上请了许未初出马。“朕的皇叔这是吃了那瓜果后病倒了?”“是,吃了半个哈密瓜,肠胃就受不住了,虽说王爷一直以来胃肠虚寒,但却从未出现这么严重的腹泻。”贤之去宫内复命。“来人!”“奴才在!”鱼珠儿随即答到。“去把主事的给我传来!”一番盘问,与储藏瓜果那方毫无关系,因为几个宫都同时分发了同样的瓜果,没有一例同样事件。“那只能说明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说这话时,圣上盯着鱼珠儿。“奴才该死,奴才概不知情!”鱼珠儿“啪!”地跪在了地上。概不知情就完了?东西是你送去的,知情也好,不知也罢,仅一失职变就难逃一罚。“圣上息怒,怕是朔方早晚温差大,饮食不洁,加之哈密瓜味美王爷贪食,才会突发症疾。”贤之不说倒还好,越是为其开脱,圣上越是尴尬,总不能人家给了台阶,自己谢也没有一下就跳下去,太无君王气概。“来人啊!鱼珠儿办事不周,杖二十,小以惩戒。”虽然圣上十分信赖宠信于这个仅次于李辅国的宦官,他也确实给圣上出了不少力。忍痛也要下手,不然皇叔的颜面何在?自从李辅国升了官,鱼珠儿日日伴君侧,甚至比后宫佳丽更熟识圣上的喜好。“谢主隆恩!”鱼珠儿淡定自若地被架了出去,他心明镜一样,自己刚一出手,紧接着就被捅了一刀,一比一。贤之带了这个岐王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回到岐王府,同来的还有许未初,把了脉,开了方子,唯独没有去抓药。“王爷,好生歇息便是。”语气轻飘和侯督灵火烧眉毛的情绪波动形成水火之差。送走了许未初,贤之单独和岐王聊了起来,“义父,起来吧!”“你没看我病中怎得起身?”岐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那方子我都扣下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跟我。”“想蒙骗你可太难,活该那阉贼,敢算计到本王头上来了。”岐王利落起身,穿上鞋子,在室内来回溜达,躺久了腿脚容易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义父何时变得仇不过夜,现发现报。”贤之有意调侃这个越发任性的老头。“你是不知,他给我出了多么大的一个难题啊!”岐王正想长篇大论。贤之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了出来,“那事我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你才刚来,我给你说!”“我都知道了!”一字一板,岐王像是信了。“那我该不该反击?”岐王问道。“自然不能吃哑巴亏,但是呢?义父唯一疏忽的地方便是弄错了对象。”岐王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浮上了脸,“不是鱼珠儿,我就白折腾了!”“是鱼珠儿调的包。”贤之给予肯定。岐王舒了口气。紧接着贤之补了一句,“可他是被人利用。”“被谁?”岐王警觉地起身,等待答案,好像要马上把对方揪出来暴打一顿。贤之不慌不忙,“义父,你觉得谁有能力财力搞到那百年不遇的珍品珊瑚摆件,而且这个人还是跟你针锋相对,摆布得了圣上身边的人?”岐王笑了起来,原来是他呀!
状态提示:壹佰零贰:鱼珠设局 岐王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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