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你和他们闹翻了?”
托尼将剩下的酒一点一点喝完,反手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扔给赛伯,低声说,“我从你身上嗅到了故事的味道,来,说一说呗。”
赛伯瞅了他一眼,花了3分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他重新点上一根雪茄,靠在椅子上,在烟雾缭绕中说,
“其实没什么,只是理念不同罢了...我觉得我还是不太适合这种拯救世界的事情,这种尝试有一次就够了,我觉得我更适合独来独往,一个人了无牵挂,想去哪就去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和一丝决然,
“和那些有理想有信念的人接触太多,就容易把自己也变成那副热血的样子,我倒不是歧视他们,但有人注定要当英雄,就总有人肯定要默默无闻,束缚太多了,我不喜欢...直来直去多好。”
“但是你没发现,你现在也有牵挂了吗?”
托尼作为一个旁观者,理性的帮赛伯分析着,
“你带来的那些闹腾的孩子...我记得上次霍根告诉我,你身边只有一个女孩,那是你妹妹对吧,但是看看你现在,哇哦,一群孩子跟着你,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差点以为你转行去当了青少年辅导员来着...”
“你变了,赛伯,承认吧,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不考虑你的年龄的话,我们可以把它叫做“成长的烦恼”?”
托尼伸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两个苹果,扔给赛伯一个,拿起自己的那个啃了一口,“你变得更像一个正常人了...生人勿近的冰冷消散了很多,呃,当然除了你眼睛里那些诡异的红光...说真的,你不需要来个全身检查吗?”
托尼的这一席话说的赛伯哑口无言,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他不得不承认,也许托尼说的是对的,曾经的他从未遇到过这种问题,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改变,最终,他抬起头,带着一丝求助的眼神看着托尼,
“那...那我该怎么做?”
托尼看着他,看着这个也许杀人如麻的家伙,看着赛伯双眼里的那一抹无所适从,他耸了耸肩,咬了一口苹果,
“呃,我父母死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但不是因为悲伤...”
花花公子摊开手,“我知道我应该悲伤,我应该像个正常人一样感觉到痛苦,但...不能,你知道吧,我从小和我的父母关系很差来着,我只是感觉心里很堵,总感觉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但却没有悲伤...一丝都没有。”
托尼扭过头,看着地下室的墙壁,那里挂着一幅抽象的画,拙劣的就像是小孩子的随手涂鸦一样,
“我的悲伤迟到了3年,最近我想起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在我脑海里的印象从未模糊过,这大概就是悲伤,但生活总是会改变的...”
花花公子回过头,就看到赛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后者挠了挠头,疑惑的说,
“虽然我觉得不该打断你,但是...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见鬼!”
托尼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我想说的就是,去tm的变化,生活的变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一场变化就改变了你的性格,你人生的前20多年得活得多惨?”
几分钟之后,赛伯耸了耸肩,
“你说的不错,虽然对我没什么用,但是还是要谢谢你,托尼...好了,我要走了,先把他们送回哥谭,然后...一场旅行。”
“旅行?你要去什么地方?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好几个地方,用来散心最好不过了!”
托尼兴致勃勃的想要说话,却被赛伯的一个眼神打断了,这家伙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臂,伸手提着放在一边的合金刀,
“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目的地已经选好了...西部沙漠,我要去那里见一个人。”
另一边,三角翼大楼17层,刚刚修复完成的电路还不是很稳定,忽闪忽闪的电压让整个办公室都的气氛都变得古怪起来。
尼克.弗瑞坐在办公桌后方,科尔森坐在他眼前,lv8的眼角还有擦伤,脸上满是淤青,看上去凄惨极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科尔森?”
弗瑞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瞅了自己的得力干将一眼,“你现在应该回去养伤才对。”
科尔森的双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很快,他咬了咬牙,
“局长,武器x计划,你真的没有再派人协助吗?”
“嗯?”
弗瑞手里的笔停了下来,他看着科尔森,“你发现了什么?”
“赛伯告诉我,在他追杀史崔克残余势力的时候,发现了有神盾局的探员为这个系统寻找活体样本!”
科尔森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数据卡,放在弗瑞的桌子上,
“我重新翻看了一遍武器x的卷宗,发现了这个,在2年前的11月份,你亲自签署了一份文件,授权5名lv5级特工进入国防部的实验项目里协助...赛伯说的是对的,弗瑞局长,看来你隐瞒了很多事情。”
弗瑞没有回答,而是将那数据卡插入了旁边的电脑里,敲了几下,看到了那份文件的影印版,他的独眼紧盯着屏幕,十几秒钟之后,他伸手走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