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星海,在数千万年的时间中,埋葬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凡人和英雄在这种时间跨度之内,变得毫无意义,而再强大的生命,终其一生,也根本不可能洞悉宇宙所有的秘密。
赛伯已经见识了宇宙的广阔,在获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之后,他对于这方星空更加敬畏,在这茫茫群星之中,隐藏着太多太多的奇人异士,只有无知的狂妄者才会宣称自己全知全能,真正的大佬们,都是抱着一颗谦虚的心去探究宇宙的。
在这方特殊的星空之下,赛伯转过身,他看到了七彩闪耀的光芒,看到了来自oa的监视者,看到了蓝灯军团的圣行者,还看到了其他几位在光芒中出现,他从未见过的存在。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而他们对于持九戒的赛伯,也抱有最诚挚的善意。
“感谢你,九戒之王,感谢你终结了噩梦般轮回的至黑之夜...从此,蓝灯军团将彻底放下沉重的隐忧,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于维持宇宙的希望所在。”
蓝灯的代表,圣行者朝着赛伯鞠躬行礼,表达着他最纯粹的善意和感谢。
而在蓝灯之后,赛伯在oa星上见过一次的监视者,那些传统行星的大头外星人监视者也轻声说:
“你将塞尼斯托从迷失的恐惧中解救出来,你给了一盘散沙的绿灯军团重新凝聚的希望,尽管我们并不喜欢你,持九戒者赛伯,但我们依然要感谢你。”
“沉寂的紫灯因你而复苏,就连贪婪之灯也恢复了它本该具有的规则,七灯军团重新走向繁荣的未来。”
另一个赛伯从未见过的家伙,身穿着橙色灯戒的战服,但却并没有橙灯持戒者那种病态贪婪的人型生物将左手放在胸前,对赛伯微微俯身行礼:
“我是初代监视者赛德,现在的橙灯守护者,我全程目睹了你为这个宇宙做的一切,你理应得到如此的荣耀,七灯军团将以你为荣!”
其他几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都用各自的礼仪队赛伯致谢,而面对这种盛赞,赛伯耸了耸肩,他轻声说:
“只是顺手为之而已,相比感谢,我更好奇,你们聚在这里,想让我看什么?”
初代守护者,人型生物赛德和圣行者,以及oa星的监视者对视了几秒钟,最后由和赛伯关系最好的圣行者开口说:
“是一个教训,是一个启示,同样是一个警告,九戒之王,请随我来!”
他转身走向这方星空最中央,熊熊燃烧的恒星的方向,其他的灯侠们对赛伯挥手,消失在这方空域,显然,接下来圣行者要说的事情,并不能被太多人知晓。
看来,这必然是个事关七灯军团的大秘密。
恒星照耀群星,是宇宙中温度最高的常规星体,对于任何生命都是极致的威胁,但对于赛伯和圣行者而言,灼热已经影响不到他们的生命,他们漫步于熊熊燃烧的星球表面,在圣行者不发一言的指引中,赛伯很快就通过一条光影隧道,来到了恒星最深处。
在最灼热的星核中,一块紫色的水晶悬浮于恒星最高温的内核岩浆之海中,赛伯看的非常清楚,这是在用整个恒星的热量,来封印这块水晶的稳定,而在紫色水晶最中央,则封印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型生物。
最让赛伯感觉到惊讶的是,这家伙的双手交错着摆在胸前,而在他手指上,赫然带着7枚指环。
“他是谁?”
赛伯看着那七枚暗淡的灯戒,忍不住问到:“既然七灯齐聚,为什么白灯没有出现?”
圣行者没有立刻回答赛伯的问题,而是看着被封印于水晶中的人影,十几秒钟之后,他才开口说:“这是初灯,在他出现的那个年代,感情光谱的力量只是刚刚达到饱和,黑灯和白灯的概念还尚未成型,他是所有灯侠共同的起源,在他出现的时候,七色灯戒就齐聚与他的手中。”
圣行者扭头看着赛伯:
“他本该成为最伟大的灯侠,但他有个致命弱点,他...没有感情!”
“嗯?”
赛伯的疑惑不但没有得道解释,反而变得更加疑惑:“如果没有感情,又为什么会被七灯选中?”
“他的名字已经遗失在时光之中,我们只知道他自称为祸戎,他来自一个非常古老,非常神秘的种族,智慧超群,他被选中是因为他对于情绪的理解无出其后...”
圣行者解释到,他看了一眼赛伯,轻声说:
“甚至比你对于情绪的理解还要高深,灯戒在他手中被发掘出了无尽的潜力,他可以用绿灯穿越时间,用紫灯修改现实,用黄灯带来毁灭,用红灯奴役生灵,就连橙灯,也可以被他用来激发奴隶的意志,在他那个时代,他在宇宙中近乎无敌...”
“但他没有感情,对于宇宙就自然不会有责任和使命,他不在乎感情光谱的力量因他的胡作非为而变得诡异而狂躁,他一意孤行,甚至追杀灯戒的守护者,初代监视者们也因此陨落大半,最后,经过一次我们并不了解的绝地反击,七灯军团第一次联合在一起,最终花费了极大的代价,将初灯祸戎封印。”
“黑灯和白灯,也是在那之后出现的...”
赛伯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初灯身上,他问到:
“那他被封印了多久?他还活着吗?”
“距封印到现在的时间节点...一百亿年!”
圣行者感慨的抚摸着这地核深处古老的岩壁,他轻声说:“初灯是不死的,他会一直活到宇宙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