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都要去收玉米,到时候园子里就没有什么人了,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就权当是散散心了?”管家善意的说。
“你们要去哪里收玉米啊?”阿沅随口一问。
“这个您难道不知道?公子该告诉您的。田地就在不远处,我们种了庄稼,公子要求我们种了自己收,除了留作自己所需之外,几乎都无偿提供给京城里的穷人们。这不,我们要去收割了。”
“哦,这样啊,”阿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收拾停当,一行人离开园子。阿沅一路看着繁华的街道渐行渐远,人声鼎沸渐渐静默,到了田野之间,就只剩下宁静和轻松。
她从马车里钻出来,远望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玉米的清香在风中摇荡。
管家爷爷从工具车里拿出镰刀锄头来,招呼他们上前取过各自的工具,就有序的淹没到了巨大的绿海里,很快就不见人影,只听得一片咔嚓咔嚓的声音。
阿沅走上前,摊开双手:“我的呢?”
管家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您就不要逞强了,四处看看,别乱跑就好。”
“爷爷,是你要我和你来的,怎么能让我什么都不干呢?”阿沅嘟着嘴:“我生气了!”
“该干的活我都干了,你别玉米没收割多少,先把自己给弄丢了。”许霖嬉皮笑脸的揶揄道。
“哼!你就会说风凉话!把自己吹的天下第一!”阿沅也不甘示弱。
许霖一脸坏笑的走到那一堆农具前,伸手拿起了一个镰刀地给阿沅,她一看哭笑不得,这竟然是小孩子帮大人干活时用的小镰刀!简直比他们的小了一半不止!
阿沅十分气愤,挥起镰刀就朝着那个一脸坏笑的人砍去。许霖灵活躲过,按着胸口做惊魂未定状:“你谋杀啊,幸亏我躲得快,不然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要被你毁了!”
阿沅用眼神鄙视他,余光却看到太子正穿一身便服朝着她的方向走来。衣服紧身的设计方便干活,更加显得他长身玉立,风采非凡。阿沅不自觉的想要躲开,也不管手里的笑傲镰刀,一扭头就钻进了茂密的玉米林子里。
不得不说,这小镰刀还是挺好使的。每次只能割断一棵玉米棒子,但是贵在锋利,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割下来,割下来之后就堆成一堆。留下的秸秆,他们会放耕地的驴子进来,既能撒欢,也能觅食,这样就省却了不少力气。
头顶着一片绿绿的玉米叶子,阿沅在玉米的林海里横冲直撞,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到底收割了多少,忙的不亦乐乎,割完一片地就制造一个高高的玉米堆,不过锋利的锯齿状叶子把她的脸上,手上,划了好几道小口子,火辣辣的。
在她制造出又一个玉米堆的时候,有点累了,便坐在那上面歇息。远望四处,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是在哪啊?四周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微风透过叶子的缝隙进来,脸上的汗水迅速蒸发而丝丝发凉。她有些慌了,朝着四周大喊道:“你们都在哪里啊?”
回音在玉米地上空回荡,有很多声音都在应答,但是却只有两个人循着声音的方向往前摸索。园子里的仆人们,因为得到了管家的吩咐,不会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给抢走,听到这样的话,反而在原地不动,就等着给他们起哄了。
两个男人的手掌剧烈的挥动,搅动一片绿浪,阿沅同时听到了来自两个方向的呼喊声:“你待在那里不要动!等我!”
“她等的是我!”两个男声几乎是同时喊出来。
“你比我跑得快?还是你比我反应快?就这样还好意思说你会先找到她?”
“你这就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咱们走着瞧!”
那两个男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却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打嘴仗,也是醉了。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这两个男人竟然像幼稚的孩子一样。阿沅不禁有些失笑,心里不厚道的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是谁先找到自己。
她就坐在那里,在这满眼的绿里,好像真的要放空自己,西斜的太阳折射出温暖的氛围。妻子呼唤劳作的丈夫,丈夫的声音浑厚有中气的回答,此乐何极!不知不觉好像要沉醉于中。
身后忽然沙沙起来,有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有人接近了,但就是懒得搭理。
一个花环被放到了她的脑袋上,太子满是笑意的脸映入眼帘,几乎要把视野撑得满满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他把她的两手交叉禁锢在胸前,在身后抱着她,靠近她的耳垂,徐徐吐着气说道。
阿沅努力的挣扎,无奈他的怀抱越收越紧,衣服都穿的很薄,不断的摩擦,越挣扎越能感受它的火热。
“如何?”阿沅冷淡的说。
“据说只有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才能有这种心灵感应,能感知到你在哪里。你看,我们不是有吗?”说罢还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
“你……”阿沅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更加气恼了,小声说:“你放开我,你在干什么……”
“我想了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好辛苦……”他气息不稳的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玉米地是用来干什么的吗?你知道吗?”
阿沅被他的挑逗激起了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无奈之下,她用手肘狠狠地向他的胸口撞去。
太子一愣,随即松开右手,一个天旋地转,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眼睛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