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眼看着博尔术的矛尖将到札木合的脖子,札木合右手却又抽出一柄钢鞭,正是八宝定神鞭。此时马已经向前走过数步,一鞭打来,正中长矛的中部。博尔术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用尽全身力气才抓牢了矛身,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口来。此时博尔术才知道白银级高手的真正厉害,若是一对一单挑,几无生理。此时札木合一鞭打偏了巨矛,钢鞭插入马鞍下,双手持住戟杆,在头顶上一抡,挽了个戟花,散发着千钧之地,自头顶斜斜落下,就要一戟将博尔术斩于马下。此时博尔术的力道还在将那大矛传来的大力稳住,却见一戟落下,再也没有余力抵挡,正在心惊肉跳,咬牙切齿的当儿,眼看一员大将就此就要领了盒饭。突然一个黑影从博尔术后方的一骑白马上飞到博尔术马背上,将博尔术使劲一推,推下马背,自己生生受了这一戟,戟尖直入此人脑袋,打得白汁迸出,死于非命。博尔术掉头一看,正是铁木真派来保护自己的一位青铜高手。他忍住巨大的悲痛,抢了一匹,向后就逃。札木合还要追赶,早有十几骑扭转身来,舍身忘死地扑向札木合,挡住他的去路。札木合奋力劈死一人,却见对面博尔术已经逃出五十几步开外。他不禁大怒,奋力举戟,左右开弓,不多一会,这十几骑俱死于札木合的手下,但博尔术早已远去,一声呼哨之下,其率领的两千骑兵同时远离。札木合领人追不甚远,突然后方又有一处敌兵来援,唯恐后方被袭,他只得率部回援。原来这十几万的人马大军,还有数不清的牲口,在草原上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地管理,施施然展开竟有十几里之长。博尔术发现了这个特点,将人马分为几队,拣其弱处,突然袭击一番,冲进车队,冲撞斩杀不少部民,待札木合大军将至,立刻返回。也不与之恶斗,反是损失惨重。此时距离最近的克烈部大营还有百来里路之远,札木合也想不出太好的主意。终于渐渐天晚,此时博尔术也不再命人来袭,札木合就教打起灯笼,把几员大将叫到一处帐蓬,讨论下一步该怎么走。塔塔东格却是步兵,他得知了今天的混战,札答兰的部民和战士损失,已近五百,不禁一声怪叫:“这可如何是好,他明天必然还要来反复冲撞,岂不损失更惨。”哲别一直不怎么吭声地站在一旁,此时突然出声道:”依我所看,面对这样的打法,我们只有结成车阵,让部落里能拉弓的汉子都在车阵上防御,敌人一来,就远远地射过去,这样才能免得他来攻击。“格尔木嘿嘿冷笑一声:”你要是结成车阵,就正中了敌人的下怀,他要的就是拖慢你的速度,如果我们不动,他正好懒得来攻击。再拖个十天半月,渐渐秋凉,一路上马吃的牧草都没有了。那时铁木真再发大军前来,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喽。“札木合也很是着急,他说道:”依我所看,只有用斩首之法,干掉博尔术,他的两万大军不战自溃,到时我们才能杀出一条血路。但是上午博尔术与我一战后,大败亏输,再也不愿意亲自赴险,只是把人马分成十队,在我们各处不停地试探,一旦哪里防御稍弱,被他钻进就是一通好杀,却又如何是好。”众人一齐叹息,都在思考怎么样才能避免这种蛋痛的局面。突然,一直没有发身的骑兵大将隆佛盖,他嗡声嗡气地说:“以我多年的作战经验,要战胜这样的敌人,只能以骑对骑,不舍不离地揪住博尔术的本队,与之决战,一战定胜负。但是此时我军在内圈,他军在外圈,我们又不敢追出太远,确是无计可施。”“那依你之见呢?”札木合心中一动,问到。“依我之见,我隆佛盖虽然不才,但是在骑兵的操纵攻略之中并不会输给博尔术,我愿意亲带两千骑兵,悄悄的去到外围二十里处。待到明天敌人发动攻击,我就在外围锁定博尔术,然后里外合围,一齐夹攻,如果计谋得中,就能一举消灭博尔术,解决我们的行路之难。”札木合赞许地点点头:“只是如果脱离了大队人马的防护,你们在外圈,一旦被敌人发觉形迹,反转包围。那就是艰难卓越的战争,恐怕会有生命危险。”隆佛盖冷静地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隆佛盖辅佐大汗多年,已经享受了无比的荣华,此一役正是回报大汗之时。若我不幸战死,希望大汗能善待我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好好长大成人,拿起我的弓箭,能够再次为大汗效力。”札木合忍住深深地悲伤,说道:“你的孩子就如我的孩子,你放心吧。”隆佛盖答谢而去,稍待半个时辰,他领了两千精兵而去,俱是小心翼翼地策马离去。第二天,札木合五更就叫拔营起行,方方行了十里不到,果然四处马蹄乱动。敌人又要开始寻找破绽。东面,西面,南面都有敌军的侵袭,札木合引军东奔西跑,忙活了一上午。也没有抓住几个敌人,自己的部民和将士反而又阵亡数百人。突然,在北面出现了博尔术的大旗,原来这家伙非常狡猾,知道札木合的厉害,生怕一上来就被堵住,选在距离大军最远的北端进攻尾部,一旦有事,随机远扬,他赌札木合绝对不会率领大军轻入北方太远。岂料这一次札木合早就做好了部署,北面发现了博尔术的大旗之后,原先得过札木合吩咐的传令军第一时间报了过来。此时大营的兵力尚有一万人之多。还有那些半民半兵的牧民也有两万。听到传令官的报道,札木合就教留下三千精兵,以塔塔东格为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