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吐谷浑?消息可靠么?’
钱欢疑惑的问向李承乾。李承乾点点头继续打球,李恪放下球杆。
‘我去准备战甲。’
刚准备走的李恪被李承乾抓住扔回原地。
‘继续打球,去也不是现在去,父皇也在思考是否派阿欢过去,担心没有开战却因他引起两军的交战,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钱欢没有仔细去打听,这事还是去问李二比较好。李承乾与李恪继续打球,李崇义鬼鬼祟祟的摸上二楼,在酒柜中拿出饮料坐在钱欢身旁连连喘气。
‘阿欢,下次老头那有事我可不去了,脾气太臭了,这给我骂的。’
钱欢撇嘴没有开口,老头的脾气在学院内已经是除了名的臭,一言不和就开骂,丝毫不留任何颜面,李恽躲在实验室,李治就变成被骂的最惨的一个。
几人在二楼享受下午的生活时,东阳巧巧上楼了,发现李承乾后转身就跑,却不料已经被李承乾发现了。
‘九妹,为何要躲着孤。可是在学院犯了什么错?’
见跑不掉了,东阳走上楼乖巧行礼。
‘太子哥哥,三哥,四哥,欢哥,崇义表哥。’
几人点点头,钱欢对酒柜努努嘴,东阳跑去抱着一瓶饮料,随后又回到李承乾身旁。
‘太子哥哥,东阳能求你件事么。’
李承乾击球,八号入洞,对李泰挥了挥球杆,李泰上前摆球。李承乾转身靠在球桌低头看着东阳。
‘说,什么事。’
东阳把饮料递给李承乾,李承乾疑惑的接过饮料,东阳小声道。
‘我打不开。’
李承乾轻笑打开饮料还给东阳,东阳接过后喝了一小口,对李承乾吐了吐舌头,十分可爱。
‘太子哥哥,我也想要婉儿的眼镜和手镯,您帮我求求欢哥哥好不好,我给您钱,我有好多钱,我只是想要。’
东阳的声音越说越小,李承乾不得不弯下腰仔细听,见李承乾低头,东阳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李承乾,李承乾把手按在东阳的头上,转头看着钱欢。
‘我九妹想要个手镯和眼镜。’
钱欢摊摊手。
‘檀木没有了,再说东阳的眼睛也没毛病,带那玩意干啥,婉儿一天只能带一会,多了都不行。’
李承乾轻轻拍了拍东阳的脑袋,轻轻三下,东阳马上会意。
‘三哥~’
一道甜腻的声音在东阳嘴里传出,这丫头开始学会撒娇了,李恪一阵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檀香木的确没有了,但是金丝楠木有点,钱欢,把你家床角切下来给我一块。’
李崇义趁机开口。
‘他的椅子的不是檀香的么。偷偷锯下来一块不就好了。’
一群土匪,一群身份高贵而且宠妹子的土匪,钱欢拍了李崇义一巴掌,又看向李恪。
‘床和椅子你们就别想了,不怕裴念和你们玩命你们就随便,至于眼睛我会给东阳准备一个,但是墨镜女款的,各位祖宗,行了么?’
李承乾看向东阳,东阳点点头,但没有一丝想离开的一丝,整日在课堂和楼下已经让她十分厌烦了,找了个沙发脱了鞋子窝在沙发了,李承乾刚要训斥,李泰摆摆手。
钱欢此时想抽支烟,但却没有,砸了砸嘴在口袋里拿出葡萄干一个粒一个粒的吃着,去吐谷浑应该是已经算是定下来了,只是不知道何时出发,家里的有两个孩子要出生了,而且学院这边刚刚走向正轨,钱欢有些不想走。
但在天坛的时候已经胯下了海口,这不去是不行了。看李恪的样子他也想去,既然李恪都去了,李崇义也定会跟上,至于李泰就留在学院研究他的石头瓦块吧。
想是这样想的,但是李二是否同意他们俩去战场还是不确定的事。突然间有些心烦,尤其是想到两个要出生的孩子。这回去还要安抚两个女人。而学院这边,钱欢在想是不是准备一个什么晚会,万一自己战死在战场了,得让学生们记住这学院还有一个叫钱欢的总教。
战死的想法在钱欢脑袋里挥洒不去,为啥老子要战死,牛伯伯去了多少次战场,每次都毫发无伤的回来,我钱欢可倒好,去了两次差点死战场上,丢人不,还被人称从未败过。丢人啊丢人。
钱欢越想越烦,掐住李崇义的嘴把一把葡萄干都塞进李崇义的嘴里,李崇义没什么反应,感觉味道还不错。只是有点太酸了。
窝在沙发里的东阳吊着芦苇管好奇的看着钱欢和李崇义,这时候李治来了,身后还跟着楼下的几个丫头,李治躬身施礼。
‘大哥,三哥,四哥。表哥,总教。九姐。’
看着李治挨个行礼,钱欢不由感叹,这当小的就是不好,光是行礼就要行六次。李承乾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婉儿对东阳挥手。
‘该回家了,黄野来接我们了。’
东阳起身穿鞋离开,临走是还在李治的头上打了一巴掌,娇笑着离开。钱欢扭了扭脖子。
‘我也走了,你们继续玩。承乾帮我打听打听我到底什么时候去战场。’
李承乾点点头,李崇义也跟着钱欢离开,他的目的很简单,说服钱欢,他也要去。李崇义一直跟着钱欢唠叨到院门时才与钱欢分来。钱欢带着几个丫头回家。
回到家钱欢先去看望了长孙,在门口遇到了毒花儿。毒花儿的表情有些难看,钱欢皱眉。
‘怎么了。’
毒花儿衬衣开口。
‘娘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