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客有条铁皮船,你怎么破。”
杜荷趴在沙滩上不停呻吟诉苦,一个铁皮船将他的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泪眼婆沙的拉着钱欢的裤脚。被踢飞后也不死心。回来干脆抱着钱欢的大腿哭诉,哭诉钱欢这个教习藏私,没上过几次课就跑了。
“总教,您不厚道,上了几堂课后您就消失了,学生心里苦啊。”
被人揭短总是那么不自然,钱欢对着杜荷一顿狂踩,沙滩边的人无奈的捂着脸,钱欢怎么和多达的孩子都能一起玩。
一边踩钱欢一边怒骂。
“怪我是不是,还敢怪我。想造船是吧,来来来,今日我就把你达成船形,然后乘你去岭南。”
杜荷一用力把钱欢拽倒,抱着钱欢开始哀嚎。
“三年啥也不教,还打学子。我杜小二不活了。”
“那你去死吧。”
“咱们师徒一起吧。”
一股大浪上岸,两人被海浪卷入海中,岸边的人瞬间慌了,连忙打捞二人。
扬州一座府邸中,钱欢抱着被子手中捧着火炉,怒视杜小二。杜荷一脸尴尬的看着钱欢。
“总教。”
“滚。”
“啥时候开始设计船?”
“滚。”
“侯爷,听说您被拖上岸的时候身上有只螃蟹,听说是夹着您的屁股上岸的。”
“螃蟹呢。”
“别人嫌弃是屁股钓螃蟹,下不去口,然后我吃了,您看我好不,都不嫌弃您。”
“杜小二,你在不滚我把你扔火炉里。”
“总教,我最后在说一句话。”
“说。”
“屁股钓螃蟹乃是绝学也。”
一只火炉飞出,杜荷飞奔离开房间。总教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