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动动嘴,武官跑断腿。
冯盎在发挥他的余热,对虬髯客之事不理不睬,却对改变岭南积极的不要不要的,李承乾都有些担心这老头的身体,当李承乾与冯盎穿越树林,奉安五箭杀七人后,李承乾便不再与冯盎一同出门了,这老头的身体在活个七八年不成问题。
李靖暗中找过冯盎,看能否请冯盎说服钱欢,在给他一些时间。
“药师啊,不是老兄弟不给你面子,那虬髯客虽然是你兄弟,但是你要记住,忠孝义,忠字在前,义字在后。”
之后李靖就再也看不到冯盎的身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听冯智戴说是前往岭南各地查看百姓现状,之后把得到的消息反馈给太子殿下,之后再由太子殿下与慧武侯二人相商,如何是好。
李泰等人想出了一个损招,以李靖与虬髯客结拜兄弟的名义去骗纪家,当然这不能让李靖知道。
钱欢与李承乾,李恪三人蹲在房檐下看着淅沥的小雨。
“不知李靖有没有联系到虬髯客。”
“岭南百姓生活要比咱们想象艰苦的多,切有许多居住在深林中的土人。”
“这雨什么生活能停啊,小月想去玩呢。”
三人同时开口,随后对视,纷纷叹了口气,继续看着淅沥的小雨。李靖还没有见到虬髯客,李承乾想不到岭南竟是这般样子,这雨不但未停,而且越下越大。
裴念与红拂女算是结下了梁子,两人十分不和睦,似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意思。太子妃与长乐在中间做和事佬,崔嫣则希望能打起来,这红拂女太讨厌了,仿佛他二哥截了土狗和崇义理所当然一般。
二对一,红拂女必败。且身份都不比红拂女低,所以也不惧怕。河间王的儿媳妇与钱家大妇,哪个比不上她国公的媳妇。
听着女人们的吵闹,李恪第一个忍不住,称起伞,起身离开。钱欢搂过李承乾的脖子,指了指离开的李恪。
“啧啧啧,红伞白衣。李恪比你帅多了,你怎么没遗传陛下和娘娘的优点。”
李承乾看着李恪的背影也有些嫉妒,不得不说李恪可算长安第一美男子,比叶九道多了一份阴柔,越是这般越是吸引女人喜欢。李承乾也十分英俊,但与李恪相比就有了差距,但李承乾似乎不想承认。
“小月在长安想尽办法给孩子打扮,还在不在,她就开始折磨李恪,每日的穿着都要小月精挑细选,怎能不潇洒。”
钱欢看了一眼李承乾,在看了一眼自己,不由叹了口气。本来季静每日也为他打扮的,可自从到岭南后,她似乎忘记他还有个夫君了,每日和钱云钱海玩的不亦乐乎。独孤怜人倒是在装束上有很高的捏造,但只想办法给婉儿和徐惠她们打扮。
按照她的话,香喷喷的小姑娘才可爱。钱欢每日都能看到婉儿板着一个小凳子愁眉苦脸的走进独孤怜人的房间,看到钱欢时还不忘幽怨的叹一口气。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长安皇宫,李二看着手中的奏书一阵无奈,刘仁愿驾驶者野兽跑了?而听说如今的钱家水师只有一条船,季静名下有一条花船。而且听说那猛兽号与太极宫大小相差无几。而且被派去的五蠡司马竟然没能登船。
李二看着跪在大殿中的五蠡司马张贺。皱眉道。
“你说猛兽号没有靠岸,直接前往了岭南?”
张贺跪在地上苦诉道。
“是。陛下,当刘仁愿都说岸边有五蠡司马后,转头就跑,臣花船追了许久,直到猛兽号消失在视线中。”
李二挥退五蠡司马张贺,既然是刘仁愿驾驶猛兽号离开,李二也就不用担心,钱欢消失三年刘仁愿甘愿回到钱家守护两年,手持百艘战船未反,李二相信,钱欢不反,刘仁愿不会做出任何出格之事,这次弃五蠡司马而逃应该也是钱欢提前下的命令。
任由他去吧,朕就看看你这猛兽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真正的海中猛虎。
猛兽号的刘仁愿回想起前几日甩开五蠡司马时候的场景不由大笑,太爽了,猛兽号全力行驶的时候真是太爽了。可惜就是太消耗人力了,杜荷站在刘仁愿身后。
“你不怕陛下治你罪?”
刘仁愿满不在乎道。
“有啥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刘仁愿是钱家的水狗,主子就是侯爷,怕个啥?”
公输闻嘿嘿一笑。
“你不怕钱候不要你这条拉皮条的水狗了?”
这一次刘仁愿缩了缩脖子,似乎感到了恐惧。
“你们几个小心点,到了岭南千万不要说这事儿,侯爷不会把我怎么样,但夫人会扒了我的皮,别看夫人每日文文静静的,暴怒的时候你们是没有见过。”
刘仁愿嘴里的夫人只有一人,那就是季静,钱欢传下的命令都是由季静的名义传到钱家水师,刘仁愿的面前。这钱家水师本就是留给季静的靠山,裴念有钱家所有生意的管理权,独孤怜人身后有整个独孤家,至于季静则势单力薄的许多,钱欢把水师给季静也是想平衡三个女人身后的势力。
家中和睦,钱欢才有心思去整理家外的事。
猛兽号在海面招摇过市,一面巨大钱字旗,已经让所有知道这是钱家水师的船,刘仁愿换上披风,钱家水师元老均与刘仁愿披风相同,只不过不带那个钱字。
岭南李靖接到了猛兽号出海前往岭南的消息,连夜写信送给虬髯客,只不过暗中被钱欢派人拦下,烧毁密信。坐等猛兽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