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彪看那阵中马上绣衣不爽,便抡起手中一支锏,直奔阵中绣衣而去。
再看那阵中指挥的直指绣衣,眼看一个锏飞来,吓得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活命最要紧。
往旁边一侧身子,便‘噗通’一声掉在阵中央的并不宽敞的空地上。
赶紧站起身来看看一圈持斧士,还好没有人扭头偷看。
这个时候谁顾得上偷看他呀,一不留神就是殒命的事儿呀。
直指绣衣也顾不得去捞同伴的尸体了,急忙下命令道:“保持阵型,撤”
然后,就这么以圆形护军阵慢慢的后撤。
王彪哪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就跑掉,才丢下十几具尸体,自己一方已经断气的了二十几个了。
他看飞锏有用,便灵感上涌,跑到自己一方人一边,喝令到:“把你们手中的环首刀丢那帮龟孙子,丢死一个记一功。”
话音刚落
缓缓后退的持斧士们,便再次转换双排常规阵,快速后撤。
但是,为时已晚,就见后边‘唰唰唰’各种行动轨迹的飞刀呀。
还有更猛的,直接用力往前一甩,直接飞到空中,以一个优美的弧形正中一个撤退逃跑的持斧士倒霉蛋。
余下还没有丢飞刀的,一看有戏,纷纷效仿。
顿时,飞刀满天飞,有力气不到位的,甩错方向的。
最后,虽然弄死了十几个持斧士,但被自己人误伤的也有不少。
都是被飞刀给闹的。
这南城算是保住了,其他可就难说了。
王彪急忙将剩下还可以战斗的勇敢士给召集起来,前往其他几城支援阻止绣衣司抓捕商人。
时近傍晚,
绣衣司的斧子们的抓捕行动已接近尾声。
并不是所有人的商人都是宁死不屈的好汉,大多数还是保全家人,乖乖被捕的。
城南寺反应过来,抓捕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差不多都是扑了空,一无所获。
最后只能悻悻的打道回府。
王彪很生气
这事情不能忍呀,先有三少爷被人踹了裆,紧跟着绣衣司就开始全城进行大肆抓捕行动。
这是有预谋的呀,怎么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自己手底下那帮饭桶真是废物呀。
这下好了,自己刚上任没几天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这回怕是命不久矣了,得赶紧给自己想出路了。
王彪回到寺衙一直思考着这件事的后果和自己该跑还是不该跑?
不多时,他的二把手司南祭酒郭大带着一卷简牍进来了。
“大人属下来给您汇报一下这次的...损失情况,还请大人定夺。”
王彪好像没有听到有人说话,还在怔怔的出神。
司南祭酒郭大看他没反应,轻咳一声:“咳咳......大人?”
“啊?哦,你来了呀,快给我说说这次的情况“
王彪终于回过神来赶紧让郭大给自己说说这次的到底损失到什么程度。
郭大将手中的简牍双手展开,开始向他汇报:“据下边呈报上来的情况来看,此次,绣衣司抓捕行动,除了咱们南城损失较小之外,其他三城皆是损失惨重,咱们在扶阳城所扶持的商家几乎被抓捕一空,损失大量钱财”
郭大看了看坐在几案后的司南校尉王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王彪闻言精神一震难道还有什么转机不成?
郭大顿了顿,给了他一个让我说完的眼神:“不过,大人我想说的是,这次抓捕行动中,咱们损失惨重,但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很是蹊跷呀”
“哦?何事,不要卖关子,直接一次性说完”
王彪有些不耐烦了,最讨厌这些个识文嚼字的人磨磨唧唧的了。
“是这样的大人,这次除了咱们南城的产业没有受到大的波及意外,还有东城最大的沈家没有受到一丝波及”
郭大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那说明这个沈家力量还是很强的嘛,连绣衣司都不敢扒他的毛。”
王彪一副理所当然这家好厉害的表情。
郭大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人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说完,我们扶阳城所有扶持的产业,当初都是这个沈家递给咱要保护的这些商家,而所有的名单和商业往来,不但咱们这边有一份,这沈家....也同时有一份,这还不止,从中州国往南的属于咱们的商家的名单他沈家都有一份。”
王彪再笨也听出了这郭大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绣衣司大搜捕投靠城南寺的商人,而唯独沈府相安无事,这说明已经沈腾投靠绣衣司了呀。
而更恐怖的是,一旦他投靠了绣衣司,那他手里的名单,不就..........
这一条线上可是有很多违禁的生意呀。
王彪急忙让这郭大派人出去通知沿途所属的商家销毁证据,王兴是指望不上了,再另派人火速将此间消息通知在京师坐镇的智禅大师。
这把火烧的太大了,自己这小小的司南校尉怕是捂不住呀。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这绣衣司这次可真打算在这扶阳地界不死不休了么?
遣走郭大后,王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这沈家真是坏事儿呀,居然前几天才知道他们窝里斗,只顾忙着弄这些事,却把绣衣司给忘的一干二净。
难道?难道这是他们合谋演的一个计?
把自己的儿女都舍下了?
自己中套了?
完了
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