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同夫人左等右等,黑衣人还是没有来,但是在还没确定采书能不能信得过的时候,同夫人也不敢对采书太差。
直到第六个晚上,黑衣人才终于出现在同夫人面前。
看见他终于来了,同夫人很高兴地说:“你可算来了,我正想问你,那个采书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
“她是老爷亲自给你挑的,怎么?她办事能力不行?”
“没有没有,采书姑娘很好,只是我这不是担心,万一被人设计了嘛?现在知道她是我们的人,我就放心了。”
“你是放心了,不过,采书却给密报回去说不想继续留在你这里。”
“为什么呀?虽然我之前确实对采书姑娘半信半疑,但是我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她怎么会不想留下来了呢?”
“她在密报里说,你院里有个丫鬟一直暗中欺负她,为了大局她都忍了,但是几天前采书无意间撞破了那个丫鬟和府上的一个男丁苟且,竟被那个丫鬟威胁着与她同流合污。
要不是采书功夫好,将他们打昏过去,早就被人玷污了。所以......”
“哪个贱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不要脸的丫鬟给处理干净的。”
采云的事情给同夫人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是采云那是替自己做事,对于他们做那种事情也是自己默许的,不过现在的这些下人,她可不能让他们在发生采云那样的事情,要是再被卓文开捉到一次,自己彻底完了。
“以后有什么事就让采书将消息传递回去,这里我再也不会来了。”
“行,总是麻烦你来回跑,也容易被人发现。”
第二天,除了采书以外,同夫人院里的所有丫鬟和家丁都被叫来跪在屋外的院子里。
同夫人坐在亭中喝着茶水,采书站在她后面举着扇子给她扇凉。
“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跪着?”
“奴婢不知。”
“奴才不知。”
同夫人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据我所知,你们当中有人不守规矩,不知廉耻地与家丁暗中眉目传情,欲行苟且之事。你们是主动招呢?还是不招呢?”
跪着的人面面相窥,一个家丁反应过来后说:“夫人,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人私通,还望夫人明察。”
他的声音出来后,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同夫人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吓得所有人立马闭了嘴。
“既然没人主动招,那你们就先跪着吧,采书,我们回屋去,这外面实在是太晒了。”
回到屋里,采书小声问:“夫人,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两个抓起来问罪就好?这样其他无辜的人不是白白遭受牵连?”
“我也不忍心他们受到牵连,但是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断过,你处置了一个,下一个没多久又冒出来了,所以我想借此机会让他们跟着吃吃苦头,倒也能让他们长一段时间的记性。”
“夫人考虑的是。”
同夫人抬头看她:“采书,你以后可不要像他们一样啊,我已经栽倒在采云的手里一回,要是再来一个你,到时候我们都得被将军赶出府去。”
“夫人过虑了。采书早就已经是老爷的人,万万不敢与他人有何牵扯,采书只需要等夫人您有了将军的儿子,就会回到老爷身边去。
以后即使下人再做出什么不道德得到事,将军定会看在小公子的份上,宽恕夫人您的。况且,若真有了小公子,将军宠夫人您还来不及呢。”
“说起来容易,但是这件事的风险太大,要是被人发现,我的这辈子就毁了。”同夫人还是有一丝犹豫。
“夫人,要是您没有为将军生下儿子,您这一辈子不也是要被那云夫人压一头?云夫人要是有儿子,当大的那倒也是理所应该,问题是云夫人生了那么多,不也都是女儿吗?夫人,您心里能甘心吗?
您难道已经忘了您的儿子,是怎么没的吗?”
听到她说起儿子,同夫人心里一痛:“我怎么可能会忘?你说的对,我一定要翻身,然后为我那早夭的儿子报仇。”
采书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夫人大可放心,奴婢做事一定能保夫人没事。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老爷知,就算是将来孩子的父亲,都不可能知道,所以更加不用担心以后那个男人会拿这个孩子来威胁夫人您什么。”
“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候外面跪着的人,有一个大声喊到:“夫人,奴才招,奴才招。”
房间里的两人勾唇一笑,采书伸手扶着同夫人站来往外面走去。
“刚才是谁在喊?”同夫人问。
温寄恺一边磕头一边说:“夫人饶命,奴才之前喝醉了,然后与妍茹姑娘发生过一次,后来就再也不敢了,还请夫人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妍茹?妍茹是谁?”
采书在同夫人耳边说:“夫人,妍茹是厨房的一个厨娘,我们的人。”
同夫人点点头:“去吧人给我叫过来。”
“是,夫人。”
不大会儿,采书领着妍茹从厨房的方向过来,在来的路上采书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她,现在她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所以一直在不停地抽泣。
走到同夫人面前后,她没有狡辩,直接开口承认自己确实和温寄恺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是那是在温寄恺喝醉的情况下强上了自己,从那过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