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的手下看自己的领头被人影响,提醒说:“新爷,别被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扰心了。”
新爷这才恢复神态,冷笑一声看着“鬼”,抬手下令:“放箭。”
说时迟那时快,“鬼”抱着卓玉在怀里,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用脚踢了一下马的屁股,受痛的马一下往前面跑去。
在大家紧盯着“鬼”的动作时,他身边的那两个随从也已经从马背上高高跳起,并不是他们有异能,只要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他们手里都缠着一根细细的银色的丝。
两人不知是不是功力没有“鬼”高强,所以才顾不上踢马屁股,因而除了那匹被踢走的马外,周围的箭雨陆续地插进这两匹马的身上,马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疼痛,疯狂地乱跑着,踩伤了不少围攻的恶人。
“鬼”跟着马跑的方向“飞”过去的时候,很多箭又朝那个方向飞去,“鬼”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多危险一般,还有闲情逸致跟卓玉开玩笑说:“看来都是冲你来的啊。”
卓玉嘴角嗜笑:“我一回来就拔了采云这颗钉子,他们会在路上追杀我不是很正常的事?”
新爷看着箭就快插中飞行中的“鬼”和卓玉两人,却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喉咙一阵刺痛,下意识抬手一模,感觉到滑腻的液体,才知道这是自己的血。
他还没想清楚自己怎么会中箭,人就已经倒了下去。
他旁边的手下看着他倒下,赶紧大喊:“新爷,新爷...”
没人喊还好,大家都专注地对敌,可是他的这一喊,听到的的人都下意识地往新爷刚才站的地方看,等大家回过神再找“鬼”几人时,哪里还看得到他们的影子?
人群里,新爷的手下刘空和谈瑞相视一笑,眼里流露着只有两人才看得懂的情愫。
刚逃命出来的四个人,“鬼”搂着卓玉骑在刚才被他踢走的那匹马上慢悠悠地前行,没马骑的两个人跟着走在马屁股后面不远处。
“鬼”突然回头对他们一笑:“我带小师妹先行一步,等会儿两位师兄再骑马追来。”
沈儒看着骑马离去的两人,说了赶路以来路的第一句话:“没义气”
皮哲拍拍他的肩膀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放心吧,他们不会走远的,过了这山,必定还有埋伏。”
“这一路真不太平,还是过来时清静。”
“管他呢,反正咱们能轻松地逃命。”
“我看有靳湛一个人就能护着小师妹了,我俩就是个摆设。”
“我们还是有点用的,一来壮势,二来也能转移一下敌人的注意力,给他俩找逃命的时机。”
……
卓玉在马上跟靳湛说:“你怎么把师兄扔下了?”
“你还担心他们两个?”
“谁担心了?要担心也是担心我自己,前面的路必定也是凶多吉少,你一个人能护得住我吗?”
“不就是护你吗?这可比让你嫁给我简单多了。”
“不正经。”
突然,靳湛拉紧马缰,敛下笑脸在卓玉耳边低声说:“有情况,等下可要抱紧我,别摔下马,不然我可不会回过头去救你。”
听到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卓玉的心也放下来。
果然他们往前拐了一个弯,就有人从路两边围过来。
看着他们的衣着样貌,卓玉问靳湛:“是真的山匪?”
靳湛看着只有十几二十人的山匪,回答卓玉说:“是真的,不过他们可比刚才那群乌合之众厉害多了。”
山匪们听到他的话,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靳湛翻身下马,对山匪狗腿地说:“几位大哥行行好,我和我家小姐的钱财已经被刚才的一群大哥们都劫走了,现在实在是囊中羞涩,身上也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几位大哥能不能暂且让我们过去?下次我们再次路过此地时,一定不会忘记了大哥的恩德。”
“大哥,我看着这个小娘子不错,既然他说没钱,就让他把这个小娘子留下,给大哥你当压寨夫人如何?”一个满口胡须的大嗓粗说。
原本还低声下气示弱的靳湛,在听完他的话后,直接一个飞身来到他的面前,在大嗓粗倒下的时候,靳湛已经回到马背上,脚尖轻点马腹,马快速地往前面跑了。
在马背上的靳湛头也不回地对他们说:“看几位大哥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在下才没有动杀手,下次谁要是还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我“鬼”——可不会只是让人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靳湛的话在山谷里回荡,山匪听到他说自己是“鬼”,纷纷开口说:“竟然是传闻中的“鬼”?”
“天吶,咱们劫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鬼”大侠。”
“果然他是手下留情了。”
“没想到“鬼”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我还以为“鬼”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呢。”
有人这样说,也有人不相信靳湛就是“鬼”的人,他们是这样说的:
“谁知道是真是假?或许是那个狂妄小子,故意搬出“鬼”的大名来吓唬人罢了,毕竟“鬼”神出鬼没的,也没人见过,没人见过,就表示没人能证明他话里的真假。”
“我觉得也是,就算是练武奇才,那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有“鬼”那样的殊荣。”
“要真是“鬼”的话,他怎么可能一开始还对咱们低声下气地求饶?我看也不像。”
有人反驳到:“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怎么能在那一瞬间弄晕了大胡子?我可没看清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