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震撼了郑非墨的幼小心灵。
郑非墨还是觉得不大可能:“连天脉术这样夺天地造化的秘术,都无法清除掉体内的杂质吗?”
易炼洪果断的摇摇头:“郑老板从不对我说谎,我是从五年前开始照顾你的,那时候你体内已经混入了杂质了,所以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郑老板也没告诉我。”
郑非墨心中一凉,可是老妈明明说过,修习了天脉术,就能开启血脉的啊!
不对,貌似是哪里不对,信封上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回忆起来,信封上面的寥寥几句话,如此说道:你母亲于20年前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在战争之中获得的秘密,也许能开启你的血脉,现在是时候给你了。
“也许”能开启你的血脉,就是不一定能够开启,卧槽,这岂不是太坑了!
郑非墨感觉一道羡慕的目光看来,让他浑身汗毛竖起,看向旁边这个猥琐大叔:“你盯着我干嘛?”
易炼洪擦了擦口水:“没什么,只是羡慕,小小年纪就能获得秘术,你以后虽然命运坎坷,但放心,修炼了秘术你的血脉肯定能觉醒的,只是需要契机,在我看来你这种担心简直就是对我的讽刺!要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就只会几十个武技而已,不会秘术。”
“卧槽,几十个武技还少了?老爸一个武技都没教给我!”
易炼洪看完了所有的***露出索然无味之色:“年轻人就喜欢纠结,你一个人慢慢想吧,我走了。”
便不再管郑非墨的事情,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郑非墨看易炼洪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保镖大叔总归只是保镖,不是他的指导老师,平时也不会太管他的事情,也不管郑非墨修炼方面的问题,像今天这样在修炼方面的事情聊这么长时间,还真是头一次呢。
所以郑非墨也不对易炼洪抱有过多的期待,只能自己思考解决问题了。
静下心来回顾之前的战斗,实际上他一直觉得有些蹊跷。
在那个瞬间,他的头被月炽抓住,月炽似乎是想用龙力来封住他的穴道,让他失去意识,那时候的月炽还不想杀他。可是后来月炽脸色突然变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露出了强烈的杀意。
“她没有输入龙力吗?”
郑非墨露出疑虑,他那个时候的确是感觉到一股热流汹涌而来的,应该是龙力,可好像下一刻就突然消失了,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血液猛然加速流动,也就是在那一刻,郭月炽晃神了,然后郑非墨趁机,一刀刺入了月炽的肚子里,给予一记重创!
否则如果是平时的速度,郑非墨觉得自己这一刀,肯定会被月炽察觉到然后躲开。
郑非墨从小就有敏锐的联想能力,他觉得,在和月炽殊死搏斗的一刻,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那应该就是自己觉醒血脉的契机——
难道是把自己置于死地,才能觉醒?这就是第二道手续?
郑非墨目光闪烁,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就找到觉醒的窍门了,只要再让自己经历一次危机就可以了。
郑非墨心想,试一试就试一试吧,我先自己思考几天,再多练习一下天脉术,如果过几天还不能开启,那么就去找个已经觉醒的祖龙者打一架看看,让自己面临危机,看能不能觉醒。
面临危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退缩不前,如果只有拼命才能得到机会,那么就拼命吧,他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熟悉的女同学打来的,这个女同学名字叫余琳,是郑非墨在大学之中唯一的知己。
“余琳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郑非墨的眼睛顿时一亮,好几天没看见余琳了,连在学校里也没有见过几次,今天终于打电话过来了,让他感觉沉重的心情舒缓了几分。
可是接下来的电话内容,却让郑非墨心情瞬间凉了下来。
“郑非墨,我该怎么办?我的妈妈被查出患了肾衰竭了,现在在医院。”
余琳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在平时,听着这样的声音是一种享受,但现在却是带着哭腔,让郑非墨也感到心疼。
同时他也惊愕,余琳的母亲居然生这么严重的病了,他曾经去余琳的家中,就见过余琳的母亲一副病态的样子,还招呼他喝茶吃饭,这么善良的人竟然生病了,让人感叹世事不公。
余琳家庭并不富裕,肯定是为了医疗费的事情着急,郑非墨估计是求他帮忙,所以才打电话过来的。
虽然郑非墨很想帮余琳,但他更穷啊,连保镖大叔都是被老爸无偿敲诈过来的,一分钱工资没有付,他自己的学费都还欠着一半呢,班主任就差堵在他的门口了,他哪里来钱给余琳叠着啊!
但郑非墨是个热心的人,平时同学有难,哪怕是和这个同学关系不是很深,他也是能帮就帮的。
曾经就有个家庭困难的同学不小心把一辆兰博基尼给划了,当时没钱赔,郑非墨就垫了三千块钱,那个同学到现在也没有还请,郑非墨自己都快忘记这事了。
余琳不是普通朋友,是郑非墨的知己,两人有相似的习惯,喜欢听同样的歌,看同样的电影,也很聊得来。
“放心,我会想尽办法帮你的。”郑非墨只能这么安慰她,语气里却下了决心。
然而电话那头却沉默了一下,声音变了,露出无奈:“不,郑非墨,你不用花钱来帮我了,这次……我是来和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