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生,疼...”
邬生早就察觉了。
苏梨在梦里呢,可是眉头却慢慢皱了起来。
为什么会皱,自然是因为疼。
等苏梨醒来,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还有她虚弱的喊疼声,邬生只觉心被狠狠捅了一刀。
“疼啊,我去找医生,不怕啊,我陪着你。”
邬生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了医生,找来医生检查了情况,却没什么具体的做什么。
止痛药不能想用就用,术后这最疼的一晚,不论怎样,只能病人自己熬过去。
苏梨后来疼得都哼了起来,邬生在一边痛苦焦躁,只恨不能这些都转移到他身上来。
“为什么疼不能转移,都转移到我身上来该多好...”
他愿意替苏梨承当所有的痛啊。
痛在苏梨身上,比在他身上让他更疼数倍。
邬生陪着苏梨熬过了这一晚,一个晚上都在祈祷。
祈祷老天,让苏梨以后所有的疼都转移到他身上来,即便疼痛加倍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