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若水的提醒,徐惊雷也明白了那裕仁广德对自己热情是没安好心,但是自己又无法脱身,只好每天配合着裕仁广德,从而让裕仁广德信任自己,对自己的防备松懈下来,才好脱身。
不知不觉,徐惊雷与白若水在亲王府中已待了有半月之久。徐惊雷使出浑身解数,才让裕仁广德对自己充分的信任,甚至以答应留在亲王府辅佐裕仁广德来博得信任。如今的徐惊雷,俨然是亲王身边第一大红人的身份。
今天,徐惊雷难得闲在府里,裕仁广德被叫进宫里,同阳国皇帝去讨论事情了。其实要说这是个脱身的好机会,但徐惊雷却并没有这么做,依照徐惊雷这么多天对裕仁广德的了解,他不会在府邸周围不设防,若自己带着白若水有走的意思,只怕还没走出京都城便被围了,到时候不止走不成,而且连活命的机会怕是都没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徐惊雷在屋中答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侍女走进房间,恭敬的对徐惊雷道:“大人,渡边丞派人接您过府饮宴。”
“哦?”自己来到亲王府第二天的时候,这渡边新康便是亲自登门致歉,后来的日子里还多次邀请裕仁广德与自己去府中,只是都被裕仁广德拒绝了。今天裕仁广德不在,这渡边新康又来邀请自己,不知是何用意。
徐惊雷心中盘算一下,对那侍女道:“让来人稍等,我收拾一下,便随他去丞相府。”
“是。”侍女恭敬应道,便转身退了出去。
趁着裕仁广德不在,自己去渡边新康那,万一能探出点有用的消息,也是不错的。
徐惊雷在屋中整理一番,便向着外边走去,一出院门,一辆马车便停在门口,那马车从外边看便是极为豪华,通体是暗红色,搭配着一些花纹,给人一种底蕴十足的感觉。大小足有普通马车的两三倍,而前边拴着的四匹马更是通体雪白,放眼望去看不到一根杂毛。
车旁站着的车夫见徐惊雷出来,急忙恭敬的行礼,给徐惊雷撩开了车帘。徐惊雷微微点头,便是抬腿上了马车。
马车开动,徐惊雷坐在车内感叹道:“不愧是一国的丞相。”车内通体暗红,镶着金线的花纹,底下铺的是一张白熊皮,那座椅也是极为舒服,也不知其中是什么材质,普通人家睡得床都是没这舒服啊。
马车一直走,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停了下来。“大人。”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我们到了。”
徐惊雷听车夫说到了,起身撩开帘子。眼前的府邸随比之亲王府差一点,但也是透出一丝丝威严,看那门口,站立在头里的不是仆人,而是那渡边新康。
渡边新康在前,后边跟着几个仆人,此刻见徐惊雷撩开帘子,急忙满脸堆笑的走过来,“徐兄弟,可把你盼来了。”说着伸手搀住要下车的徐惊雷,“来来来,准备了好多美食,就等着徐兄弟大驾光临了。”说着一只手牵着徐惊雷,引着向院内走去。
“堂堂一国丞相这么对待自己,心中必定有鬼。”徐惊雷心想。
众人走到大厅,渡边新康把徐惊雷一下安在凳子上,转身对身后的仆人吩咐到:“上菜。”
话音落下,一个个侍女端着一盘盘佳肴走进了大堂,一一放在桌上,原本空空荡荡的桌上顷刻间便被摆的满满当当。
见菜上齐了,渡边新康挥手让仆人们退下,整个大堂内,便只剩下徐惊雷和渡边新康两个人。
“来来来,徐兄弟,让我们先来喝一杯。”渡边新康亲切的道。
见渡边招呼,徐惊雷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抬手挡住渡边新康道:“渡边丞相,今天叫小人来,可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听到徐惊雷的话,渡边生气的放下酒杯,“徐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我渡边新康就不能单纯地交个朋友吗?”
徐惊雷见渡边如此态度,心中暗道:“交朋友?岂是这么单纯?”虽然心中这么想,但还是脸上赔笑道:“看来是小弟想多了,渡边老哥不要生气,来来来,喝酒喝酒。”
见徐惊雷这个态度,渡边的表情也缓和下来,重新满脸堆笑道:“这才对嘛,来,喝酒。”
二人酒杯相碰,一饮而尽。二人杯来盏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惊雷脸上露出的醉意可不小。不过徐惊雷可没有真醉,当初在海盐城当城防军的时候,自己可是没少跟着出去喝酒,酒量早已是练出来。只不过今天和这渡边新康喝了一会儿,徐惊雷觉得,要想让这老狐狸露出尾巴,不醉怕是不行了。
见徐惊雷有了醉意,渡边新康一把揽住徐惊雷肩膀道:“兄弟啊,不满你说,哥哥今天找你来,确实是有事相求。”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徐惊雷听渡边新康这么说,心中暗道:“老狐狸终于肯说了?”这样想着,徐惊雷摇晃着脑袋,拍了自己胸脯一下道:“什么求不求的,老哥你说,我徐惊雷能办到的事,绝不推辞!”
渡边新康一看徐惊雷的状态,面露喜色,对徐惊雷道:“来,兄弟,你先跟老哥来。”说着把徐惊雷拽起来,徐惊雷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跟着渡边新康,走出大堂,向着后院走去。
这一路上渡边新康都是鬼鬼祟祟的。来在后院假山旁,渡边新康看了看四下没人,伸手按下一块儿石头,假山上竟缓缓地打开一扇门,渡边新康再次确认一下周围没人,带着徐惊雷便迅速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