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世界的尽头,卷起滔天的巨浪。远古神话中的神灵,怒而愤起,化为滔天巨浪,遮云蔽日,那巨大而幽静的岛屿犹如顽石一样坚韧不拔的站在哪里。
仿佛一个真的猛士一样,任由那怒吼的飓风席卷着滔天的巨浪,在远古神灵的带领下征战。坚韧的耸立在那无尽仿佛天的尽头。
低头看了看脚下因恐惧而四散奔跑的小松鼠,一头玉角虎在头领的带领下向远处的森林中逃去,远离着被天地意志所不容,远离这旋风的中心。
一头略显臃肿仿佛全身上下胖了一圈的玉角虎,回头默默的注视了一下远处那哥可爱而又古灵精怪的那一抹红光。就那样注视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但来自头领的呼唤让它不得不离去。因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也许这一回眸,永生都不会相见。
看着那用自己的身躯,默默的守护着那一抹红光的男子,虽然那弱小的身躯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滔天的巨浪经过茂密的森林。怒吼的飓风卷起百米高的巨树呼啸而来。
回想起昨夜那弱小的身影,细心且温柔的用那温热的荒鸟蛋,小心翼翼如同邻家大哥一样耐心且细致的样子,又回想起刚才那虽处逆境还是不忘保护那一抹红光的身影。
灵芸,抬头仰望了一下扶摇九万里遮天蔽日的远古神灵一鹏。莞尔一笑,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小圆圆,心里莫名的一阵爱怜。
“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看着这仿佛末日降临一般的景色,看着四散而去早已不复当初那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独角兽,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跟一般的凡物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一刻,灵芸知道了自己现在的使命,更知道了什么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
乘风而去,踏着一缕七彩的云彩,并立在鹏的身边,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就这样看着远处的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样,一股寂灭而又荒古的气息从远处的天空中袭来。
一头头上古神话中的神灵乘风踏浪,跟随着那天边遮云蔽日的鹏与那一缕白光。原本晴朗的天空因为神灵的聚集一下子暗了下来,海面上,小岛上,天空中充满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无边无际的上古神灵大军,向着那远处的天空,那天的尽头,那海的归墟。
蓦然回头,那一缕红光早已被那弱小的身躯带上在那头臃肿的玉角虎上,逃命一般的向远处逃离,直到逃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独角兽聚集在那安全的区域,整齐不乱的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外围一头头强壮而又高大的猛虎在兽群外围仿佛在等着什么似得。远处的森林中一头臃肿的身影上一缕红光出现在了兽群前,臃肿的身影旁那弱小的身影这一刻仿佛高大了起来。
耳边传来的是滔天的巨浪击打在岛屿山崖上激起的滔天具响,目光所到之处远古的神灵整装待发向着天的尽头海的归墟处前进。
“咳。”轻轻的将嘴角的血丝细致且认真的擦去,看了看一眼那处于兽群深处层层包围的小圆圆,灵芸笑了笑,仿佛春风一样将小圆圆从寒风刺骨的冬天迎接到了温软且柔和的春日。
“姐姐。”看着天边那道渺小但又显得高大的身影,小圆圆高兴的笑了笑就在齐宇的怀中慢慢的睡去了,嘴角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睡吧,睡吧。”看着怀中的身影,又看了看天的尽头,齐宇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是那样的弱小那样的没用。
风萧萧易水寒。灵芸抬头注视着天的尽头,那撕裂的天空深处犹如无尽的深渊,蛮荒荒凉的气息越来越浓。这一刻那瘦弱的身影犹如那黑夜中的灯塔一样引领着那无边无际黑压压的神灵向天的尽头杀去。
那遮天蔽日的鹏呀,双翅一扇卷起了九天的繁星,一颗颗星辰陨落从那虚无的空中夹杂着滔天的神火燃烧着所有的一切直到堕落进那害的的尽头,归墟。
天空仿佛在燃烧啊,神鸟唱起了悲壮的歌谣,巨龙腾空而起,舞动出一幅幅壮烈而又哀伤的史诗巨作。那一头头滔天的巨兽慢慢的失去了生机,神血在燃烧,神灵在哭泣,天一下子成了血红色,一头头神灵的陨落,但身后的大军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紧跟着鹏的脚步向裂缝中杀去。
那血红的神血慢慢的失去了升级,将天的尽头燃烧成火的海洋。拖着只剩下残翅的身躯,神血不停的燃烧,看了看一眼前方指路的灯塔。
鹏知道,自己还不能倒下,自己还要前行。怒吼了一声,天仿佛都要被震裂了一样,裂缝中,空间的乱流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将鹏那巨大的身躯跑坏殆尽。
空间的深处,一道巨大的封印仿佛活了一样,一个个上古的字符在空间深处,时空尽头不停的跳动。
“封。”看着眼前这道巨大的封印,历史的长河显现在了灵芸与鹏的面前。
“谢了。”回头饱含歉意着看着只剩下半具身躯的鹏。神血在燃烧但眼角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看隧道深处那一具具燃烧的身影,那奋勇向前仿佛不知恐惧的身影。
一滴眼泪,晶莹的泪花随风而起,落入历史的长河。
“战…战…”低沉而又洪亮的声音从鹏的口中传出,这一刻鹏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