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英宗当年并不知道董太后有问题？”沈雀欢有些不敢相信，在当时的局面下能够逃过英宗火眼金睛的女人，定然手段高明。她脑中闪现正月时去宫中给董太后拜安时的情形，她那股明显的尖酸刻薄劲儿，怎么看都不是个有城府的老太太，看来，自己看人的眼力还是欠着火候啊。
祁霖玉点了点头：“不止是英宗，皇上继位后第十六年，万岁爷才有所察觉。”
十六年，这其中能发生的事简直太多了。
“不止如此。”祁霖玉那种讽刺的表情又出现在了脸上，“皇上继位之初，董太后倾尽董氏全族之力帮景帝压制三个藩王，那时候的董太后对皇上来说，无异于第一可信之人，要不是英宗临终前让皇上发下毒誓，只可向后继之人泄露三宗的秘密，恐怕那个时候他早就把英宗所拖之事告知于她了……”
“什么？”沈雀欢差点跳起来，“后继之人？那你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