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雀欢忍不住笑了,抬起一只手轻摩眉梢,“金杏,刚才本妃说的第三条路,你替以夏姑娘重复一遍。”
金杏扬头:“王妃说,第三条,算是捷径,众所周知,王爷后院不满,子嗣空虚,如果想留下来伺候王爷,王妃愿意给她指一条明路。”
以夏一字一句的听着,就恍如一盆冷水倾覆而下,直将她从头寒到了脚。
沈雀欢斜起嘴角:“本妃说愿意指一条明路,以夏姑娘以为是什么?”
以夏袖裾里的手忍不住的颤着,却仍梗着脖子重复刚刚的挑衅:“我说了你没那个权利发落王爷的人。”
“就因为你是靖安王府的奴才,本妃是靖安王府的主子,才不得不在这儿劳心劳力的发落你。”沈雀欢停了笑,眼眸深沉而阴鸷,一字一顿:“否则,就凭你觊觎我沈雀欢的男人,让你痛快的死,都对不住我如今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