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欢露出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笑容,反倒安慰起红芷:“这宅子本来就邪乎,咱们还是按部就班的来吧,我不怕惹事儿却怕惹女人,女人最不好惹了。”
搁到从前,小姐说这些怪里怪气的话红芷总会被逗得笑起来,可这会儿红芷却怔了一怔。
小姐和从前不一样了,好像就是那日见过靖安王爷之后,那天晚上小姐一个晚上辗转难眠,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从第二天开始,小姐好像就变了,初雯在小姐面前提了句“王爷”,小姐竟然冷了脸罚她抄了十遍《心经》,后来廖妈妈来和小姐对账,她又听见小姐说,把和靖安王沾边儿的东西都另外造册,就是那天她和小姐在私库里给阿娇小姐备礼品,小姐也没忘让廖妈妈记上一笔。然后是给邓奉找帮手,让自己寻丫鬟……
小姐好像刻意在回避着靖安王,强迫自己划清界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