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的我去看了,到没什么问题,据舵里的兄弟们说,梅棨戟他们并没有走这条道。我想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急于回去,我们也耽误了不少时日了。不知道教主的圣躯会不会”,南重楼不免面露难色。李麟昊说道:“这倒也不至于,毕竟知道我身份的没那么多,其次他们就算听了宋灵芸的号令,看样跟灵之那根深蒂固的少主身份,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我看灵之,并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李麟昊这一番分析,南重楼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没错,灵之少爷他,自有宽以待人,虽然没有您这种武学造化,但是孝道礼节,确实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俩人正聊着呢,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少主,属下有事禀报”。李麟昊不喜欢这种称谓,也没接话,手下人也就没说话,就傻傻的跪在那。旁边的南重楼,咳嗽了两句。说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少主又没让你不说,有话直说”。那人说道:“禀报二位,最新情报。明天举行教主的殡天大礼”。南重楼道:“少主,您所言极是。看样他们还是照顾秉承孝义之礼的”。李麟昊的脸上呢,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神色,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到底是好是坏,虽然他还没有认可灵君然,但是…
“属下还有一件事…”那人跪着半天,话还没说完呢。南重楼说道:“你倒是把话说完啊,你这么喘大气是什么鬼,这样让人感句很不熟诶”。那人立马磕了头说道:“属下不敢。只是因为刚才,您打断了…南重楼苦笑不得,说道:“你还敢顶嘴”。那人立马头如蒜捣,说道:“属下不敢”。李麟昊道:“你接着往下说”。“属下这就报告,就是教主的殡天之后,灵之少主,将要在七天之内举行大婚。对外宣称的是,因为需要守孝三年,所以如若不早些大婚,延迟三年,姑娘家是等不起的。也就是教主殡天后的七天大婚,也是为了冲喜。江湖上还流传着灵之少主伤重,不得不用此法”。
“什么,竟然可以这样做”,李麟昊啪的一声,手起掌落,栏杆直接打断坍塌,深入地底。那人吓死了,急忙磕头,心说话:“报告一件事,差点把小命丢了不可”。旁边的南重楼也是非常的气愤,只不过李麟昊的手段快了一些,反正栏杆是怎么都躲不了这个劫了。李麟昊骂道:“有这样尽孝道的吗?这是什么风俗?”南重楼道:“少主息怒,此事我们应当从长计议”。李麟昊道:“这怎么从长计议,我不管。我们赶紧启程,这宋灵芸到底要搞什么把戏”。李麟昊有点被气昏了头脑。
此时艳阳的天气,突然,平地起惊雷,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惊人的光芒冲破了黑暗,把天幕划开了一条银蛇般的裂口,紧接着一声巨响,震得地动山摇,随后,从积满雨滴的云层里,从天地链接的缝隙中,发出一声巨响——“轰隆隆”这一声是我听到的最响的雷声,它打破了冬日的沉寂。李麟昊道:“这倒正好,我倒要看看这老天爷是搞得什么鬼把戏”,南重楼想拦都拦不住。不过这可把楼下的老板给吓坏了,这些爷可都惹不起。南重楼不敢在这个时候搓火,只能去找姜无常商量对策。
李麟昊是一人独自在楼顶上,疯狂的飞奔着。李麟昊在这时候突然想起,那次和宋灵芸饮酒,只见她身体突然向后一倒,李麟昊见状,连忙用手前去托住她的腰身。李麟昊挽住他的腰,刚想说话;却在这时,仔细观瞧到了迷醉的宋灵芸:她眼睛眯萋,嘴唇轻启,轻颦浅笑,楚楚动人,抱着她娇柔的身子的李麟昊…只觉她吹气如兰,美艳欲滴,竟然忍不住在她脸颊上留下吻痕。男人一般这种最让他想不通的是什么呢?就是他还没得到的,竟然要成别人的了,而且他对她还留有情愫。当然色字头上一把刀,而男人却又都是这个通病,所以他想起来的这些事情,倒也在正常不过。
宋灵芸是真的醉倒了,李麟昊赶紧定了定神。赶紧收住了自己萌动的心境,毕竟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态度,并不能乘人之危。想到此,李麟昊立马就把宋灵芸架了起来,把她送回了房内。把她放到床上时,李麟昊刚想离去,但是宋灵芸并没有松开他的手,嘴里还说道:“你不要走,你不要死,我好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李麟昊回头一看,宋灵芸在说着梦话,虽然有些一惊一乍,但是他看着唯美清雅的宋灵芸,不禁心生怜爱。李麟昊拨开她的手,帮她盖好被子时。血往上撞,然后忍不住偷偷仔细观瞧,发现趟在锦织的软塌上的她,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因为说着梦话,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如牛奶般白皙;就听她的呼吸之间,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而十分诱人。“怎么到了这些时候,我还在想这些,难不成我也就是这点追求吗”?李麟昊不禁的开始谴责自己,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只不过这些事都是他记忆中比较重要的点罢了,相较正常状况下的林诗雨,李麟昊的确是喜欢着当初的宋灵芸。
雷电,一刹那,巨大的闪光撕裂了黑暗,吃力地抖动了几下,又恼怒地把不肯俯就的隆隆吼叫,从茫茫的空间深处,从八极之外,推涌过来,似剑刀相击,似山崩地裂,这是雷电。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像一条条浑身带火的巨龙从天空飞下来。李麟昊是迎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