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莫问柳是谁,柳只是树木而已(莫要动了你们的坏心思)。
传法长老的胡子都要被自己捻的不剩几根,但是除了胡子也找不到合适拿来捻的东西。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切,同时陷入了深思。
这小子,真是来参观的,而不是来砸场子的?这表现,也太强势了些。不过,眼下他高兴也是多些。作为长辈,有晚辈能在自己的引导下现场创出一门功法,并且还有着升到七阶的变化。任谁都得对他数个大拇指,说传法长老有着接引的本事,对后辈有着莫大的帮助。
天上风云归于平静,范百里也恢复如常。
风依旧,云依然,人心却不同。
有能力之人,即便一直遭受打压,也会在那一瞬间的机遇里,创造机会。不经意间就能够成就非凡,创造传说。
谁曾想到,只是一个观摩就能成功的轰动一次呢。
“刚才莫非就是升到七阶的动静?实在是太厉害,寻常人需要酝酿准备许久,并且在绝对安静之处,要有人护法才行,他就这么简单的办到了?”
“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范百里演示的功法,比起来传法长老,自成一种风格。看那格局,看那潜力,恐怕将来要比搬山诀更厉害。”
“你眼睛是瞎的吗?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也能看错,论那威力,传法长老声势浩大,通天彻地,而他的,明明是威力小。这么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你怎么张嘴就来。”
另外一个眼里毒辣、见多识广的弟子说,“非也,非也,其实范百里的威力不小,眼下局面,不过是长老功力深厚而已。若是二人交换功法,就能看出差距有多大,说起来,范百里这套功法的格局,真的要比长老大上不少,随着实力提升,将来只会更高。眼下,已然能露出点点迹象。”
听到如此,方才上来就说别人瞎的弟子乙也就不敢多嘴。这个眼力精准的弟子,极少看走眼过。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传法长老失了面子?毕竟这是他演示功法的时刻,却被一个凡境的弟子抢了风头,以后如何能在众长老面前抬起头来,还不被议论纷纷么?”
“哈哈,这你就大错特错了,有如此场面,长老不但不以为意,不会为难范百里,恐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此话怎讲?”边上一个弟子听见他们对话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了吧,你们且想,这可是从未出现的新搬山诀,看那前景,犹在搬山诀之上。而他的起因就是长老当众演示了一遍搬山诀,才有后来之事。如此算起来,传法长老可是这件事第二大功臣呢,就是他演示几十次功法,也不会遇见此种情景。将来必定会名垂青史,你们说,他该高兴还是生气?”
“原来如此,师兄果然大才。”
“就是,就是,我等根本想不到此一重。”
一时间,周围竟是些赞美之词,仿佛这场中的不是范百里,而是他一样。
传法长老的表情数变,最后终于是想的通透,满脸红光,哈哈大笑。
“范百里,想不到你竟能在老夫眼皮底下完成如此壮举,实在是江湖后浪推前浪,孺子可教也!来,说说,你这是何功法?可有想好名字?”
陆云一也是大为好奇,今日能见到此景,绝对不虚此行,原本以为是例行公事的首日,会有此精彩场面,恐怕毕生都不会忘记。
“对啊,范小子,你这自创的功法叫何名堂?上次听闻你自创一门仅次于九寒凝冰刺的功法。不过那个么,上台面就差了些。但是这件了不得,是能进我凌云编年史的大事件。”
广陵子见徒弟被一连串问题围住,就开头替他解围。“来说说这功法吧。”
这是众人最好奇的话题,也是最能转移他人注意力的问题。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场内瞬间静至落针可闻,丝毫无刚才嗡嗡的声响。
众人都想听听这灵感是从何而来,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开创一门功法,成为一代宗师。
范百里抓抓自己脑壳,慢慢的说到,“嗯……这个呢……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他需要好生斟酌下用词,看看有多少能说,有多少是需要彻底的藏在心底,更要注意用词,莫要引起传法长老的不适或者其他。
果然,此话一出,几个长老的眉毛都是皱了起来。
广陵子反应最快,当下说,“净胡说些什么,把话说的明白些。”
范百里知道自己这样说会引起不必要的曲解。但是知徒莫若师,他师父给他争取的这个机会,想必能很好的阐述明白。
狂澜妖王传承这件事,没有值得隐瞒的地方,范百里深吸一口气,稍微稳下心神,就把他们下到狂澜古洞、如何找到藏宝地、如何得到传承之事简略的说了一番。
当然,有些不能说的秘密是必须要烂在心里的。
“你看看,人家这才叫运气,这才叫试练。我他娘的这叫啥,纯粹叫做陪衬。”
“你少在哪唧唧歪歪,就见过人前显贵,没见人后受罪时候。你想想范百里是为何才被迫出山的,还不是因为他被异法所阻,无法提升自身修为。这要是你,早就自我放逐回家抱孩子去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就别说实话可以么。”
“不可以”
“……”
“生老病死苦,都是造化使然。范百里之前受过那么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