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鲁清玄在那间地下室自缢的同时,远在近百公里的泰水也迎来了新一轮的日出。
“宝贝,快醒醒!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艾丽莎还在酣睡时,跟她同榻而眠的图布亚就摇动着她的肩膀,并轻轻地呼唤着她。
艾丽莎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懒洋洋地转了一下身子,并打了一个哈气,又同时撒娇道:“你干嘛要吵醒我?讨厌!”
图布亚赶紧赔笑道:“宝贝难道不想回尕那吗?我想今天把那些游客们送走。”
艾莉莎精神顿时一振,同时又质疑道:“难道你又不放那个受伤的中国人走了?”
图布亚肯定地点点头回答道:“放!当然得放了。我还要靠他在那些媒体记者面前揭露艾斯拉达呢。”
艾莉莎这时又嗔怪道:“那他刚受伤不久,能走得了吗?你呀,真是性急。”
图布亚不以为然道:“我向詹姆医生了解过了,他只是又受了点皮外伤,根本不碍事的。再说,我要说放他走了,他就兴奋得不在乎身体上的任何不适了。”
艾莉莎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碧眼,然后附和道:“也是。”
图布亚思忖了一下,然后就翻身下床,并一边穿鞋一边讲道:“不过,我还是看看他吧,问他到底今天想不想走?”
艾莉莎这个时候也坐了起来,她先用被子遮挡一下一丝不挂的玉体,并用另一只手去够旁边的内衣,并一边表示道:“他就算受再重的伤,也会同意走的。”
图布亚已经穿好了鞋子,并站立在地板上。他眼神狐疑道:“我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艾丽莎诧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故意让自己受伤?”
图布亚鼻孔一哼:“这难道不可能吗?他之前已经了解到我的用意了。为了逃避他本人加入我们组织的仪式,他什么干不出来呢?”
艾莉莎心里一惊,随即嗔怪道:“你呀,真是神经太过敏了。他又不是神,怎么会料到那个定时炸弹会在那个时刻爆炸?这完全是因为那个艾斯拉达的卧底突然离场,他才恍然意识到了那个木盒子同样是一个爆炸物。因为他是一个很机灵的男人,所以就做出了果断的行动。”
图布亚怪笑了一声:“哼哼哼,他确实太聪明了。所以我才怀疑他当时的动机。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艾斯拉达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如果不采取报复行动,就会在我的族人面前威风扫地了。毕竟,有两位德高望重的部族长老在这场爆炸中遇难了。我只能被迫改变原来的计划了。”
艾莉莎已经套上了内衣,她从床上跪起来,用纤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又讲道:“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就对人家好言安慰吧。如果再给人家不好的脸色,那人家怎么在那些媒体记者面前说你的好话?毕竟,你要想让尕那的民众都信奉你,光靠我一个人‘唱赞歌’是远远不够的。”
图布亚淡然一笑,一边往帐篷(虽然这里有许多固定建筑,但他还是习惯住帐篷)外走,一边回头对艾莉莎表示道:“我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当图布亚一走出帐篷,守候在门口的警卫立即跟随着他,奔向了那排板房···
钱冲在这次爆炸中确实是太幸运了。他依靠那块巨石阻挡了爆炸引起了强大冲击波。如今,他经过那里医生的精心治疗,身体又迅速地复原。他和沈君茹又能幸运地分到一间单独的病房休息。这可谓又是因祸得福了。
钱冲已经意料到通过这件事,他和所有的游客距离获释不远了。所以,他一大早就起床出外活动一下筋骨。当然,沈君茹寸步不离他左右。
“钱冲你要轻点,千万别抻到伤口!”
沈君茹一看钱冲在病房外伸胳膊撩腿地运动,就不由心疼地劝道。
钱冲显得心情格外好,因为昨晚沈君茹也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虽然他俩并没做‘那件事’,但只穿内衣的沈君茹跟他贴身睡在一起,还是让他体内热血沸腾。他俩除了激情的热吻之外,他的手也抚摸了他平时最想摸的沈君茹的身体部位。他一回想起这些,此时就恨不得自己的皮外伤立即都完好愈合了,这样他就可以···
当他一想到‘那件事’,就不由脸上发烧了,只好暂时放下遐想。
他对沈君茹的劝导,满不在乎地回答沈君茹:“宝贝放心吧。我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你信不信,我抱着你原地转十八圈,都不成问题。”
沈君茹不由呸道:“看你美的?你可要小心点,那个图布亚要看到你身体无碍了,再要打你的主意,该怎么办?”
钱冲又恢复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嘿嘿,不用宝贝说,我也知道他会打我的主意。所以,我要证明自己身体已经好了,就是要给他看看。”
沈君茹脸色一变,不由诧异道:“难道你···你想加入他们吗?”
钱冲又是嘿嘿一笑:“宝贝想什么呢?我想让他立即决定放我们走!”
沈君茹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他只要看你身体没事了,就可以放咱们一起走了吗?”
钱冲得意地点点头:“是的!他现在急于利用我们作为攻击艾斯拉达的棋子,为了一雪前耻。他当然恨不得我们马上去面对外界新闻媒体了。”
沈君茹思忖了一下,感觉钱冲分析得有道理。她刚要开口再说点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看到了图布亚在几名武装分子前呼后拥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