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守在孙文病房的门口没有离开。房间的隔音很好,所以她并不清楚房间里的两人会发生些什么。那些事情她也不在意,因为她是主人宠爱的女仆,就应该为主人做好完全的准备,让万一发生了什么的两人能够安安心心地在不被人打扰的情况下将美好的情节发生下去。
反击在门外站了没一会儿,房间里应该就闹出很大的动静,连背靠着门的她都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
“主人变了好多呢!”反击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还记得最早的时候她那位那个可爱的主人可是连被看到果睡时的身体都会脸红的人呢!没想到现在竟然就在病房里和俾斯麦……
想到这儿,反击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了一些,让她不得不低下头才能隐藏住自己那作为女仆已经非常不合格的表情,但不知为何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她的心中却又隐隐升起了一种莫名而又猛烈的躁动。
“反击,你这是怎么了?”反击低着头专注地想着心事,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她抬起头发现已经离开了镇守府许久的黎塞留竟然不知为何站在自己的面前。
“反击,你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摇了摇头,随后对黎塞里礼貌地鞠躬说道,“黎塞留小姐您好,欢迎回来。”
“嗯。”黎塞留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她就一边伸手向门把手一边对着反击问道:“主君他在里面对吗?”
“是的,黎塞留小姐。”反击嘴上虽然如实地说着,却提前伸手抓住了黎塞留的手腕,“不过主人现在有些不便,如果有什么事情,稍后我会待您告知的。”
“不行,这是急件,必须尽早传达给主君。”
即使黎塞留已经如此说了,但反击却依然没有让路的意思,她反而像是要让房间里的人知道一样故意提高了声调:“如果是正事,请您去找列克星敦小姐,主人在休息不方便接见您,黎塞留小姐请回吧!”
正当黎塞留跟反击在门外僵持的时候,孙文的声音却像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地从房门里面传了出来:“是黎塞留来了吗?我这里有些不太方便开门,你们自己进来吧?”
反击让开了身子,黎塞里看了一眼今天似乎有些古怪的对方,然后就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头发丝的孙文抬起头对着进门来的黎塞留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继续压着躺在她大腿上的俾斯麦的侧脸小心地帮她掏起了耳朵,嘴上还有口无心地问着:“随便坐吧。怎么样,在大岛那边还习惯么?”
黎塞随意地拉了一张麻将桌旁的椅子非常淑女地坐在到了孙文的身边,她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的俾斯麦,又很快将目光转移到了孙文的的身上。
“谢谢主君关心。”她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份被压成了弧形的信件放到了对方随手可及的地方,“这一份武田勇关于这次袭击事件的回复函请您过目。”
“哦。”孙文嘴上无意义的说了句,然而并没有停下给俾斯麦掏耳朵的动作,而是在瞄了一眼那封信后,乘着俾斯麦舒服的声音逐渐平息之前有继续起了手中的活儿,“你直接跟我说吧?武田勇应该跟你直接做过解释吧?不然以你的性格怕是回不来。”
“主君……”
“好啦好啦,你别难过,这算是我对你尽忠职守的夸奖。”孙文说着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又因为害怕弄疼俾斯麦而小心地憋住了笑意对着黎塞留继续道,“好了,我们说正题吧?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君,武田勇那边随便说得很隐晦,但他们应该已经认定了这次攻击是蓄意的行为。”
“蓄意?”不止孙文停下了动作,就连俾斯麦也颤颤巍巍地拿开了孙文的手竖着一对发耳仰头看向了黎塞留。
“是的,不只是我们,横须贺的海军总部、北岛的统战区、还有我们的邻居岛津平八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黎塞留说着拆开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海图摊开在孙文的面前,“主君请您看这份图。”
“这是?”看着一串小岛还有一个个网格线个方格,只是简单上过速成班的孙文一时之间就被这复杂的海图给弄蒙了,还好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的俾斯麦及时开口帮他解了围。
“这片海域……是中间岛的布防图吗?”俾斯麦说着往前蹭了一点儿用自己的胸脯做垫子稍稍垫高了一些上半身,随后用被孙文掏耳朵弄得一点儿力都使不出的绵软右手指着方框最多的那一片小岛继续道,“不过这种数量的布防真是太惊人了,那片海域有什么吗?”
“不知道。”孙文说着想到了从那边退役回来的枫的父亲,然而却摇了摇头没有跟俾斯麦谈起那个保护欲过甚到近乎于女儿控的老男人,“只听说是深海出动非常密集,损伤也一向是四个统战区里最大的。现在看来……防的却不是深海而是海雾吧?”
“确实。”听了孙文的话,不论亲身经历过导弹洗礼的俾斯麦还是恰好错过了袭击的黎塞留都点了点头。
孙文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又想起了黎塞留之前的话题有些不解地问道:“但为什么武田勇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口咬定我们是被什么人给阴了?”他说着顶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俾斯麦后脑勺的银发继续道,“以三笠那样的战斗力,突破防线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