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没有再听候子扬解释,一摆掌,右掌打向子扬。子扬丝毫没有迎战,只是运足力气,内力遍布全身,将老道士掌力弹回。老道人被震之后退。老道人稳住身形,思量道:“这年轻人武功不错,怪不得敢叫嚣武林人士。”
老道人拔出背上宝剑,飞身如燕,迅速刺向候子扬。子扬一解剑,剑光闪现,在手中连连挥动,似有形,却无形,如闪电一瞬,快如飓风一阵。老道士剑飞出去,老道士停下,众人一看,老道士腹部中剑,血流不止。候子扬拱手行礼说道:“前辈,子扬得罪了,请到那边疗伤。”
紫莹莹与夏云茜依然备好药水。嘻哈尊者飞到候子扬面前。子扬收起青钢软剑,行礼道:“两位昔日与我是忘年之交,莫非真的要拳脚相向。”嘻哈尊者,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忽然止住打闹,嘻尊者说道:“正邪两立,候公子执意为美色和天下武林做对,我们也就只好和公子一战定乾坤。”
候子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嘻哈尊者擅长掌腿之功。两人腾空而起,掌腿齐发,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候子扬见两人来势汹汹。便一跃而起,以腿挡掌,以拳抵腿。只见子扬身如灵猴在梢,灵巧翻跃,拳腿之功,雄厚有力。黄三流一看问着旁侧大胡子之人说道:“这小子,使得是什么招式,似乎没有见过。”
大胡子一看,说道:“是啊!他的轻功,活像一只猴子,忽左忽右,时上时下,转换极速,连我都看不出身形,嘻哈尊者必败无疑。”说话间,嘻哈尊者,被一震惊雷震翻在地。大胡子一瞧,说道:“想不到他的天雷掌已经超过净月谷主。”候子扬落地,望着被震伤两位正义之人前辈,低头行礼,致歉说道:“两位前辈,夏云茜本性不恶,何必要咄咄逼人,倘若激怒于她,岂不武林浩劫。”
老道人一看敷药之人是一位红衣女子,面蒙红布,半遮面容。却不知夏云茜却替他疗伤。紫莹莹望着半黑眉,半白眉道人说道:“前辈可是红髯道人?”
红髯道人打量着紫莹莹说道:“姑娘认识贫道?”紫莹莹一看红髯道人说道:“我记得江湖上有这样一个故事,一天有一道人,杀死了一恶霸,他的师父就责怪他杀错了,那道人愤愤不平找师父去理论。师父却说‘善恶不分,便是恶,不察本性便是愚。能善不规劝,便是行恶。’道士根本无法理解。道士便下山而去,碰到一个瞎眼的老太太在门前抱着婴儿等人,道士上前一问,便知老夫人儿媳刚死,儿子在街上找一些吃的,来喂饱婴儿。这时一群人抬着儿子尸体回到家中,村民说明情况,老夫人失声痛哭,慌忙之时抛下婴儿,婴儿正好磕到石头上,将其摔死,老夫人又从村民口中得知孙儿归天,撞墙而亡。道士不察杀恶,却比恶人更恶。恶人在街上坑蒙拐骗尚且一救,可那道士一怒之下,悲凉魂淡。”
红髯道人一听,望着紫莹莹,自亏其理,这事便是己之所为。红髯道人起身说道:“贫道今日却差一点重蹈覆辙,姑娘,谢谢你,贫道错矣。”
夏云茜见红髯道人心悦诚服离开,便折服于紫莹莹。
此时,嘻哈尊者也败下阵,相互扶持走到紫莹莹面前。莹莹一瞧,扭头说道:“当年外公曾救两位一命,铸剑庄再救一命,事不过三,本仙子是救还是不救请两位说说。”
嘻哈尊者乐呵呵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仙子应该救我们。”
紫莹莹摇摇头说道:“不救便好,一救则多一棵无心之树,空空荡荡,未有实心。”嘻哈尊者嘻嘻哈哈笑着说道:“仙子为何这样讲?”紫莹莹说道:“人有心,自会判善恶,树有实心,枝可能随风摇,根基却不动,人若随风声而动,岂不是无心之蒿,空无思想,如此能救否。”
哈尊者一听,刚要谩骂出口,习尊者一听,神情严谨,不再嬉闹,说道“仙子所言既是,我们做了一会无心之蒿,被人利用了,夏云茜是对是错,无足轻重,只是有人想利用我们对付他们。我们被大风吹成浮萍。”
紫莹莹将一瓶药水递到嘻尊者手中说道:“前辈大彻大悟,理应为你治伤。”
候子扬一瞧十位顶尖高手,已经被自己击败四个人。此时一个喇嘛迈着沉重厚实步伐走到候子扬面前,来人内力惊人每行一步,黄河之水水柱冲天。候子扬运功定身,如山如一般,岿然不动。喇嘛身子格外结实,光着膀子,双臂套满金项圈。紫莹莹一瞧,心中胆怯,说道:“不好,他是西域力王,有拔山倒树之力,子扬遇到他,凶多吉少。”
喇嘛一看子单薄身子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一拳定输赢,我打你一拳,你若不死,再打我一拳,只要你能打倒我,魔女夏云茜的事,和尚我不再管。”夏云茜也听说过力王故事。便纵身跃到候子扬面前,揭下红布面纱说道:“一切都是我夏云茜做的孽,这一拳应该由我来受。”
喇嘛一听,说道:“那好!”说着,喇嘛一摆拳,气力如排江倒海一般夏云茜闭目不动,待拳而来。喇嘛拳头离夏云茜身子有一寸之遥。候子扬一抓喇嘛手腕,幻影上前,拧住拳头。一手推开云茜,喇嘛气力推动,子扬被推向黄河堤坝之上,半身已经悬浮在黄河之上。子扬一扯,脚定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