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院,一座小院之中,两个少年在石桌两侧相对而坐,其中有一个唐锋也认识,正是当初那个杀他之人,陈禹昆!
“刚从我表哥那得到消息,唐锋从小金光阁领取了紫腐根的任务,丁齐,我们的机会来了!”陈禹昆冷笑着说道。
“紫腐根的主要产地只有三处,不过其余两处太过危险,绝不是他能进得去的,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去毒龙岭!”陈禹昆笑的很自信,显然是事先做过功课的,“我们只要追上去,唐锋?反掌可灭!”
“可是,我们有必要去追杀他吗?”踌躇了片刻,丁齐有些犹豫的说道,“按你说的那样,他应该不知道是你对他下手这件事吧?”
“嗯?”陈禹昆闻言面色一冷,“斩草除根这么简单的事你不知道吗?谁知道他那时候是不是装作没认出我,实则怀恨在心呢?别忘了,他手上的灵药可是被你拿走了,杀他的事情你也有份!”
“更何况,当时看见我们对他出手的可不止一个人,若是他以后从别人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你认为他会不心生怨恨吗?只要他还活着,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隐患!”
“先发制人,彻底消除后患,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陈禹昆冷声说道,即使不确定唐锋知否知道是自己杀了他又如何?既然已经杀了他一次,难道还在乎再杀他一次吗?
“话虽如此,可是……”丁齐还是有些犹豫。
见丁齐还是游移不定,陈禹昆叹了口气,他决定给丁齐下一剂猛药!
“罢了!你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要斩杀他也是轻而易举!”陈禹昆作发怒状,让丁齐有些尴尬,“不过他身上的机缘,你也别想要了!”
“机缘?!”丁齐闻言一个激灵,他猛地看向陈禹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呵呵!”陈禹昆冷笑两声,并不说话。
见状,丁齐有些尴尬,扭捏了片刻,丁齐咳嗽了两声道:“陈兄,你我都是老交情了,你知道我是不会真的让你一个人去杀唐锋的,我只是有些担心聂师姐那边的反应。”
“你不是说他救过聂师姐吗?他要是死了,聂师姐于情于理都会追查一番的吧?不过,既然陈兄决定去除掉这个隐患,我便陪陈兄走上这一遭!”
丁齐故作豪迈,接着话锋一转,有些讨好的说道:“关于机缘的事情,陈兄你还是和我说明一下吧!”
“本来我也是打算和你共享这次机缘的,否则也就不会叫你随我一齐去追杀唐锋了!谁知道你却这么扭扭捏捏的,真是惹人生气!”陈禹昆怒声道。
丁齐闻言讪讪不语。
见状,陈禹昆也不再多说,他换了个语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关于唐锋见到我之后的反应。”
“我记得应该是:啊!我把玉简漏在草屋里了!是这样吧?”丁齐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错!”陈禹昆点了点头,面容冷寂,“那个草屋里面满是剧毒,但凡沾到一点都是必死无疑,对面地灵宗有个家伙不信邪,想要进去拿走玉简,结果刚走进去就倒地身亡,这些都是你我亲眼所见!那玉简就在草屋的正中央,可以说是沾满了剧毒,你说唐锋是怎么拿到那枚玉简的?”
“难道不是聂师姐帮他拿的吗?”丁齐疑惑道。
“我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后来我突然想我一件事!你还记得唐锋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的?没什么特殊的啊,虽然面色苍白了一点,但是总体来说没什么伤,而且还背了一大包刀剑……”说道这里,丁齐突然卡住了,他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你终于发现了!”陈禹昆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若说玉简是聂师姐帮他拿的倒还勉强说得通,但是那些刀剑?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聂师姐帮他拿的!”
“那些刀剑内甲有不少都是我们同门的,杂役弟子虽然不入流,但是怎么说都之人,聂师姐身为内门弟子,怎么可能去从他们身上扒那些她根本看不上眼的凡兵凡甲?就算是真有万一,聂师姐拿了那些兵甲,她好意思放任那些杂役弟子的尸体在那边吗?要知道回到那个山谷之后,我看过草屋里面的尸体,他们都被翻动过,可是任旧横七竖八的在那边,这事除了唐锋,不可能是别人做的吧!”
“还不止这一点,那个唐锋当时说的是“我把玉简落在草屋里了!”,是“我”哦,这意味着不管是不是聂师姐帮他取的玉简,他至少是进去过草屋!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聂师姐把那玉简留在草屋里的吧?”
陈禹昆冷静的分析道,丁齐听了连连点头,连看陈禹昆的眼神都变了,只觉得陈禹昆真是心思缜密,算无遗策,陈禹昆也是心中暗自得意。
不过事实上,想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自从发现被自己刺了一剑的唐锋不仅没死,反而跟聂师姐攀上了关系之后,陈禹昆就寝食难安,唐锋几乎变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在如此高频率的日思夜想之下,察觉到这一点也就几乎成了必然,陈禹昆远没有他自以为的那般智近乎妖,毕竟历史证明,事后诸葛亮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个唐锋居然能自由进入那草屋而不受剧毒影响?!”丁齐惊道。
“不错!”陈禹昆点了点头,“我怀疑他的身上可能有一件我们没有发现的宝贝,可以让他百毒不侵!”
“会不会有其他功能?”丁齐又有些担心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