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三特意等林冲和史文恭来过之后,聊了一会,回来才出发,自己的衣服参加这样的宴会寒酸了些,但是张三也没有打算再买了。
张三一路徐行,三四点钟的样子已然来到端王府门前,递上请柬,立刻有小斯引着张三往里边走去,来到前厅院子里正看到一群人在那蹴鞠,张三停下观看这里进行的正是一场对抗赛,只不过你来我往之间连张三都能看出,这明显是围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在那玩票而已。
虽说对抗也不过是给那人寻个开心乐子,张三心里暗暗诽谤道:“怪不得高俅能发迹,这端王果真是爱球如命啊。”
张三在外围又站了一个会,开始不断有人过来,新来的可没有张三这么文静了,一个个叫好呐喊助威,看的张三觉得他们比自己上场踢球都投入。
场中之人受到场外气氛的感染一个个踢起来也更有精神,一个个花式奇招连连使出,更赢得满堂喝彩,张三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确实球技上比起所谓国脚要高上一座珠穆拉玛峰。
只是张三记得今晚不是什么诗会么,怎么变成观看足球比赛了?一直到这边围了一圈人,那边场上的华服中年人才摆手停下,走出场外说道:“高俅,先领他们到后花园歇息,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拱拱手离开了。
张三仔细打量这这个高俅,面相方正平和,低眉笑脸的引导着大家往里面走你都不信,这样的人以后就是大宋的总参谋长。
张三知道自己注定要和他成为敌人的,所以现在自然不会去拉什么关系,因为拉了也白拉。来到后花园这边酒菜果品早已齐备,大家也都是熟客各自找了地方或者聊天,或者赏景,或是坐在桌子前饮酒。
虽然已经是十月底的光景,但是这花园中,梅兰竹菊长盛,松柏掩映,红枫绿草,假山游鱼已然是一副世外桃源之景啊,张三看着羡慕不已,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搞一个私人公园。
张三一边赏景一边游走,碰见脸熟的就点头微笑,碰见高傲的张三也不去搭理。正在张三观看一个太湖石出神之际,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张三回头一看却是闻焕章,张三微笑着说:“闻先生好久不见啊。”
闻焕章见到张三也很高兴说道:“我料定你今日会来,快快,我有一事不明,你与我解答一番。”
闻焕章拉住张三寻了一个僻静处说道:“既然你说这万物都有引力,那为何蒸汽上升成为云?孔明灯能够脱离地面引力,还有太阳月亮为何没有被地球吸引的靠在一起?”
张三听到这些问题,微笑着说道:“看来闻先生最近没少下功夫啊,不过闻先生问的这三个问题确是要从三个方面去回答,不如闻先生明日有空在到我的家我们细谈。”
闻焕章看着张三说道:“好,明日我去你家拜访。到时……。”
张三这边正在聊天,那边一阵喧哗声,原来是端王和一人联袂而来,大家纷纷上前打招呼。张三站在圈外看着他们在哪里聊得开心,张三一阵反感。
闻焕章上前看着说道,端王身边的正是驸马都尉王诜,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曲意逢迎,今晚你只管宴饮游乐,这样的诗会端王常常举办,大多是那些才子炫耀诗画文字。
张三点头和闻焕章躲在一个角落里聊天,张三奇怪道:“闻先生如此大才,为何不毛遂自荐一番,好一展抱负。”
闻焕章听罢苦笑道:“这样的宴饮闻某到是经常参加,但是每次无不是风花雪月,品诗评词,这些闻某并不擅长。说到底闻某的才学不如这些儒士。”
张三笑道:“闻先生过谦了。此等小人之儒先生不屑尔。”
闻焕章好奇道:“哦?愿听公子高论。”
张三笑着说道:“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此所谓小人之儒也。”
闻焕章听罢拱拱手说道:“张公子高论,闻某佩服。”
两人正聊天之时忽然听到侍者问:“先生可是作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张三郎?”
张三点头说:“正是。”
侍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我家王爷有请先生望月亭中就座。”
张三奇怪的往侍者所指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边亭中几人正在高谈阔论,张三看了看闻焕章,闻焕章也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这就尴尬了,自己刚说人家小人之儒,结果就把自己请去,这不就是打自己脸么,既然王爷有请,张三只好跟他拱手说道:“那我去看看,等会再聊。”
张三来到亭外侍者退下,张三先跟端王行了一个拜礼,接着张三抬头看着亭子里的人都看向自己,特别是端王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张三站直了身子,端王说道:“这位就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的张三郎。真是俊朗洒脱。来来,快到亭中就座。”
接着端王跟众人介绍道:“当日大家都知道那一曲临江仙确不知张三郎还在当场做过一首摸鱼儿。要不是小妹在西山立雁丘词碑,恐我等还蒙在鼓里。”
这时大家议论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个就是那首雁丘词的作者,虽然说文人相轻但是此等文章大家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大家相互介绍了一番,王驸马开口道:“今日众才子小聚,若不一展风采岂不是可惜。不如行个酒令。”
端王点头说道:“如此不如对对子吧,出上联者可指定应对之人,若对不出罚酒三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