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北宋的灭亡经济崩溃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大宋先是皇帝穷奢极欲,在东京造艮岳,然后贪官污吏上下齐手搬空国库粮库。
在之后徽宗连年对西夏用兵,内部四大寇等叛乱,南方又有少数民族叛乱,之后攻击辽国失败,然后一系列的战争加上统治阶级的腐化,使得国库加税都不足以维持。
蔡京童贯等人干脆滥伐纸币,交子信用破产,天下水旱灾害频发,大宋君臣又是忙于党争,北方少数民族又因为气候问题不断南迁。
总之大宋君臣是玩着玩着就玩脱线了,一个好好的国家莫名其妙的就被玩没有了,天灾人祸各占一半吧,甚至人祸更胜于天灾。
就像张三对河北山东的调查,原本历来这里都是膏腴之地,历朝历代这里都是国家人口财税中心,但是到了北宋这边就变成了一片破败凋敝的景象。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大宋历时五十年的三次回河之争,黄河并不是从徽宗时就北流的,仁宗庆历八年黄河决口往北跑了,一口气流到辽国入海。
大宋朝君臣一想这个不行啊,这要是从辽国入海,那辽国在过黄河,直接从他国家就过河打过来了,那自己的黄河天险不久没有了?
于是朝堂就展开了激烈的党争,最终支持把黄河改回以前河道的党派胜利,但是大家并没有邀请大量工程技术人员研究怎么搞,而是朝堂猪公想当然的以为,只要把缺口堵上那么就能搞定了。
结果显然是没有搞定,当天堵上,当夜黄河就又决口了,之后又堵了两次,堵了又决口,决口又堵,又决口,最终到徽宗时才停止。这个也是张三一开始听到的所谓黄河决口北流的消息。
历时半个世纪的回河之争,对朝堂猪公而言,不过是争一点发言权,争一点利益的事情,他们嘴皮子一动,堵堵堵,那都是拿河北山东百姓的人命和血汗确填河。
至此黄河年年决口,河北经常变成泽国,河北百姓,十去五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繁荣景象,后来金灭辽之时童贯从河北几路发兵被干翻了。
童贯跑回东京重头再来,但是河北百姓就变成了兵祸连接,先是大宋溃兵,然后是辽兵南下,之后什么郭药师降宋,那时幽云等地早就被金兵祸害的不成样子。
所以大宋为了支持郭药师三洲不断往北运粮,河北山西等地被透支的厉害,到金兵南下的时候,都没有钱粮组织兵力抵抗。
而江南作为大宋的第二大财税重地,先是花石纲之祸,搞得江南百姓怨声载道,然后方腊起义又破坏一番,宋军剿灭叛乱又祸害一次,等到回到朝廷手里又变成了烂地。
这样的地方还有淮河流域,王庆祸害了一遍,所以大宋处处烽烟,处处被祸害的疲敝不堪,而朝堂猪公确只知道党同伐异,贪污受贿,曲意逢迎皇帝。
而这一次张三发动对大宋战役更是让一些问题提前暴露出来,首先是军队战斗力底下,不要说张三前期用科技发明,就是后期硬碰硬的对干,大宋禁军也是被轻易的怼翻啊。
大宋损失了这五十万禁军,基本上是天下大空,京城防御几近空虚,张三估计自己要是有五万骑兵就能直接打进汴梁,所以张三觉得战争结束大宋肯定会立刻全力招兵造船搞好防御,以预防下次危机爆发。
但是大宋朝廷并没有这么干,先恢复的是花石纲运输,先造的船是运花石的船,不想着怎么安抚百姓,先想着怎么收税,江南人口被张三移走了七成左右。
剩下的要么是实在不愿意走的,要么是提前跑了,后来战争结束又跑回来的,又有这段时间听说江南有地种从各地陆陆续续回来的流民。
流民之所以成为流民就是活不下去的,人家刚从地主家租到地,还没来的及种上庄稼,你这边就去收税,所以江南地区怨声载道。
而且大宋除了东京招募了二十万新兵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大规模的招募士兵,似乎大宋并没有打算一次性恢复全国兵力,而且各地船厂恢复了制造花石纲船制造之后,也没有全力制造战船。
朝堂上讨论的也是西夏问题,似乎大家已经把南方的战争给忘记了,辽国和西夏和亲,现在西夏这口气算是吊住了,所以大宋朝堂在争论着要不要继续打西夏。
还有就是加税的问题,原来大宋君臣不是不想加强南方的防御,而是没有钱了,所以大家在商量着加税还有增加专卖物品的种类,提高盐价等等。
去年蔡京等人刚刚搞了一个茶叶专卖,今年又想着把更多的物质纳入专卖系统,因为随着张三的崛起出现了不少新奇事物,例如蛟油专卖。
这个蛟油就是鲸油了,琉球现在几乎垄断了大宋的中高端灯油市场,使得原本这个不起眼的商品进入了大众的视野,琉球蛟油即好用价格又便宜,既然赚钱就要朝廷专营。
所以朝堂上正在研究把蛟油列入专营然后加价贩卖,张三对此无语,其他的还有罐头、肥皂、玻璃、等等这些东西大宋都想专营。
至于提高盐价打击私盐也是和琉球有关了,琉球推出晒盐法之后,经过两年的发展现在技术愈发成熟,盐价又一次降低,所以现在沿海地区都在卖琉球的私盐。
更有方腊和梁山等势力把盐卖到更深处,给大宋官盐进一步的冲击,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大宋盐税收入下滑了近三分之一,为了应对这个变化大宋官员的想法就是打击私盐和提高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