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清楚了,我已经不是处子了,我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你听不清楚吗?”
初然噙着一丝冷笑,淡然傲娇的开口,现在的她像是抓到了一根草,使劲拼命的挣扎着。
“不!这不可能!”易天宁狂吼一声,反手甩了初然一个巴掌,鲜血顿时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是如此。”白菱眼神冰冷,淡淡的开口说道。
易天宁脚下一滑,整个人忍不住倒退开来,瘫软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良久,易天宁的眼神变得疯狂,一骨碌起身,猛的掐住白菱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
“告诉你是谁又怎样?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快说,他是谁!”右手猛的用力,易天宁爆炸的力量让白菱的脸变得通红。
白菱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依旧如此。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说不了,被你掐着脖子怎么说?
“不说?不说是吧,那我就先把你办了。”
右手猛的一松,不容白菱喘气,双手便抚上了她的肩头,想要将她的衣衫剥开。
“咻!”
一道破风的尖锐声在空中响起。
刀!
那是一柄短小的钢刀!
银光闪烁的钢刀,尾处还飘荡着一缕红色的丝带。
血,蔓延!
流淌!
宛若一条条小蛇一样流淌着,蔓延着,滴答滴答的落入松软的泥土。
“咻!”
又是一刀!
再度的刺入!
是他吗?
“啊。”易天宁抱着双手惨叫着,两柄钢刀都已经刺入了他的掌心,穿透了掌骨。
初然脸色一变,喜悦的笑着,目光寻着黑暗望去。
白菱也不例外,嘴角洋溢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
“谁?有胆子给我出来!在背后放刀子算什么本事!”
抱着流血的手,易天宁嘶吼着,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你,是在说我吗?”
脚步落下,江逾白抬起头,双手提着圣使军刃,森森寒芒包裹着直射而出,宛若死神一般前行着。
“你是谁?”
“我是谁?我就是他们口中夺得她们第一次的那个人,江逾白!听懂了吗?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我就是她们口中夺得她们第一次的那个人,我叫,江逾白!明白了?”
“是你!”虎躯一震,易天宁刚想有所动作,却牵引到了手掌的伤口,疼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龇牙咧嘴。
“对,是我。”抬步走向白菱,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然后解开铁链,“怎么?我的出现很意外吗?”
江逾白又接着说道:“还是说,我得到了她们的第一次,让你觉得很意外?”
又走上前将初然的铁链解开,同时示意白菱去解救其他同学。
“我去,江逾白,你还真的来了。”
“诶,刚刚叫你都不应我们,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
“给我闭嘴!”易天宁狂吼一声,半眯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狠厉,“别得意,我会回来的。”
说罢,便扭头就走。
可是,他经过江逾白同意了吗?并没有!
冷哼一声,江逾白身影一窜,右手长出,蓝紫色的玄气破体而出,宛若游龙般的依附而上,朝着易天宁跟前的地面狠狠拍下。
“轰隆!”
巨爪落下,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大坑。
微风吹过,月光下,江逾白的脸庞如此的俊俏,“不打招呼就离开,小心我打报告说你早退啊。”
易天宁面皮一抖,双手依旧流淌着鲜血,语气颤抖的不行:“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易天宁眼中升起了一丝惊骇与畏惧。
“我想怎样?你做了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吗?”
易天宁脸色微变,依旧问道:“什么意思?我不太清楚。”
江逾白笑道:“你不清楚?很简单,我清楚就行了,既然你不清楚,那就让我这个清楚的人把你这个不清楚的人弄清楚,让你清楚清楚,看你到底清楚不清楚。”
忽的,一阵风划过,江逾白身形竟然消失不见了。
易天宁脸色微变,双手已废,江逾白想要做什么他都没有能力阻挡他了。
想到这里,易天宁脸色面如死灰。
很快,一道银光划过,刀横出,刃锋已落。
“噗嗤。”
圣使军刃在易天宁的手腕上划过,一只手臂就这样被切了下来。
鲜血流淌了出来,肆意横流。
“啊……”易天宁的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了,切口平展的手臂疼痛不已。
“你刚刚用这只手侵犯了初然和白菱,所以我断你一手,不过分吧?”
其余人脸色微变,目瞪口呆的看着脸色如常的江逾白,心头升起了一丝恐惧,这么霸道?摸一下就切手?
而且还那么的快……
想到这里,众人也都是惊恐的看着江逾白,脚下的步子微微的挪动着,似乎想要逃离开来。
额头上豆大豆大的汗珠留下,颤抖不已。
易天宁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分。”
“真的不过分?”
“真,真的。”
江逾白装作恍然,“那就好,别到时候又说我太过分了,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
其余人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可以说是没话说了,这叫不过分吗?这哪里不过分?这很过分好不好?还提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