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感觉有些晕,差点摔下悬崖。
不过,我死死的夹住了它,终于给夹死了。
我气得连它的尸体都给拿了回来。回家后也感觉没什么,不过,几天后才感觉不对劲。
腿酸软无力,当时还以为是不是太累了。
吃了好些补药,不过,后头越来越严重了。
咳得厉害,而且,渐渐的感觉下腿麻痹着使不上劲,直到瘫坐于床。
而咳嗽也越咳越凶,这几年还咳血,大片的血。感觉身体快不行了。”老爷子说道。
“那个方松林难道没事?”叶不非问道。
“他没上去,我知道,爬峭壁方面的能力他不如我。所以,每次搭伙采药他都没我采得多。方家跟我们一样也是采药世家出身的。不过,方家名气没我们蔡家大。”老爷子说道。
“会不会是方松林故意设的个套?比如,事先找了这毒虫搁在那里。”叶不非问道。
“不会吧,我们也是深交了十几年的好友了。”老爷子一愣,不过,表情有些阴沉了下来。
“有什么不会,出事后他一次都没来过。而咱们家比方家名气大,采的药多,赚的钱更多。人家眼红也指不定。”蔡九万哼道。
“算啦,不要乱猜了。”老爷子摇了摇头,看了叶不非一眼,问道,“你认识此物?”
“老爷子,我先经你把把脉再说。”叶不非说道。蔡贞秋一听呶了呶嘴终究没吭声。
闭目行气,叶不非在感受着老爷子的脉息。不久道,“老爷子,你有一身好功夫。请马上行气摧功于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