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你这般无耻的。什么厚黑学在你面前全是狗屎。”玉妖轻爆粗了。
“去照照镜子吧,哥只是当了一回烂好人。”叶不非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一指卫生间。
“想让我看看被一个畜牲糟蹋过的憔悴面容吗?”玉妖轻冷冷看着他。
“你再讲一句畜牲的话哥还真要怎么了你。”叶不非火起,这泥人也有三分气,哪能由着你左一个畜牲右一个恶魔的。
干脆一把把她像拎我家小猫一般拎到了镜子前,道,“好好看看你的左脸,看看吧,哥可是浪费了一颗超级疗伤丹才整好的。”
“啊……我……”玉妖轻一瞧,顿时一愕。她嘴张得老大,她一脸不敢相信般的摸着自己的左脸颊。
刚才师傅那一巴掌可是甩得狠,足足增厚了二厘米。
现在,虽说还有微微的红肿,但不细瞧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了。
“不好意思,你的浴巾掉了。”叶不非提醒了一句。
“啊,我……”玉妖轻鬼哭狠嚎般的一把把叶不非推出了卫生间,习嗦之声传来,妹在换衣服。
不久,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师妹,你千万别想不开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丘机可是关心得很,赶紧把玉妖轻扯到一边角落开导道。
“你说什么,还柴啊米的。”玉妖轻看着师兄。
“这个,我是说,一个女人,他那样子对你是过份了。不过,想开些。其实,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咱们师兄妹还要继续练功。到时,等你强过他是再算总账。”丘机凑师妹耳旁说道。
“他没对我怎么样,只是帮我疗好了脸上的伤。”玉妖轻赶紧摇了摇头。
“疗伤,我明白,他是在‘疗伤’。你能这样子想师兄我就放心了,就当是疗伤吧。”丘机貌似明白了似的。
“她真是给我疗伤。”玉妖轻要抓狂了。
“我知道,他真是给你在疗伤。放心,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别人的。”丘机一脸你懂的意思。
啊!
下一刻,丘机一声惨叫差点把整层楼的客人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某房间一个公羊嗓子探出头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正抱着自己脚板的丘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脚突然抽筋了。”丘机赶紧挤了点笑。
“你俩个打情骂俏的话声音也放低些,不晓得这是公众场合。”公羊嗓子瞄了美少女玉妖轻一眼,哪信?
“就是,一点道德没有。刚睡着又给鬼叫醒了。不晓得我有失眠症吗?”另一个房间夫妻俩探出头来,女主人相当的不满了。
“再啰嗦我进来陪你老公睡。”玉妖轻一叉腰,耍的就是一幅野蛮女友相。
吓得女主人赶紧把他那长得胖滚滚的老公扯回了房间,并且,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公羊嗓子倒是一个正经的男人,寻思着那女的怎么就不如此跟我说。
不过,一看地下蹲着的那位站起来了,赶紧也关上了门,老子还没受虐狂毛病。
“爽吗叶兄弟?”肥哥干笑着,一脸暧昧。
“你可以叫那妹陪你进屋爽爽……”叶不非笑了笑。
“你的女人我哪敢?”肥哥耸了耸肩膀,道,“哥在这一方面没有捡漏的习惯。”
“呵呵,你吃了大补丸子去找的妹难道还是一手货?”陈太乐抽冷子补了一句。
“那能比吗?那是公交车,人家是家用轿车。”肥哥没好气了。
“唉……妖轻,师傅对不起你。”九爷叹了口气,脸上有愧疚。
“师傅你不要说一巴掌,你就是打死弟子也没什么。”玉妖轻一脸正色。
“我不是说那一巴掌,我是说……唉……妖轻,你千万要想开些。今后,如果你愿意跟她走师傅我也没意见。”九爷又叹了口气。
“师傅你别赶我走。”玉妖轻一听,吓着了。
“妖轻,师傅也是为你好。你都被他那个了还是跟着他比较好。就是没名没份的也比跟着我们强。”丘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一讲完赶紧闪到了一边,就怕被再来一咸猪蹄子。
要知道,玉妖轻虽说入门最晚,但实力比他还要强几分。
“你再乱讲信不信我秒变暴力女。”玉妖轻恶狠狠的挥舞着小拳头。
“九爷,咱们进房间单独聊聊。”叶不非说道。
丘机几人的话自己那贼耳朵当然听得清清楚楚的,尽管隔了三四十米距离。
在科技发展的今天,超音速客机已经出现,地球都快变地球村了,这点距离不算什么距离。
“叶先生,请一定叫我宋磨镜,或者叫我小宋都行。”九爷一脸谦虚。
叶不非顿时一阵子恶寒,操蛋嘛,你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老子一个十八九岁的后生小伙子一定得叫你小宋?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还是九爷叫得顺。”叶不非说道。
“不不不,请一定叫我小宋。”九爷误会了,还以为叶不非是在试探自己。
传说修士们因为修炼过后都变年轻了。
基本上从外貌身体上看不出年龄的。也许这个叶不非已经七八十岁高龄都难说。
自己哪敢托大?
“那就叫宋先生吧。”叶不非想到了一个折衷的称谓。
“这怎么使得?”九爷可是不敢的直摇头。今后自已这‘先天’还得托付在这位神秘的丹师之徒身上。
“就这么定了。”叶不非干脆不再推了,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的。
“那好,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