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但给我的这个人八成是个狼人。她想把这些信息流传出来,这样的话拥有神牌身份的人就不能通过自己的身份信息来证实自己的身份了。”余辰想虞佳凯解释道,这确实是他心中的推断。
“就算她不说,难道有身份的人就可以通过说自己的身份信息来博取信任了吗?其他人也不知道真正的身份信息?”虞佳凯邹着眉,猛吸了一口烟。
余辰看了一眼窗外,感觉天色正一点点的变黑,整个人都焦躁起来:“你能不能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马上天黑了,要是我边上这位是狼人,我们全都得交待在这。”
“我不是狼人,我是预言家。”张大根一再重申自己预言家的身份。
这时,虞佳凯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还有大约一个小时的样子天就会黑了。
当他手中的烟吸完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眼神之中透露着狡黠的光芒:“这样吧,张大根说他是预言家,余辰你又说你的警察朋友是预言家,那么等下我把你们两个都留在房间里。”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余辰,发现余辰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并不在意,继续说自己的安排。
“两个都说自己是预言家的人当中应该会有一个预言家一个狼人,如果天黑之后,张大根把你杀了,那么我开启公投投他出局;如果他没杀你,那么你的警察朋友就是狼人,可以把他投出局,对不对?”
要是余辰手脚没有被绳子捆绑住,估计他现在跳起来就要给虞佳凯两耳刮子,用游戏里的话来说,这就是“愚民”。
可是现在他没办法啊,刚才已经否认自己是预言家了,就算现在自己承认是预言家,虞佳凯一定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毕竟死的人不会是他。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而且现在自己承认预言家的身份,只会让虞佳凯更加怀疑自己的身份。
余辰真心无奈,有一种无处辩说的心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虞佳凯走出房间,然后把房门锁起来。
在房间门锁起来之后,余辰隔着门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又是一声干脆的关门声。
看来他们真的就把他们两个留在房间里了,余辰欲哭无泪,只能转头对旁边的张大根苦笑:“大哥,我不是预言家,我知道你是真的预言家,放心,你绝对听从你的领导。”
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假装成平民,然后希望这个悍跳预言家的人留我一命了,余辰在内心祈祷。
“不是啊,他们就这么走了,那我的晚饭怎么办?我晚饭还没吃呢。”张大根并不理睬余辰说的话,他更加关心的是今天的晚饭没着落了。
窗外的光线在一点一点变弱,如果张大根是狼人随时都有可能变身,余辰被内心的恐惧煎熬得痛苦,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什么尖锐利器能够割开自己手上的绳子。
可是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满地的垃圾外,根本没有其它的东西,更不用说可以割开绳子的物件了。
余辰望着这个房间唯一的窗户,沉思良久,一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只见他挣扎着让自己站起来,然后一蹦一蹦的跳到窗户边上,用脸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将窗户推开。
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强风吹了进来,打在余辰的脸上,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他探出窗外,低头看了一眼,十一楼的高度让他有些心慌。
他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张开双眼,嘴中喃喃道。
“我不是自杀,我不是自杀,我不是自杀,不属于游戏外因素,我是不小心从十一楼跌落,受游戏规则保护,无法因外界因素伤亡。”
原来他竟然打算直接从十一楼跳下去,避免在天黑之后还和旁边这个疑似悍跳预言家的狼人共处一室。
天快黑了,我现在从十一楼跳下去,然后找人帮我解开绳子,趁天黑之前赶紧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不让狼人找到,我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虞佳凯,等着老子来查验你的身份,但凡你是一个狼人,我立马开启公投把你投出局,竟然敢这么对待我一个真预言家,不,不管你是不是狼人,我都要把你投出局。
余辰望着底下缩小的垃圾桶,神情有些恍惚,心中对虞佳凯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又咽了咽口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不是开玩笑,要是我的跳楼行为不受游戏规则保护,那我岂不是会死的很难看。
他有回头看了一眼被捆绑跪在地上的张大根,对方正露着一口大黄牙对他笑,这笑容让余辰感觉到一阵害怕,生怕他突然变身狼人,挣开手脚上的绳子,张开血盆大口朝自己扑过来。
妈的,死就死吧!游戏应该不会让我成为第一个没有被狼人杀死或者投票出局死的预言家,而是跳楼自杀而死的预言家吧!
“你干嘛呢?”张大根见余辰站在床边,神情变化不定。
“我吹吹风。”余辰还是不敢跳,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定对方是不是狼人悍跳预言家呢?他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你真的是预言家?”
如果对方现在不承认自己是预言家,那么说明他有可能不是狼人悍跳,如果他还坚持自己是预言家,那么他百分百就是一个狼人,因为只有狼人才会假装自己是预言家,然后绝不否认。
“我真的是预言家,而且是唯一预言家!”对方没有给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