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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嫆默默接过那条满是白花花污渍的明黄龙裤,卷成一团塞到床底下,“明天就给你洗。”
康熙笑了笑:“朕又没叫你亲手洗,安排个妥帖的浆洗上人,避人耳目洗干净了就是了。”
昭嫆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算了吧,我宁可自己洗。”昭嫆的浆洗上人,是白檀。平日里都是帮她洗小衣裳什么的。
叫白檀洗这么污的东西?她怎么好意思?!
第二天,康熙穿上备用龙裤,一脸清爽去上早朝了。
而昭嫆,满脸怨念地在屋里给他洗裤子……
伸手试了试水,温的,很好。
点了点头,把那团成一团的脏裤子丢水里,摁了一会儿,浸透。
洒了两把皂角粉,正打算搓洗。
白檀忍不住道:“娘娘,要不……还是奴才来吧!您从小到大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从没洗过衣服!”
昭嫆白了她一眼,就算她这辈子没洗过衣服,上辈子好歹洗过。这种事情,又没什么难度!
“我会洗!”昭嫆气呼呼道,然后就开始狠狠搓着……
殊不知,后世的服装料子大多是化纤材料,特点是结实。可康熙这条裤子,那是轻薄柔软的暗花罗,哪里经得起这般大力搓洗?
因此,没搓几下,便听得刺啦一声。【△網.】
昭嫆浑身一僵。
然后,飞快从温水里拎出那条裤子,便瞅见裤裆竟然被搓开了一条口子!
昭嫆的嘴巴瞬时成了“o”,她目瞪口呆道:“怎么会这么脆弱?!”
白檀一脸无语:“您以为这是粗麻布啊!”
昭嫆都快哭了,“那怎么办?”
白檀叹了口气,道:“等晾干了,奴才拿去给舒云,叫她补一补吧。”
昭嫆苦着脸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艳阳天里,钟粹宫后殿的汉白玉栏杆上,迎风晾着一条裤裆撕裂的明黄色龙裤子……
那场景,简直不要太美妙!
至于那巴掌长的裂口,为了补好,可真真是废了针线上人舒云好一番力气。
首先,里头要先衬上一层软绸,因为绣过的料子贴身穿难免觉得粗糙。
康熙的裤子是明黄色的,昭嫆这里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不可能有明黄色的料子,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秋香黄色的潞绸将就,然后将裂口用细线缝合,最后,再上头绣上条龙,遮掩住缝合的痕迹。
为了将痕迹完美掩饰住,舒云苦心孤诣,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完工。【△網.】
“不错嘛!”昭嫆拎着那条裤子瞧着,嘿嘿笑了,绣得栩栩如生。
舒云一脸苦笑。
晚上,康熙陛下驾到。
昭嫆笑眯眯把裤子交个他。
康熙抖开了一瞧,瞬间风中缭乱!
裤裆那儿抖出来一条绣龙,是个什么诡异的状况!
昭嫆干巴巴笑了笑:“洗的时候,不小心搓破了,所以……”
康熙龙脸瞬间黑漆漆的。
昭嫆弱弱道:“其实绣得挺好的,一点看不出破了。”
“哼!没破会在裤裆上绣东西?!”康熙被气得都笑了。就算是穿在里头的中裤,整成这模样,他也没法穿了!!
昭嫆低下头,一脸怯怯,“我这可是这辈子头一次给人洗衣裳……”——上辈子给自己洗**和罩罩,都很耐搓的有木有啊……
看着昭嫆这幅小委屈样儿,康熙也着实生不起气来,康熙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让朕说你什么好!明明不会洗,还非要洗!”
昭嫆心中嘀咕:别那么小气成么,你又不缺裤子穿……
幸好某人不会读心术,否则昭嫆可就要悲催了。
“罢了!安置吧!”康熙道。
昭嫆哦了一声,然后眼睛一圆,“什么?”
“安置!”康熙板着脸道,凤眼里却满是饿狼般绿油油的光芒!
卧槽!!你丫的是撸上瘾了?!
昭嫆嘴角抽搐,小手缩进袖中,摇头不迭:“不……我不干了。”
康熙把裤子丢在一边,伸手握住昭嫆的小手,笑眯眯跟只大灰狼似的:“放心,朕可不舍得总劳累嫆儿的小手儿。”
……确实挺劳累的。上下活动累,洗裤子也很累的!/(tot)/~~
康熙很体恤昭嫆,所以,分分钟就把昭嫆剥光了。
趁着昭嫆不备,便直捣黄龙!!
“嗷——”
昭嫆发出惨烈的叫声,纯粹是疼的。
泥煤球,也忒没有准备了点吧?
康熙也被卡住了,卡得他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情况?对于昭嫆的身体,康熙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这种状况,只出现在昭嫆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那时候,康熙少不得百般温柔,才如鱼得水。
现在……都是老夫老妻了好不好啊?!
看着身下疼得大叫的昭嫆,康熙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飞快拿出了技术来。低头先用嘴巴堵住昭嫆大叫的嘴巴,然后上下亲手,各处敏感部位揉搓……
如此一来,昭嫆本能地全身升温,身子也渐渐柔软了起来。
康熙也终于能动了……
稍后的男女混合双打,自是不多多说。
云雨过后,康熙抚摸着昭嫆汗水黏腻的肩膀,脸上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他凑在昭嫆耳畔吹了一口热气:“都生了阿禩了,怎么反倒比从前更……”
昭嫆气恼地瞪了康熙一眼。
话说,她也觉得很奇怪有木有!
从生物学原理上,的确太不合理了些!
这时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