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看苏颜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嘴唇,忍不住闭着眼印上去。
花卿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苏颜,他慌张了,他在干什么!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慢!”花中厚嘴里嘟囔着走出来。
听到他师父的声音,花卿猛地回过神,和苏颜拉开距离。
花中厚一出药庐,就看到花卿一手拿着装着血的碗,一手搂着苏颜,看苏颜双眼紧闭,“这女娃子不是晕血吧,这些没有多少的血啊!这一碗,也就是一口唾沫那么多的量,这就晕过去了。
“快点回来,继续医治!”花中厚接过花卿手中的器皿,进入了药庐,继续给沈尧治病。
花卿将苏颜抱在药庐外的软榻上,从衣袖中拿出药膏,看看苏颜的胸口,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得罪了”,就将药膏打开,手上抹上药膏,闭着眼睛将手伸进苏颜的衣服中。
女子的肌肤真是柔嫩细滑,和男子粗糙紧实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呸!他在想什么!花卿都想要扇自己了。
花卿赶紧将药膏抹在苏颜的伤口上,手就合拢伸出来,但是合拢的时候,花卿不小心抓住了苏颜的绵软,花卿心中一跳,滑腻香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哼~”苏颜轻哼一声,花卿赶紧将手拿出来。
半天,他的心跳还是没有减慢,花卿摸着他的胸口,大口的呼吸。
“成了!成了!”花中厚兴奋的跑出药庐,看到花卿蹲坐在地上,“你在干什么!好了,人救活了!而且蛊虫也活着!”花中厚捧着一个陶瓷罐子兴奋的说。
“醒醒!醒醒!”花中厚拍拍苏颜的脸颊,苏颜感觉到有人在拍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这、这是?”刚醒来,苏颜还有些晕。
“好了,你夫君呢,老朽是救回来了,你去看看吧!”
苏颜跌跌撞撞的摔下软榻,摇摇晃晃的就往药庐里跑,花中厚看着苏颜激动的样子,得意的看了一眼他的徒弟。
花卿冷静的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拍拍身上的土,斜了一眼花中厚,走回药庐。
“?”花中厚被花卿的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的,为什么瞪他,他做的很好啊。
花卿进入药庐就看到苏颜不停的抚摸着沈尧的脸庞,眼中都是溢出的爱意,而沈尧虚弱的对着苏颜笑,两人之间浓浓的爱意让人插不进去。
“这是崆峒蛊,他是有两条蛊虫的,一条母蛊,一条子蛊,子蛊死了之后,母蛊会感应到,也就死了。而这种蛊虫是百毒不侵的,只要它在你的身体里,你就不会害怕任何毒,但是呢,它出来之后,你的身体对任何毒药的抗性都会减弱。”
花中厚捧着陶瓷罐子走进来,给他们解释道:“这蛊虫如果每三个月没有母蛊的喂养,那么就会在人的体内翻江倒海。老朽想,你应该不会给自己下一条这样的蛊虫,所以,老朽自作主张,让这条蛊虫先活着了,这条蛊虫很好解决,你可以把它烧了。”
“不。”沈尧摇摇头,既然他父皇给他下了这么一条蛊虫,那么他反而可以利用这一条蛊虫做事情。“多谢老先生!”沈尧很感谢花中厚,如果他不这样做,那么他父皇就会知道,他已经没有蛊虫在身了。
“不不不,老朽可不是拥有最大的功劳,女娃娃才是最厉害的。你知道吗,这个蛊虫不仅需要草药,最重要的是需要你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才能把它从你身体里吸引出来。”
沈尧震惊的看向苏颜,他这才发现,苏颜的肤色比平时的肤色更加苍白,“辛苦你了。”沈尧怜惜的说。
“不辛苦。”苏颜凑在沈尧的颊边,亲亲他的面颊。
花卿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对了,你要是想养着这条蛊虫,需要用你的鲜血浇灌。”花中厚提醒完沈尧,将陶瓷罐子封好口,将它放在桌子上,这才伸了一个懒腰,“真是累死了,老朽今天要好好休息,早膳不要叫我了。”
苏颜感激的看着花中厚离去的背影,他不喜欢别人热情的感谢他,苏颜决定要做更好吃的东西给他吃。
苏颜和沈尧对视一眼,都放松的笑了。
花卿见此,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沈尧体内的蛊虫去除之后,他身体虚弱了一段时间,但是苏颜对他的悉心照料,让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身体恢复成之前的状态了,沈尧也要告辞了,他可是看出来了花卿看苏颜的神情和表情,和顾晨如出一辙,他知道苏颜是一个美丽、大方、能干的女子,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喜欢别的男子倾心于苏颜。
苏颜自是知道花卿给她的胸口上药的事情,不过在医者的眼中,男女是没有差别的,她也没有多想。由于花卿眼中的爱慕藏的很深,并且苏颜的注意力全在沈尧的身上,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花卿对她有这样的情愫。
在沈尧他们离开谷的那一日,花卿走到收拾东西的苏颜的面前,沉迷半天,苏颜甚至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如果……”花卿的突然出声吓了苏颜一跳。“是你啊,怎么了?”
“如果、如果你和他过得不好,欢迎你回来,在下在这里等你。”
苏颜没想到花卿还是承认她这个师妹的,她很开心,苏颜上前一步,抱住了花卿,花卿被苏颜一抱,周身都是女子的幽香,浑身一僵,“谢谢师哥。”
听到这句“师哥”,花卿既开心又失落,开心于她软绵绵的叫他师哥,失落于她只是把他当作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