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备挠头的时候,刺史府中的陶谦躺在榻上,也是有些忧愁,他也没有料想到事情居然会到了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对刘备寄语了厚望,却没想到刘备居然如此不堪一用,非但没有将袁术赶走,反而还将其引入了下邳,此时的下邳当真是危机四伏。陶谦挥了挥手,招过一名心腹亲卫,“派去求援的人可有回信?”
那亲卫上前来,俯身小声说道:“禀主公,还没有。”
“已有消息,报我。”陶谦吩咐一举,便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疲惫。
城外的袁军大营中袁术听闻纪灵和张勋占据了下邳城门,心中倒是开心不已,不过在得知损失兵马过万人,脸色也再次便的阴沉了起来。袁术从南阳起兵之时可是有六七万人马之众,可是如今一路打打杀杀的,到如今只剩下不足两万,当真是损失惨重,而最最关键的是他袁术如今居然连一座安身立命的城池也没有了。一想到这里,袁术就不由的心头火气、怒从中来,对太平军的怨恨越严重。袁术叫来亲卫,“去给纪灵和张勋传令,让他二人全力攻击,与我拿下下邳城。”
纪灵、张勋得到命令更加愁苦,以如今的军力,拿不拿的下下邳城还两说,就算勉强能够拿下,只怕手中兵马也所剩无几,根本难以再守的住下邳。可是主公有命,他二人却不敢不从,只得让兵士们抓紧时间休息,做好展开下次进攻的准备。
整个下邳城中愁云惨淡,广陵城太守笮融终于收到了袁术进攻下邳,陶谦想他请求兵支援的消息。笮融手中虽然有些兵马,他戮力展佛教,也仿效太平道设有护教兵丁,但是想让他率军前去救援?陶谦似乎有些天真。笮融想都没想便已经在心内下了决定。而此时下邳城内的一处道观里,张七看着身前的五十护观力士,微微一笑。
纪灵、张勋休整了半日,再次率军向刘备率领的徐州军起了进攻,城中街道空间有限,战斗打起都只在局部,各条街道上都能看到正在交战的两方人马。徐州军兵卒有许多在下邳城中安家,此时有敌人袭击自己的家,他们自然是奋起反抗,爆出了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战斗力,如果说之前的徐州军战力是5o,现在的徐州军战力怎么也达到了7o,当然实际说来,差别也并不是特别的大,不过总算是赶上了袁术军的平均水平。这是一场拉锯战,即便是关羽和张飞这般一流的武将,在这场战斗中所能挥的作用却是不大,全靠兵士们勇猛拼杀,在如此战斗了一天一夜之后,下邳城再次陷入了沉寂。双方人马再次损失惨重,城中的街道上倒下了一具具的尸体,还有累的瘫倒在地上的兵士,已经分不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主公,有消息了。”
“哦?”陶谦闻声睁开了一直微闭的双眼,那亲卫赶忙俯身上前,“主公,方才对方传回话来,主公所请他们应下了,一切还请主公放心。”
“哦?此话当真?”陶谦有些激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双眼放光的看着那亲卫,看到那亲卫连连点头,陶谦这才放下心来,口中不停的念叨着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黑夜总是会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尤其是在这个满地尸体的下邳城,此时却有一队人马正在这黑夜之中行走,他们脚步坚定,整齐划一,却不漏一丝声音。这队人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城中一路行到了东门城头之下,袁术军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等到这队身影出现在纪灵面前之时,张勋还有些没有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太累太困,所以失去了警惕之心?可是至少还有值守的亲卫啊,可是任由张勋左顾右盼,却也没有现他的亲卫,他张嘴高声大喊,可是门外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这让张勋的心不断的往下沉,他知道自己的亲卫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张勋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他面前的一个青年,这个青年一身黑色劲装,看起来年纪颇轻,此时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你...你是何人?”张勋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青年,目色迷茫的看着那青年问道。
那青年勾了勾嘴角,“张将军,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已经落入了我的手上。”
张勋动了动身子,眼睛左右看着,想要寻找称手的武器对付眼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见了张勋的动作笑着摇了摇头,“张将军,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张勋却是不信,看到手边没有称手的武器,索性直接上手,一拳向那青年砸去,那青年见了再次摆了摆头,脚下一点,身子急退,然后紧接着便看到那青年身后冒出两个身影,分别冲向张勋,等到张勋反应过来的时候,肚子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拳,整个人佝偻成了虾子,蹲在了地上,然后那两个身影站在了青年的身前。
张勋有些难以置信,凭自己的武艺居然被两个看起来不过是护卫的人一招便制服了,就算是自己有些疲惫,也不该如此,这剧本不对啊。青年摆了摆手,拔开拦在身前的两个身影,上前一步,“张将军,现在我么你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
张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张将军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也无妨,我乃太平道天师座下亲传弟子张七,腆为这下邳太平道观祝侍。”那青年终于揭开了自己的身份,看着张勋吃惊的样子,张七继续说道:“至于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