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门教神殿灯烛辉煌,巨大的梵天四面佛金像屹立在神殿中间,边上分别是湿婆,毗湿努。
祭司们刚商讨完明日祭祀大典,起身向梵天做祷告,就听到外面警报此起彼伏,一名弟子跌撞的跑进门手指着门外道:“师傅有人擅闯神殿,他们……他们来了”
祭司巳经看到六人站在门外,行礼道:“不知为何擅闯我婆罗门教神殿,难道你们没把婆罗门教放在眼里”
“阿弥陀佛,贫僧是来恳求祭司放人,因为知道明日是贵教的人祭,所以冒昧夜闯神殿,还望众位祭司原谅”明释苦边用梵语回答边行礼。
“你是沙门”主祭司问道,“阿弥陀佛,贫僧正是”明释苦再次行礼回答,主祭司回过头问身后祭司:“谁抓了沙门的人?”祭司全都摇头。
“阿弥陀佛,你们三个月前在凯拉萨山,一位误入圣山禁地的人被贵教抓获,我是来恳求你们放了他。”明释苦看着众位祭司。
“既然不是沙门,在圣山禁地被抓,有这人吗?”祭司问道。
“回主祭司,明日就是拿他做祭祀,现正押在地牢中。”一名祭司回答道。
“主祭司,能先带来让我们看看人吗?”和硕扶着苏容容问道。
主祭司回头示意祭司把人带来,“阿弥陀佛,贫僧在此谢过。”明释苦没想到主祭司这么好讲话,主祭司并没理会明释苦,而是看着六人。
这时候殿外围满了人。谢海与秦赓牵着六匹飞马正好堵住殿门,外面看不到里面,年轻修行者们都好奇地看着飞马。
偏殿的大门被打开,一队年轻修行者,拖着一个被捆绑的人来到主祭司跟前,摆放在祭司脚下,苏容容看到男人的服饰就开始边哭边喊:“长河,长河啊”哭的撕心裂肺,冲向陈长河,却被年轻修行者拦下并推开,心德与和硕上前扶着苏容容。
“容容,容容”听到哭声的陈长河,也开始大喊挣扎,使劲翻转身才看清苏容容正被两人扶着。
明释苦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主祭司你也看到了,两个已经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难道……”
“人你们也看到了,擅闯圣山禁地者,巳经被捆绑在这里,你们六个该为擅闯神殿做个交代。”主祭司打断明释苦。
“阿弥陀佛,贫僧已经把擅闯神殿做了交代吗?”明释苦回答到,
“如果那也算交代,那么婆罗门圣山将有抓不完的人,婆罗门神殿谁都可以擅闯,我看你们只能和他一样,留在婆罗门做个首陀罗,”主祭司仿佛在和空气说话,连眼皮都没抬起。
“你说多少银两可以赎人,我们并不想大家两难。”心德放开苏容容,用不流利的梵语问道。
“这个首陀罗说什么?”主祭司问身边的祭司。心德回头看看明释苦:“难道我没说明白?”“贫僧也没听懂”明释苦摇摇头道。
“明师傅,你问他们多少钱可以赎人,我们不想大家两难”心德挠头重复一遍自己的意思。
明释苦将心德的意思转达给主祭司,主祭司看着明释苦:“你难道没有读过《摩奴法典》,首陀罗的财富就是波罗门的财富,我想什么时候收回,就什么时候收回。”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你们的《摩奴法典》,梵天,湿婆,毗湿努正看着诸位,执善行者终有善报,既然他误闯圣山禁地被贵教抓到,也受到三个月的折磨,我们在人祭之前赶到,说明此人罪不致死,我们是来迎接此人”明释苦看着主祭司。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好人。”和硕扶着苏容容,“如果他是好人会擅闯圣山禁地,如果你们是好人,你们会擅闯神殿?”主祭司看着明释苦问道。
“阿弥陀佛,他只不过是个过路者,因为圣山的雄伟壮观让他感动,才爬上圣山,如果这都有错,湿婆常年在那圣山之上,是否也是一种过错,因为湿婆也因圣山的雄伟壮观而感动,并占有圣山,如果你要论此人有罪,为什么不去问问湿婆有没有罪?”明释苦不卑不亢的说着。
“嗯,看来你对我婆罗门还很了解,如果想要免除你们的罪,可以拿土地來换,《摩奴法典》是允许的。”祭司的态度因为明释苦而有所改变。
“阿弥陀佛,不知需要多少土地才能交换?”明释苦问道。
“看你们能骑上飞马,说明你们也不是普通人,你们就拿七顷良田来换,这应该不难吧”祭司看着明释苦。
“明师傅,问他一顷良田卖多少钱?我们付钱他们自已去买”心德转头看了看明释苦,明释苦转达了心德的意思。
“既然想给钱也好,你去算算”主祭司转头看着一名祭司。“已经算过,良田一顷要想买下,没有三万帕那不行,七顷二十一万帕那,这还是保守算法”祭司回答到。
“怎么样?你们也听到了”主祭司问道。明释苦看了看心德,“明师傅答应他,让他们放人,”
“阿弥陀佛,你们放人,我们自会付钱。”明释苦看着主祭司。
主祭司点点头,年轻修行者放开陈长河,苏容容扑倒在陈长河怀里,陈长河搂着妻子。
“主祭司,能将他们的私人物品还给他们吗?”和硕问道。
“他没有什么物品,储物戒指里他自已拿出来,除了一百五十多箱帛书,银不足一千帕那,”一名祭司站出来。
“去拿给他们,”主祭司看在二十一万帕那的面子上喊到。不一会一群人抬着箱子出来,心德走过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