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苏林氏和苏芳匆匆赶回家做饭,苏正清在经过村口时就买了一斤肉回来,又拿了丝网到河边捞了两条鱼,一家人吃饭伙食还不错。
下午苏正清便领着苏长安和苏泽义犁田去了,他们是在林家把稻都收了,地也犁了、麦子也种下了才回来的。
人多地少,一边收、一边就犁出来,到是轻松应对了。
苏家大房也在犁田了,有了王村长家的兄弟来帮忙,加上女婿张山也叫来了自家大小几个兄弟集中帮忙了一天,根本不像苏袁氏和苏翠说的忙不过来。
母女俩这么说,不过是看不得二房里早早收完了也不帮自家却要跑去别人村子帮岳家。至于苏翠,当然还存了另一个小心思,才会那么积极想找林天明来帮忙。
晚饭后苏长安和林泽义赶着驴车把苏芳送回家,再用箩筐把干草装了搬回家,再折回去还驴车。
林家有林天明以往存下的干草,够驴吃的。以前苏家没有羊根本不需要这么多草,村里人家需求的猪草也不会千万一面山坡都被割光的情况。
总是此割彼长,应对有余。
不过苏芳已经在计划寻找新的草场了,她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可不想在大冷天还要出门干活。
第二天苏家继续犁地、挑肥,准备种麦子。割草的事交给苏芳,早上割一筐就好,家里活儿也交给了她,苏林氏下田干活去了。
集中两天把麦子种了,毕竟往外婆家去了几天耽搁了。
林天明还没有回来,就连苏正清都开始担心了。他信任女婿的武艺,可林家那点田地还没犁完呢。
自家地刚犁完,他就让儿子赶着牛去帮林天明把剩下的地犁完、再挑肥过去。
至于林文长家……经过林天学一翻坚持劝说,最终知道等林天明无望,还是花了点钱请了村里人帮工,总算没有误了收成,也把麦子种下了。
不过林汪氏搁下话来,等林天明回来,一定要他来出这个工钱损失,要不是他在家里都忙的时候不在家,会花这个钱吗?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六,林天明上山第七天,傍晚刚快擦黑时,苏芳从娘家回来,和娘打了声招呼就打水洗澡。
她没有去空间里,毕竟水是从家里厨房打出来的,但夜里在空间研究食谱,就会再洗一次澡才睡觉。
热水氤氲,内室纱灯朦胧,苏芳舒服地泡在水中闭着眼休息,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敲门声。
“媳妇,我回来了,开下门。”林天明的声音充满了思念。
“……”然而苏芳却只掀开眼帘朝外看了一眼立刻又闭上,装死。
门外林天明喊了音了。苏芳再次睁眼看了一下立刻又继续泡澡,不理。
没过多久忽然外面屋门传来轻响,苏芳吓了一跳立刻睁眼看过去。就听见“吱呀”一声,外面屋门竟是打开了。
她坐在浴桶中瞪着反手栓上门笑吟吟走过来的胡子大叔,突然蹦出一句:“大叔你谁呀!”
“……”林天明脸上笑容一僵,顿时黑了脸。
“男女授受不亲,麻烦你立刻出去,把门关上!”苏芳却觉得解气,说得更来劲儿了。
林天明黑着脸闷不吭声地扯下腰带,开始脱衣。
“喂!要不要脸了!”苏芳见了蹙眉,这家伙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了,回来就要跟她洗鸳鸯浴?想得太美了吧!
苏芳见林天明没有停止的意思,心里有气立刻起身穿衣,姑奶奶不洗了!
然而刚套上身的xiè_yī立刻就被大掌扯掉了,随手往座榻上一扔,身子就回到了水中。
“混蛋!回来就欺负人!坏……唔唔……”苏芳的咒骂声很快就被林天明含进嘴里,辗转缠绵,水温瞬间飚升,激情无限。
忍耐七天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如火山喷发,炽热滚烫、扑天盖地汹涌而来。
许久许久之后,水温已凉,林天明抱着粗声粗气还想捶打他的小媳妇转战座榻,最后扑倒在床……
什么生气、怒火、抱怨、质问……所有算帐的事都被迫中止,也不用再说什么话来交流,全化在不断进行着的动作中。
如火般情意融化在水般的温柔里。
等苏芳能睁得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清晨,晨曦照亮门窗,屋中也有光明。听着身旁均匀沉稳的呼吸声,苏芳心里一阵慵懒难言。
“娘子……”林天明的声音也懒洋洋地带着难言的魅惑,在苏芳耳畔低柔响起。
“……”苏芳闭眼装睡。
“听说娘子很生气,为夫解释一下,这次上山是和邻村猎户一起,又要多去几天,带着娘子多有不便。”
林天明啃吮了一下苏芳耳垂,便解释当初偷偷上山的原由。原来他不是一个人上山,而是与邻村组队上去的。
那确实不方便了,而且七天时间在这种时代里,一个女人在山里呆着也会很不方便。
苏芳心里理解了,便不那么生气了,然而下一秒腰上传来的触感让她猛地睁眼,张口就骂:“混蛋!大sè_láng!缺女人是不是!”
这个色坯才说几句话又想那事了,大掌已经四处点火,无所避讳、也毫不迟疑。
一夜浓情蜜意就没停过,他们累极而困,根本没穿衣裳,此时被中动作到也方便顺畅,一路无阻直奔目标。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热情如火……
良久之后,苏芳已发不出声音,只是睁着一双喷火大眼瞪着林天明。此时她被抱着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