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该死的,曼施坦因!”阿曼德红了双眼。
“团长!团长!tmd,冲进去干死他们!”曼施坦因的车组成员和一些其他的士兵不顾乱飞的子弹,越过倒在地上的曼施坦因和扶着他的阿曼德,冲进了房间乱枪打死了里面的叛军,然后众人背着满脸鲜血的曼施坦因冲下了楼。
“医护兵!医护兵!该死的!救救我们的团长!”曼施坦因的一名车组成员不顾刚才冲进房间被打伤的手臂,边跑边大声呼唤着医护兵。
一名手上戴着白底红十字袖套的医护兵闻言赶忙跑了过来,说:“放下他,先生,把他平放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曼施坦因的头盔,头盔并没有被击穿,那枚子弹擦过了曼施坦因的头顶,但仍然留下了一道深陷的凹坑。
“呼,先生们,这个可怜的人没死。子弹没有正面命中他的头部,这些血应该是被头盔压破了头,蹭出来的。”医护兵深吸一口气,他的话让大家放松不少。
“可是团长怎么还没醒呢?”那名手臂中弹的坦克兵焦急的问。
“呵呵,那有那么快醒?就算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脑袋,他也绝对脑震荡了。”医护兵看了一眼那名坦克兵,然后继续说,“我看你倒是需要紧急治疗,子弹有卡在你骨头里吗?”
那名坦克兵这才意识到自己手臂的问题比较严重,他有点慌乱:“医生,子弹没卡在我骨头里,它从后面穿过去了,我还有救吗?”
医护兵抬起他的手,看向子弹飞出来的地方,那里早已血肉模糊,他说:“运气不错,子弹没打断你的骨头,它给你的手臂开了个洞,不过你要是不抓紧治疗,可能会失去你的手臂。临时野战医院在后方,我劝你抓紧过去。”
坦克兵一听自己的手还保得住,赶忙和另外一名士兵跑向医院。
“曼施坦因少校!曼施坦因少校!”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喊叫。
阿曼德抬头看向声音来的方向,是一群身穿警服的人,不过他们的警察制服和普通的不一样,他们的整套衣服都是黑色的。
阿曼德皱了皱眉头,心想警察怎么会找曼施坦因少校?
突然他记起了军中流传的一件事,那是一名探亲回来的士兵说的,他说他回家的那段时间,他的家乡有许多非常有钱的人失踪了,听百姓说那些人都是叛国的人,是被一群身穿黑色警服的人带走的。
黑色警服!那不就是眼前这些叫曼施坦因名字的人吗?难道曼施坦因少校叛国了?!不对不对,曼施坦因少校可是里昂将军的亲信,怎么会叛国呢?正当阿曼德胡思乱想着,那群人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曼施坦因少校,他们大声呼唤着一个名叫路德维希的人,然后飞快的跑了过来。
“先生,请问他怎么了?”那个名叫路德维希的男人紧张的问一旁的阿曼德。
“先……先生,您好。他被一枚子弹击中了脑袋,子弹没打穿他的头盔,他应该是脑震荡了。”阿曼德有些紧张,他把医生的诊断告诉了他,虽然他并不知道脑震荡是什么意思。
不过路德维希比他更紧张,当他听说子弹命中了曼施坦因脑袋时,他整张脸都变得惨白,然后阿曼德说他没死时,路德维希脸色才红润了一点。
呼,吓死我了,如果曼施坦因出了事,自己就完全没脸回去见将军了,路德维希心想。
“你们,你们是抓捕叛国者的人吗?我发誓曼施坦因先生绝对忠于国家,他不是叛国者!”阿曼德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来抓他的。将军命令我们安全的带曼施坦因回去。你不知道,将军都快急死了。”路德维希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伤害曼施坦因,然后对着后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乘坐的车子过来。
阿曼德点了点头,答应他们带走曼施坦因。
阿曼德之所以没有阻拦,不是因为他信了这群人的话,而是仅凭自己无法阻挡他们。阿曼德在他们身上闻到了危险和血腥的气息——就和自己一样。
看着路德维希他们小心的抬着曼施坦因上了车,阿曼德抓紧了手中的步枪,去弹药补给点补给了弹药后,就带着一群士兵走向前线。
大半个小时候,曼施坦因被抬到了里昂面前,里昂一看曼施坦因没死,放心了不少。
“对不起,将军,我没能即使找到曼施坦因少校。”路德维希低着头站在里昂面前,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嗯,还好你把他带回来了。记住,这种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你下去吧。”里昂轻声训斥道,不过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处罚,毕竟曼施坦因一个大活人,想混进人群还是非常容易的。
“是!将军!”路德维希立正敬了个礼,反身走出了办公室,他的背上早已被冷汗浸湿。
里昂无语的看着躺在行军床上的曼施坦因,心里感到一阵后怕,现在的情况已经脱离上一世很多了,如果曼施坦因再出事,那自己真的没信心能带领德国重新崛起。
不知过了多久,曼施坦因慢慢醒转了,一看见里昂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挣扎着想起床。
“哎,你好好躺着吧。”里昂阻止了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重新倒在了床上,他不好意思的说:“将军?我没死吗?”
里昂气愤的说:“你差点就死了!我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去,不要去!可你呢?不停我的命令竟然偷偷混进了部队!如果你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