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优雅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织凡的脑袋一懵,并不回头,心却开始跳动的找不到了频率。何堂和锦里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男人,又各自相护看了一眼,却是没有一人说话。
“怎么?我虽然不是你们的主子,但是和你们的主子也算是半个兄弟,你纵然不喜欢我,也不用连话都不和我说一句吧。”秦歌尴尬的清了清喉咙,笑道。
“秦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不过是下人,哪里敢不回答秦公子的问题,”织凡转过身来,对着秦歌略略施礼,“奴婢与何堂他们不过是饭后无事,打了个赌罢了,想来秦公子是没有兴趣的。”压抑着满心的悲伤失望,织凡面上一动不动,浅浅的诉说着,好像面对的真的是与自己一有的人。点关系都没
秦歌俊眸掠过织凡的头顶,轻笑道:“织凡姑娘又怎知本公子不感兴趣,既是打赌,你们三个人赌是赌,四个人赌也是赌,就加上本公子吧。”
织凡绷着一张小脸,冷笑一声,“秦公子感兴趣的不就只有时昔姑娘一人吗?又怎么会对我们这些粗俗的人的东西感兴趣。”织凡话中带刺,对于秦歌,已经完全不客气了。织凡素来虽然是个比较文静隐忍的女孩子,但是想到秦歌那日的态度,今日莫小邪旧事重提时,秦歌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声不吭。这股火气她怎么消得下去,她虽然是下人,但是她从不觉得自己又多么的卑微。
或许是受莫小魅的影响,又或许是受时昔的影响,骨子里,织凡亦是一身的傲骨。看秦歌这副没皮没脸的样子,织凡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说出来的话也不由得尖锐刻薄起来。
秦歌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避过织凡的话,转头笑呵呵的看着锦里,“锦兄弟,你们在打什么赌呢?”
对于那件事情,何堂和锦里并不之情,两人无话也只是因为最近以来秦歌和他们之间的气氛非常的微妙,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本就没有什么新仇旧怨,秦歌既然开口发问,锦里自然也不能不答,原原本本的将自己三人打的赌的事情给说了,当然也没有忘了交代这箱子原本是花言送给莫小邪的礼物。
秦歌看着放在四人中间的黑木箱子,绕着箱子慢吞吞的转了一圈,又停下来,思索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才笃定的说道:“我猜,这箱子里装的一定是个人。”
“是人?”织凡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睁大了眼睛诧异的盯着吐,这是开什么玩笑。
花言就算是把时昔给扣下了,也不能转眼再送个人给莫小邪啊。
犹自不相信,锦里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秦歌,“秦公子,你真的确定,这里面是一个人?”
“没错,一定是一个人,而且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这……”锦里和何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不相信。
“快把箱子打开吧,不然这活人就要变成死人了。”秦歌叹了一声皱着眉头道。其实他自己也是有点怀疑的,但是他却分明听到了呼吸声,很微弱,却真实存在,那呼吸的频率,速度,声音大小,的的确确是人类存在的反应。
织凡愣了一下,连忙从袖袋中取出钥匙,走到黑箱子的旁边,伸手抓住箱子上的锁匙,将钥匙插进锁孔,伴随着清脆的咯噔一声,锁匙被打开。
织凡将锁匙取下来,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缓缓将黑箱子打开。
目瞪口呆!
四人除了秦歌之外,皆是吓了一跳,秦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箱子里的人时,还是呆呆地愣住了。
直到织凡呐呐的喊了一声,“夫人。”秦歌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箱子中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满脸都是汗水的女子,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啪!”
清脆的一声瓷杯落地的声音,莫小邪白壁修长的手指上瞬间被滚烫的热水烫出了殷红一片,可他的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容不得织凡将话说清楚,莫小邪拔腿就跑,等到织凡反应过来,提着裙子去追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莫小邪的踪影。
船舱内的一个小房间里,时昔被放在一张松软干净的大床上,仍旧是双眸紧闭,不过面色却明显的比方才要好了许多。
“让开。”莫小邪低吼了一声,不容质疑,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锦里。
锦里一个踉跄,若是不是被何堂及时扶住,定是要跌倒在地上。
“时昔。”莫小邪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因为吹风吹得太久,莫小邪手指冰冷,握住时昔的手时,竟然还有些颤抖。
秦歌怔怔地站在屋内的一个柱子旁边,俊眸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床下单膝着地的男人,心中泛着苦涩。
堪堪将目光收回,却感觉到有人似乎在盯着自己。
瞳孔一缩,秦歌微垂了眼睫,拾步走过去,也不管女人是什么样的眼光,径直拉起女人的手,往外走去。
屋子里面一片安静,织凡心中绞着气,但当着莫小邪的面也不好发作,悄悄挣了两挣开,也就索性由着他,不再做任何的反抗。
两人一起走出船舱,走上甲板,站在白色的船帆下,海风迎面吹来,天边遥远的像是未来,让人憧憬又向往,却又感到迷茫未知。
“织凡,我很少说对不起,也很不喜欢说对不起,因为我觉得这三个字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被伤害的人更加心痛,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效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