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给陆访下蛊是从嘴巴。”时昔接道。
“没错,人们常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所以,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五官相通,只要进入其中之一,再想进入脑髓,就极其容易了。”
“只可惜这次是霍虫口入。”时昔喃喃低语。“困难的是怎么把这一只不容易保存的霍虫送到陆访的嘴里。”
“其实很简单,”高君雅忽然话锋一转,“陆访好女色,而且被立为太子多年,身边从不断女人,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孩子?”
“嗯?”时昔闷闷的回应着,不知道高君雅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
“因为他,不举。”高君雅的眸光瞥向一旁。
时昔耳根一热,脑子嗡嗡的,像是一团浆糊,“那你呢?我听说你也没成婚呢!”话一出口,时昔就后悔了,只见高君雅脸色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时昔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