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张忞山几年难得出山一次,也丝毫不影响他在西北儒界的尊崇地位。
而乔怀远是告老还乡后,著书立说,才在西北名声大燥。
一个是皇帝都请不动的宗师大贤,一个是跪在皇帝脚边,皇帝也不一定会瞟上一眼的一般官吏。
两者没有可比性,其他几位当地宿老也差不多。
卢升向几年前曾与张忞山有过一面之缘,请教过一些问题,无比叹服忞山先生的学识与智慧。
卢老激动的问:“忞山先生在哪里?他老人家对破阵子,作何评价?”
“回卢老,忞山先生在经略府,他说破阵子是‘大师之作,不敢妄评’。”
“啊!”
秦老惊叫一声,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浑身战栗,张着嘴着说不出话来,眼神空洞的望向桌上木箱,那箱子里,躺着两份投票,一份是他的,一份是乔怀远的,按规矩,投进去的票,不能再拿出来更改。也就是说,他想改变选择已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