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昨天不同的是,后备箱里铺了厚厚的报纸。
第三天,越野车又来了,胖乎乎穿唐装的司机又拍出两千块钱来!
店主人收下钱,望着越野车远去,右眼皮一个劲儿地跳。
我了个去啊,这是什么招数?
我在这儿开店,招惹谁了吗?
怎么感觉像是先礼后兵呢,让我识相点儿自己滚蛋?
店主人想哭。随后又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随后又觉得那是特么的未到伤心处。
刚好广告社的张老板过来找儿子,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店主人也就认识张老板,门面招牌就是张老板给做的。
店主人突然想了起来,张老板的鼻涕虫儿子好像认识那个黑大个儿?
“老弟,这事儿怪了哈,我不太懂咱这儿的规矩。你给我说说呗,我心里不踏实啊,到底咋回事儿?我其实就是想本本分分地在这儿做个小买卖,生意还差得要命,连房租都整不出来,这可咋整啊,要不然我把闺女卖给你吧……”店主人一张惨兮兮的脸,都带出哭腔来了。
坐豪华越野车的黑大个儿,一连三天买了三套烧烤家伙事儿,不由分说地给了六千块?
“老哥,心放肚里,那是我乐哥!”张弛一听就笑了,“闺女我倒是想要!”
张弛没说出来的是,三套烧烤设备才哪儿到哪儿啊,乐哥从我这儿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了去了!
“乐哥是藏马镇的扛把子?”店主人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儿不太确定,央告着张弛给个说法,“那我要不要去拜拜码头啊,初到贵宝地不懂规矩,乐哥没怪我,我也不能不懂事儿啊?”
“啥都不用!乐哥眼里哪有你这三瓜俩枣的!”张弛拍了拍胸脯,“要不然,咱们先聊聊闺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