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了大乔,楚河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此事终于找到了一个扭转局面的契机。至于鲁肃,楚河觉得还是留作底牌比较好。贸然的将鲁肃放出来牺牲掉,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此事我已经应下了,如果没有别的事,还请你速速离开,我这里并不欢迎你。”大乔冷若冰霜的冲着楚河说道。
“我倒是想有点别的事,可惜孙夫人不乐意,我也就不强求了。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令妹可曾发誓?”楚河闻言,笑着问道。
大乔闻言,柳眉倒竖起来,双目几欲喷火。
“给我滚!你若敢去招惹小妹,我即便是毁了自己的名节,也要拉你同归于尽。”大乔说的斩钉截铁,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楚河尬笑道:“开个玩笑!我一贯都信奉你情我愿,先偷心再偷人。和那些只想强行占有,满脑子低级趣味的家伙可不一样。”
大乔满目嘲讽的看着楚河,表情分明已经很不对劲。
楚河很自觉的拿出昊天宝镜,一道镜光飞出,已经打开了一条通往乔府外面的通道。
纵身跃入通道之内,楚河无声无息的便消失在大乔的房间之中。
等到楚河真的消失之后,大乔这才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冷汗津津。
虽然楚河一直表现的很和善的样子(自以为),但是在大乔眼中,他却极为危险。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也着实令人忌惮。
楚河出了乔府之后,还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见到了传闻中的大乔,果然是名不虚传。虽然距离祸国殃民还有一点距离,但是已经和上官婉儿处于相同级别,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故而楚河也十分想要见一见那位传的比大乔还要漂亮一分的小乔。
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过分的刺激大乔,楚河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果然还是和秦大爷这种人形打桩机不同,节操满满。为了顾全大局,区区个人好奇(se)心,都可以抛开。”楚河满意的用手指勾了勾眉梢,并未选择留在建业,而是驾驶着神舟,先行返回黄鹤楼。
接下来建业有段时间要乱,留在那里不仅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容易惹上麻烦。
返回黄鹤楼后,楚河将见到鲁肃和大乔的事情,掐头去尾的给水镜先生汇报了一遍,然后就静等着下文。
黄鹤楼因为上万古籍,无偿展出的关系,近来一段时间,一直来人不断,并且盛名不断扩大,渐渐而天下闻名。
甚至楚河隐隐有察觉,似乎有些高人,悄悄以元神来访过黄鹤楼,抄录了古籍之后,便又离开,没有显露身形。
数日之后,水镜先生将亲笔所提的牌匾交给楚河,让他悬挂于黄鹤楼的大门之上。
“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你便将这块牌匾挂上去。只要挂上了这块匾,只要不是吴王亲自下令,调遣大军前来毁楼,此楼都会无碍。水火不侵、诸法难伤。”水镜先生说道。
楚河接过牌匾,元婴跳动,隐隐感觉到,在这牌匾之上,有好几道不同的气息纠缠,相互并不融洽,却又形成一种平衡,反而汇聚成一股莫名之力,朝着四周散发。
“这是···?”楚河抬头看着水镜先生,询问答案。
水镜先生点点头道:“想来你也发现了,近日有不少人,暗中前来此处观书。有些人多少有了启发,承了情,不能不报,故而共制此匾,以为报答。”
楚河好奇道:“能问问都有什么人吗?”
水镜先生也并不隐瞒,直接道:“管辂、祢衡、娄子伯、李意、黄承彦,还有老夫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都有来访,只是不曾拜见你这个主人,却是都有些歉意。”
楚河听了之后,心中有数,这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世外高人,隐居于山野,不问世事,纵情于诗书,沉迷于修炼。
唯独水镜先生的两个弟子,卧龙、凤雏,怕是因为得知水镜先生在此,特来见一面。
虽然凤雏名义上死于落凤坡,中流矢而亡。但其实,只怕也是和假死的水镜先生、鲁肃一般,另有原因。
没能与传闻中的诸葛先生见上一面,楚河倒是颇为遗憾。
就在如此热闹的日常中,在吴国都城建业,却悄然的刮起了一阵怪风。
不知何时,已经有谣传,昔日孙策之死,与当今太史令罗云眴有关。
而且那位天下闻名的孙夫人大乔,似乎已经暗中传话,若有人能除掉罗云眴,替她为夫报仇。那么大乔必将以此身报答,‘日后’为奴为婢。
这个传言一出,整个建业都几乎沸腾起来。
即使已经过去多年,大小二乔的美名,依旧传扬。
从一些远远见过大乔的乔府家奴口中,也能得知,这位名扬天下的女子,即便是年过三十,依旧如同妙龄少女,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
这天下的英雄,掀起风波,搅乱天下,为的不也正是江山与美人么?
故而有不少对大乔心怀向往的草莽中人,已经出发赶往建业,准备暗中刺杀罗云眴,以获得美人垂青。
至于真相···孙策是不是罗云眴害死的。这一点重要么?
总而言之,这突如其来的,罗云眴也被大乔这一下子给打蒙了,他虽然修为不低,手段也不差。但是也不是天下无敌···或者说,在江东能打的他抱头鼠窜的人,也不是没有。
故而当谣言传出之后,罗云眴唯有‘抱病’在家,不敢外出,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