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头虽然之前已经被判了死刑,但是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
邢老头的药物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经手的,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真是说也说不清楚,最主要的是满月。
她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先给了希望,到后来结果却更惨……
王幼度握住楼满月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怎么了?”
楼满月感觉到王幼度的动作,她看了看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她抬起头看向王幼度,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担心。
这是邢老头不好了?
楼满月的心一沉,手不自觉地收紧。
“没事,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王幼度感觉到她的动作,忙安抚着,他来回摩挲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下来,不由得轻舒了口气。
“青老马上过来,一切等青老过来再说。”王幼度轻声说道。
楼满月点了点头,但是心却一直没有放下。
王幼度看她的样子,拉着她回了他们自己的家。
……
“秋明,你不是有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潘星阳看着时秋明沉着脸走进来,默不作声地坐在一边,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时秋明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他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雍容有度优雅从容,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感觉低沉。
时秋明抬起头来,看向潘星阳,潘星阳大而清澈的眼睛里微微流露出困惑……
他眼前闪过另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两双眼睛都有困惑……
时秋明甩了甩头,他真是魔怔了,什么都能想到她。
“你事情办完了?”
潘星阳看到时秋明忽然蹙起了眉头,不由得更加奇怪,时秋明从来没有如此露骨地表现出来烦躁。
事情办完了吗?
时秋明想到楼满月微笑的样子,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她的眼神透着甜蜜,但是却不是对他……
时秋明弯起的嘴角飞快地收起,他摇摇头。
他哪里有什么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见到她,所以就找了个借口去见了她,结果……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星阳,给,你的信,你小子,没有想到竟然比我还受欢迎……咦,秋明也在啊。”
梁少儒风一般的走了进来,把书信往潘星阳桌子边一丢,看着时秋明说道:“你不是出去办事吗?”
时秋明看着桌子上的信,问道:“那是什么?什么受欢迎?”
梁少儒看了一眼那堆明显叠得花花绿绿的信,笑了起来:“你说潘星阳这小子,自从上次在学校露了一次脸后,接二连三的收到情书,简直比我还受欢迎。”
他说着看了时秋明一眼,补充道:“马上要赶上你了。”
时秋明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看向潘星阳。
潘星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说道:“别听少儒胡说,哪里有那么夸张。”
“那也就是有了?”时秋明看着他问道。
潘星阳有些意外时秋明竟然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他整理书信的手微微顿住了,抬头不解地看向时秋明。
明秋明的脸有些沉,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不透,但他总觉得,时秋明的心里很不开心。
从回来到现在一直不开心。
他出去碰到了什么事情?
潘星阳瞬间想到了只见过一面的楼满月。
说实话,他与时秋明也算是一起长大,以他对时秋明这小半生的观察来看,也只有楼满月搅动了他的内心。
再结合前一段时间,时秋明异常的行为。
潘星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又仔细地看了看时秋明。
明秋明的脸隐在光线里,绪,他的下巴有些紧,嘴也紧紧的抿着,明显的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潘星阳看了一眼梁少儒。
梁少儒也正在奇怪地打量着时秋明,时秋明却毫无所觉,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的事情,仿佛感觉到潘星阳的视线,梁少儒看向潘星阳,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电光火石间,两个人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两个人飞快地错开目光,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可是王幼度的妻子啊!
他们虽然年少轻狂,虽然家世不一般,说句不夸张的话,他们在这京里可是横着走的存在,但是,他们也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碰的。
两个人一齐看向时秋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秋明……”梁少儒迟疑地开口。
时秋明抬眼看向他,梁少儒看到时秋明的眼神,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种事情,没有点破的时候,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一旦点破了,真是收场都不好收了。
“星阳,这些书信我能看吧?”时秋明指着桌子上一推的书信向潘星阳问道。
潘星阳愣了一下点点头。
时秋明仿佛没有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也仿佛没有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一样,把桌子上的书信一扫而空,装在一个袋子里面,然后站起身来离开了。
潘星阳与梁少儒两个人看着时秋明的身影,半天回不过神来。
出大事了!
两个人脑海里同时闪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
“青老,怎么样?”
王幼度耐心地等着青老给邢老头诊治,只是青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