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龙楼诡墓>三塔镇妖楼

“妈的,这是鬼火还是油灯?”黑牛说话间已经把伞兵刀拿在手里,我壮着胆子仔细瞧了瞧,堂屋门不知何时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通过房门能清晰的看到,正当面的桌子上有两盏油灯,被风一吹,光亮忽闪忽闪的窜动,“是油灯,过去看看去。”

三人来到堂屋,屋内宽敞,但没有桌椅,正对门用黄土砌成一个供台,供台上燃着两盏油灯,供台后面是僔泥像,虽然有油灯,但是上端依然看不清楚,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觉着这尊泥像表情怪异,说不出是怒是嗔,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这里与其说是堂屋,不如说是佛堂,只是这里供奉的不是佛像,而是一蹲身披铠甲的将军。

黑牛见两盏油灯真真实实的摆着,心里少安,把伞兵刀插回腰间,看着将军泥像说道:“靠,这家伙还是个大头娃娃。”经他这一提醒,我也看出了这泥像的另类之处,头确实大的出奇,比例是正常人脑袋的两倍。顾奕芯皱着眉头说到:“我觉着这个雕像太诡异了,好像他的身体和脑袋原本并非一体,嗯,或者说是拼接在一起的。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黑牛把两个背包扔到地上,用手电筒又扫视了一圈,除了祭台和那尊泥雕,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到“这里啥也没有,你怕什么?一个泥胚子能把咱们怎么样?”

两盏油灯发出的光亮虽然没有手电筒那么强烈,但是屋里也被照的差不多,让人心理踏实了很多,我也跟着坐下,“咱们现在出了村寨,怕是那头野猪又会找上咱们,虽然这个寨子名字渗人,但是这里应该有人住,算是安全的,那个驼背老头可能进来点着油灯又出去了,咱们刚才只顾着看石碑,也没有留意。”顾奕芯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害怕再次被野猪追赶,便不再说话,在我身边坐下了。

难得有片刻放松,我们关了手电筒,黑牛属于多动症患者,坐了没两分钟又抬屁股站起来,到祭台前翻看,一会,踮起脚尖,伸着胳膊从两个空着的泥供盘后面拿出一盒竹签,鼓起腮帮子吹了吹上面的灰拿到我们面前“看来这里的人也喜欢求神问签。”

我接过来数了数,里面一共64根,不由自主的手贱拿起来晃了一下,一根竹签掉落在地上,我顺手拿起来一看,真是日了狗了,第二十九卦坎卦。黑牛忙问“老苏,这什么意思?”我解释道“挂象说: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愚夫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黑牛有些急了“靠能不能说得通俗易懂点?”

我拿着挂签解释道:“这个卦是下坎上坎,同挂相叠。坎为水、为险,两坎相重,险上加险,险阻重重。两水重叠,坎水为险,进固险,退亦险,反正就是他妈,进退两难的意思。”

“摸来摸去一场空?这挂上说咱们这趟进山摸不到明器?不对,应该是你进山摸不到明器,不能代表我们。”黑牛说完把挂签放回去,刚要自己晃,想了想自己心里没底,转手又递给顾奕芯,顾奕芯晃了几下,一根挂签落地,我捡起来看了看说到“是第63挂,坎离挂,本卦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离,离为火,水火相煎,此番卦象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大凶也!”黑牛看着我不解的问道“大胸?怎么,从卦签上还能看出罩杯来?老苏,你真是神了!”我瞪了他一眼,严肃的批评道“你思想太不纯洁了,简直就是低俗到家,我说的是吉凶祸福的凶!”黑牛哈哈一笑,我懒得搭理他,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继续说到“顾奕芯抽到的这个挂签,观之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可断此属难见一遇之灾劫,实有消亡恶果。”顾奕芯被我这一说吓得脸色发白,眉头紧促,也不说话。我想着的说点什么开导开导她,但是卦象在那摆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你俩这手气臭到家了!”黑牛拿过签筒自顾自的摇起来,一边摇着,嘴里还一边念着“天灵灵地灵灵,好签好签快显灵”,说着用力一抖,可能是用力过猛,所有的挂签一下子全散落地上,他扭头问我,“老苏,这啥意思?”我禁不住笑出声来“这说明老天爷不愿陪你玩……”

话音未落,泥雕将军像后面传来两声咳嗽,三人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个驼背老头不紧不慢的从泥像后面走了出来,感情那里有道后门,刚才我们在屋里也没有仔细看一下,着实是大意了。

老头笑着说“算卦本来就是半真半假,当不得真。”他在我们面前坐下,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大概有八十多岁的样子,头额头突起,像个肉瘤,那条黑狗趴在他身边,吐着长舌头,眼睛红的渗人,见了我们也不叫。

原来,刚才驼背老头点着灯后没有离开,而是进了后殿,我好奇的问他“敢问老爷子,这个村寨为什么叫停尸寨?”

老头拿出烟袋,填满一锅烟丝,用点火石打着了大口抽起来,一时间,四周烟雾浓烈,但是一点也不呛人,闻了反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烟。他慢慢说到:这里以前是个屯兵的山寨,一个将军带着军队在这里安营扎寨,奉命绞杀南边蛮匪,蛮匪绞杀完了,一部分人撤走,一部分人留在这里扎根驻守。后来,军队在山里修栈道的时候挖出了一个大墓,墓里奇珍异宝无数,为了防止部下偷盗,那领头的将军就决定亲自进墓登记珍宝的数量,想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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