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去皇宫,莫非赤霄就藏在皇宫之中吗?”被貂蝉抱在怀里,舒让好奇的问道。
貂蝉这个“小婊砸”,平日里神神秘秘的,对什么事情表现的都非常淡定,但只有两件事,是她最为在意的。一件事是练习**心经,大白话谓之曰:“欺负良家少女。”另一件事情,就是赤霄,只要是和赤霄剑有关的,貂蝉就会表现的十分急切。现在貂蝉带着舒让这样着急忙了的前往皇宫,舒让几乎可以肯定,赤霄百分之九十九藏在皇宫里面。
“娘子不愧是姑娘我看重的人,一猜就中。”貂蝉轻笑一声,给了舒让一个明确的回答。
两人身体腾空,飘飘荡荡,凭空飞翔,远离大地,曼妙的身影宛如飞鸟一般飞起,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来到了洛阳城的最中心。
飞翔在数十丈高空,看着脚下渐渐变大的宫殿群,貂蝉清冷的玉容上却是全无异色,心中只剩下了一往无前的昂然战意。
一个月前,她饮败于此。一个月后,她和舒让没日没夜的都在苦修,现在再次归来,定然可以把赤霄夺取回来。
凤足一点,貂蝉带着舒让落到一个临街的高楼上。这栋楼上下五层,高有十丈,站在楼顶的飞檐之上,可将眼前喧嚣热闹的街道丶庄严肃穆的皇城尽收眼底。
从眼前的街道到皇城,仿佛从喧闹的人世来到清冷的月宫一般,长街之上,酒肆店铺林立,行人摩肩接踵,往来如云。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脚步声、酒楼的杯盘交错声等等汇聚成一道洪流,映衬着远处红砖青瓦的庄严宫殿,共同交织成一道复杂的画面。
“娘子,你做好准备了吧!”看着远方富丽堂皇的雄伟建筑,貂蝉把葬月阴剑递给了舒让。
“这一个月以来,多亏貂蝉姑娘相助,舒让的剑法大有进境。可惜,在下的道雪仙尘心眼未开!虽然可以凭借人体的本能直觉,做到自保,但是进取不足,恐怕帮不了姑娘了。”想到自己的现状,舒让还是有些伤心。
“好了,有我在。”看到舒让脸上不经意间流露的伤心,貂蝉轻轻拍了拍舒让的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道。
与舒让虽然只双修了一个月,但现在的貂蝉,实力精进,比一个月前,强了至少两倍有余。
一个月前的貂蝉,在争夺赤霄的战斗中,只差对方一线。现在貂蝉,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对方。
耳边清风徐徐,貂蝉伸手抱住舒让,也不见任何动作,身形腾空而起,宛如飞鸟一般的向着远方掠去。
从天空上往下看去,一座恢弘的宫殿群出现在貂蝉眼前,金黄色的琉璃瓦,高大的屋脊,青白色的巨大石座,连片的飞檐斗拱上雕刻着龙凤等神兽的石像,金碧辉煌的彩绘贯穿了整个建筑群。所有的宫殿沿着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井然有序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越过庞大的宫殿群落,貂蝉带着舒让来到一处重横交错的阁楼面前。
“赵忠,你姑奶奶貂蝉来了,给姑奶奶滚出来。”
按剑而立,貂蝉樱唇轻吐,宛如天籁的声音传遍四方。
“赵忠,不会是太监吧!”听到貂蝉嚣张跋扈的声音,舒让小声的悱恻道。
赵忠,颍川人士,在灵帝之时,被封为常侍丶列侯,在董卓入京之后,投靠了董卓,如今负责掌控整个皇宫,可谓位高权重。
“貂蝉,又是你这丫头,怎么,上一次咱家放过你一次,这一次又带了帮手来了?”
片刻之后,从阁楼之中穿出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随着那怪诞的声音响起,一道强烈的气劲,以那阁楼为中心,形成一股漩涡,向着四处激荡,附近的茂密的青木围墙,风扫落叶般轰然破裂,爆炸开来。
“装神弄鬼。”貂蝉冷哼一声,漆黑的双眸中带着彻骨的幽寒,仿佛可以冰冻这世间的所有。
眼前是一片深沉的黑暗,舒让不由握紧了貂蝉的手掌,期盼以此给自己带来少许的安全感。
“这位新来的姑娘倒也是个美人,可惜看样子是个瞎子,卖到青楼里面,值不了几个小钱。”
这时,一声刺耳尖细的声音传入舒让的耳中,让舒让心中忍不住的发怒。
这个混蛋,听声音就是个死太监,因为身体的残缺,而导致的心理变态,人不人鬼不鬼的,连声音都是如此。
“少废话,赤霄乃是社稷神器,交出赤霄,姑奶奶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貂蝉冷哼一声,漆黑的双目中射出寒光。
“叮。”
一声清越的声响,貂蝉眉舞飞扬,擎剑出鞘。电光火石,葬月洒出一道湛蓝幽光,惊人的光芒笼罩了一片天地,让人不可逼视。
“这位姑娘不一起吗!”刚刚走出来的赵忠,浑身衣衫鼓荡,对着舒让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恬静的站在那里,舒让一如往日的白袍素衣,苗条均称的身段上套了一件宝蓝色的轻纱,蓝白相间,散发出勃勃的生机。只是双目之中,禁闭的双眼使这绝美的画面略有瑕疵。
“她存在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证明我没有欺骗她。对付你这个死太监,姑奶奶用一根手指就够了。”
貂蝉秀眉微扬,清理无双的双眸之中散发出一抹无与伦比的英气,似乎比男儿更加果决坚毅,充满自信。
与舒让不同,貂蝉对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对舒让都是有所保留的。
第一次,貂蝉从舒让背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