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提彩票,中奖那么低的概率怎么会被你们碰到了?”何殊寒居高临下地望着钟寄云,眼神里压抑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告诫自己必须得按计划来,不要打草惊蛇,可钟寄云实在太超脱他的想象。从想法到行动,何殊寒刚觉得对她有两分的了解,立刻便因为她的下一句话或下一步行动推翻之前的定义。照这么下去,他还怎么培养和她结婚的感情基础?
“因为临久。”钟寄云干脆地回答,“我觉得有她在,我们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她会有。”何殊寒想也不想地说,然而说完他就后悔了。
钟寄云的眼中升起一丝暧昧的审察,笑道:“所以,何大老板是担心你的小员工啊?”
“你知道不是这样。”何殊寒板起脸说,如果可以的话,他还蛮想把陵城那一番话原原本本讲给钟寄云听,但多年的情义和为人起码的原则阻止他进一步做傻事。他叹了口气,说,“现在你我都承认,小久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她有常理无法解释的天赋,但这种天赋不会带给她任何好处。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小久会在外面碰到的人。我认识的玄学研究者除非是人情所在或生活所迫,否则不会轻易动用任何玄学技能,看风水也好,算命也好,都是泄露天机的举动,会遭受上天惩罚。”
钟寄云何其聪明,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你认为小久的昏迷跟这段时间的预言有关?”见何殊寒的眼神转向她挂在一旁的裤子,钟寄云倒吸了口气,“是因为我让她买彩票?”
何殊寒沉重地点点头。
“我的错。”钟寄云倍感愧疚,但稍后她想起了什么,抬头瞪着何殊寒,“你不是也千方百计要测试她吗?不过我是无知者无罪,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