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落下,虚空五里尽数化作了罡风乱流,瞧着那遮天蔽日充斥乾坤的一棒,巫不樊急忙呼喝一声。
道道罡风搅碎了巫不樊身上的兽皮,但此时巫不樊却没有心思关注自家身上的衣服,而是双眼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长棍距离巫不樊三尺处停下,狂躁的罡风搅得巫不樊周身血肉淋漓,不见丝毫的完整之地。
滴滴血液滑落长空,巫不樊坠入了沼泽内的泥土里,挣扎着自淤泥中爬出来:“都督与马祖娘娘关系匪浅,咱们才是一伙人,即便有道场,也该咱们进去。”
“说的倒有些道理!”张百仁转头看向了春归君与奢比尸,一棍猛然挥出,向着二人压迫而来。
二人欲要辩解,可张百仁根本就不给二人辩解的时间,奢比尸一声呜咽化作黑气消散在空中。春归君面色严肃,周身化作了铁青色,仿佛朽木一般的手掌伸出,居然与张百仁针尖对麦芒。
这一幕张百仁看来格外熟悉,自己修炼的青木不死神功,岂不也是和春归君这般表现?
“砰!”
一击落下,春归君身子虽然下沉了半尺,但却牢牢的挡住了张百仁的棍棒。
“怪哉,莫非你也修炼了青木长生不老功?”张百仁抬起棍棒,向着对方胸口捣去。
整个湖泊的重量,何止千万斤!
但却偏偏被春归君挡住了,张百仁不奇怪才怪呢。
“正要请都督赐教!”春归君手中一道绿光升腾,向着张百仁席卷而来。
绿光扫过那冰棍,却见道道死气逸散而出,冰棍中被镇封的鱼虾已经失去了生机,化作了春归君的养料。
“该死!”张百仁眼中杀机缭绕,棍棒再次卷起道道罡风,恶狠狠的砸了下去。
春归君此时似乎化作了橡皮胶,任凭张百仁如何暴打,却奈何不得对方分毫,反而此时春归君一步上前,卷起层层呼啸,向着张百仁的胸口砸来。
张百仁面色狂变,神灵退出了肉身,而后手掌一轮太阳升起,向着春归君迎了过去。
太阳之力霸道无匹,春归君如遭重创,一声惊呼却猛然坠入大地,不见了踪迹。
我有术法神通无数,天地间术法神通相生相克,总有一款适合你。
“都督神威!”下方巫不樊眼中满是惊叹,张百仁一棍一掌退了两位强者,着实叫其心中震撼。
“占一些便宜罢了,若真的打起来,还要多花费一些手脚。你都与其争斗了半日,我若在拿不下此二人,也不必在修行界混了!”张百仁不紧不慢的降落云头,扫视着巫不樊:“本都督只要紫竹,你且带我进入道场。”
听了张百仁的话,巫不樊苦笑一声,忍不住无奈的道:“都督,非是我不领你进去,而是这道场被埋在地下湖底,填充了无数的淤泥,我如何带你进去?”
听了巫不樊的话,张百仁面带冷笑:“你是说道场被埋在地下?”
“正是,其内全是污垢淤泥,进去不辨南北东西,咱们如何找起?”巫不樊无奈道。
你以为他不想将地宫中的宝物取出来啊?不是没办法吗?不然里面宝物岂还轮得到张百仁与观自在?
“道兄,这该如何是好?”观自在一双眼睛看向张百仁。
“无妨!你且退后,看我手段!”张百仁默运法天象地,刹那间化作了三百米高的巨汉,手臂犹若不周山般,猛然一声怒喝,居然径直插入了大地内的淤泥中。
“哎呦!”
张百仁痛的泪如雨下,确实是如雨水一般坠落下来,斗大的泪滴遮天蔽日。
手指戳到了僵硬的岩石,差点戳断了骨头。
“道兄小心!”观自在忍不住惊呼。
张百仁拿出冰棒,猛然插入地下,开始不断撬动。
那巫不樊瞧着顶天立地的张百仁,惊得说不出话,待瞧见张百仁竟然要这般将道场拽出来,心疼的道:“都督,你快住手!你快住手!你这般一棍子下去,不知要打碎多少宝物,坏了遗迹内的造化,你速速住手。”
观自在一听倒也有理,连忙道:“道兄且住,莫要将我的紫竹戳碎了。”
张百仁闻言满是无奈,只能收了神通术法:“那该如何是好?”
“听闻中土有一道观唤作:连山道。只要都督下帖请来连山道的大能,命其驱赶龙脉,到时候地龙翻身,宫殿自然也就出来了”巫不樊搓了搓手。
“连山道!”张百仁想到了金埋银葬这两个老东西,心中暗自沉吟,过了一会才道:“我与连山道素有间隙,只怕连山道不肯卖我面子。”
“这可是遗迹!上古道场,只要都督许那连山道拿走四件宝物,谅其也不会拒绝!”巫不樊道。
张百仁闻言点点头,手书一封,化作了一直白纸鹤,破开罡风飞入了青冥。
连山道
如今天下大乱,连山道早有准备,隐匿于深山老林,倒也安生。
这一日
忽然有青烟流转,化作了一只纸鹤,显露与连山道山门前,缓缓降落。
“是飞鹤传书,也不知是那家修士,这书信上点名道姓要两位老祖亲启,你暂且稍后,我去山中传信!”道人捡起书信,快步向着山中跑去。
很快那弟子来到祖宗祠堂前,恭敬的跪倒在地,低声道:“启禀金埋银葬二位老祖,有书信于山下传出,还请二位老祖阅览。”
说完话拜了三拜,起身退出。
待那弟子走远,两位老祖出现在大殿中,金埋手指触动纸鹤,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