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拿话诓住我罢了!”石人老祖眼中冒火。
听了石人老祖的话,观自在压低嗓子道:“您老人家多金贵,岂是那小子能比的?纵使是这小子杀不了老祖,但一日刺你一剑,不断坏你肉身本源,老祖该如何是好?”
石人老祖闻言点点头:“听你所说,似乎有些道理!”
“那小子道行与老祖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云泥之别,难道老祖还怕没办法降服了那小子的手段?管那小子有何手段,只要事后老祖将其拔除,这小子又能奈何得了老祖分毫?”观自在徐徐劝说。
石人老祖点点头:“说的到有些道理。”随即转头看向观自在:“你与那小子是一伙的,为何帮我?”
张百仁心狠手辣的坑杀了数十位阳神强者,老怪物亲眼所见,是以此时听了观自在的话,顿时心中起了嘀咕。
是啊!自己是谁!难道还惧怕区区一个后辈的术法神通?
“晚辈仰慕老祖威严,对于老祖向往已久,不忍老祖落入宵小之手,虎落平阳被犬欺,所以特来相助老祖一臂之力!”观自在声音恳切:“而且老祖想想,若不将把柄交给这小子,这小子岂会安心放老祖出来?老祖已经被镇压了数千年,难道还要在被镇压数千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深山老林遭受风吹雨打吗?”
听了观自在的话,石人老祖却是心中犹豫,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随即道:“你去将那小子叫来!”
观自在快步来到张百仁身边,对着张百仁一阵挤眉弄眼,暗自传讯:“有把握吗?”
张百仁眼睛一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观自在松了一口气,随即道:“老祖叫你过去。”
张百仁缓步来到石人老祖身前,面无表情道:“老祖有何吩咐?”
“我融合了你的那火种,你便当真将我自大山中放出来?”石人王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
“只要老祖不祸害黎民百姓,我便将老祖放出来”张百仁斩钉截铁。
听了这话,石人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开始融合魔种,心中暗道:“难道老祖我还破不得你的手段不成?”
魔种融入石人王体内,张百仁心中有感,不待那石人王开口,张百仁手掌一招,天空中金贴便已经自动卷起,落在了其手中。
“恭喜老祖一朝脱困,日后得享逍遥自在!”张百仁脸上满是恭贺。
“哼,你以为区区手段,就能控制的了我吗?”石人老祖冷笑:“你太天真!”
一边说着,石人老祖慢慢自大山中钻出来,双眼睛阴沉的看着张百仁,随即扫过虚空,露出了诧异之色:“怪哉!”
“如何怪哉?”张百仁其实心中已经有所预感,但却一直察觉不到那朦胧的背后。
“你小子好自为之吧!”说着话石人王便要转身离去。
“老祖慢走!老祖慢走!”
忽然泥土翻滚,巫不樊从泥土里钻了出来。
“原来是你这小子,之前居然跑到老夫身边取了石蛊,倒是好胆色!”石人老祖赞赏了一声。
“老祖被封印千年之久,想来天下之大,但是却无所居处。晚辈执掌南疆,南疆中也有些老祖的血脉后裔,虽然不纯,但总归是有些关系,不知老祖可否屈尊降贵,降临我南疆一述如何?”巫不樊眼中满是期待。
大长老巫启已经不再控制之中,自己再回去唯有被吊打的份,若能将这尊大神请入南疆,日后天大地大,自己还怕谁来着?就算是马祖,见了自己也要退避三分。
“老夫与你有缘,便与你前往南疆走一遭!”石人王闻言略带沉思,随即点点头,裹着巫不樊转身离去。
见到二人走远,观自在才轻轻一叹:“当真有把握吗?”
“你放心好了,我岂能做没把握的事情!”张百仁背负双手,眼中满是嗤笑:“石人老祖自诩修为高深,并不曾将我的魔种放在眼中,不知待其发现奈何不得魔种之时,脸上该是何等表情!”
说着话,张百仁看向观自在:“咱们且先前往南海,助你成就阳神,然后再说其他也不迟。”
观自在露出了一抹笑容:“此言大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且说奢比尸与春归君二人回到南疆,开始整理南疆教务,暗自收买人心,不断发下一道道法令,大肆屠杀巫不樊的亲信。
一时间整个南疆卷起了道道腥风血雨。
却说石人老祖驾驭神风,领着巫不樊来到南疆,在巫神广场停下。才刚刚稳住身形,便见一道道身影快速围了上来,然后其中一人呵斥道:“何人胆敢在我南疆放肆……教主!”
众人一惊,俱都是见了鬼般的表情,随即纷纷跪倒在地。
巫不樊冷冷一哼,懒得管他们,转身对着石人王道:“老祖里面请!”
大殿中的奢比尸与春归君正在讨论如何围剿巫不樊,此时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顿时面色阴沉下来呵斥一声:“何人如此大胆,未经本座允许,擅闯圣殿。”
“呦,好大的威风!巫启,你这厮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就连本座也敢呵斥!”巫不樊一马当先走入大殿。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咱们兄弟本来正寻思如何才能将你镇杀,不曾想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却怪不得咱们兄弟了!”春归君眼中满是杀机,瞧着走进来的巫不樊,眼中满是狂笑。
“就是就是!你这厮简直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