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会闪开吗?
当然不会!
正要趁机掂量一下天下高手的本事,而天下高手莫过于张须驼,此时的张须驼比之鱼俱罗也未必会差上多少。
宇文成都常年跟在天子身边,很少与人动手,所以没有人知道宇文成都究竟有何种本事。
如今天下大乱,宇文成都要找寻到自己的位置,方才能确定自己下一步的走向。
“老夫今日心情不佳,不愿与人动手,你莫要为难老夫!”张须驼面色阴沉道。
宇文成都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须驼的话,只是手掌一伸抽出了腰间长刀。
“宇文将军,陛下有旨,叫你进去叙话!”就在此时,内侍出现在门口,声音传入二人耳中。
宇文成都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无奈只能将长刀收回鞘中。
“可恶!”宇文成都心中骂了一声,只能对张须驼抱拳一礼:“在下练武成痴,得罪了!”
说完话转身离去,走入了大殿内。
内侍看着张须驼,手中端持一个小匣子,来到了张须驼身前:“大将军,这箱子陛下叫你转托给大都督。”
张须驼恭敬一礼,方才接过箱子,然后转身离去。
瞧着张须驼远去的背影,内侍轻轻一叹,站在宫门前许久,方才回到宫阙。
大殿内
杨广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酒水,漫不经心的喝着。
“陛下!”
宇文成都恭敬一礼。
“回洛阳!”杨广道。
宇文成都闻言心中一突,随即连连摇头道:“陛下,回洛阳怕是不妥,如今天下反贼无数,回洛阳一路怕不安全。”
“回去,朕要回洛阳!”杨广话语依旧如之前那般,不容置疑,叫人不敢违逆。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宇文成都只能恭敬一礼,方才转身离去。
涿郡城
张百仁与观自在回来之后,端坐在小筑中轻轻喝着酒水。在小筑的下方,恭敬的站着一道人影。
“王世充!”张百仁手指敲击案几。
“下官在,都督尽管吩咐!”王世充面色殷切道。
“听说你有个儿子叫王仁泽,是也不是?”张百仁面带笑容道。
“正是如此!都督果真料事如神,天下大小之事尽数纳入掌控”王世充讨好的道。
听了王世充的话,张百仁翻翻白眼,心中暗道:“你儿子乃佛门占据天下正统的引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佛门与要入主中原,自己到底要不要阻止?
张百仁捻动酒杯,眼中露出了一抹思索之色。
“佛门入侵其实于我等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观自在忽然开口。
“此话何解?”张百仁愣了愣神。
“都督与道门牵扯太深,若叫你对道门下杀手,恐怕顾忌重重,难以成功。若能叫道门与佛门争斗中败下阵来,将佛门养肥,都督出手宰杀佛门,夺了佛门的气数,倒也不迟!”
听了这话,张百仁陷入沉思,摆摆手示意王世充退下,然后一双眼睛看向远方。
“先生,春阳道人与白云道长正在门外候着!”侍卫的声音忽然响起。
“春阳,好久不见她了!速速请其进来!”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思索。
观自在则是笑了笑,身形一闪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多时
就见春阳道人与白云脚步匆匆来到场中,瞧着上方小酌的张百仁,露出了一抹感慨之色:“先生倒是好悠闲,好自在!”
张百仁笑而不语。
“坐!”张百仁手指指了指对面的软塌。
春阳道人笑语盈盈的坐在张百仁对面,看着依旧温热的茶盏,笑着道:“之前莫非有客人?”
“刚刚走!”
张百仁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白云:“咱们都是老交情,不必客套,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
听了这话,白云苦笑:“我就不能没事过来坐坐,找你叙叙旧?”
张百仁笑着摇摇头,并不理会白云的话,对于白云所说不置可否。
“你我相识于微末,交情不浅,有什么话我也不必与你客套!”白云一双眼睛看向张百仁,坐在了软榻前,自顾自的拿过被子倒了一杯茶水:“佛门如今日益壮大,更有世尊镇压佛门气数,都督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没有,请你喝一杯茶水倒是可以!”张百仁端起茶盏:“本都督已经与道门决裂,你莫非以为我以前说的只是玩笑话?”
“你当真要弃道门于不顾,坐看佛门觊觎我道家千年基业?”白云面色悲痛:“若是往年,倒也不必麻烦你,只是上次蚩尤出手,屠了我道门无数高真大能之辈,我道门元气大伤,根本就不是佛门的对手,亦不能和佛门抗衡。若按照这种趋势发展,日后就算惊瑞之日降临,也没我道门什么事情了!”
“所以,必须要遏制佛门的发展,为我道门争取时间!”春阳道人看着张百仁:“先生修为登临绝顶,此事对先生来说不难。”
张百仁摇了摇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趟这遭浑水?”
听了这话,春阳道人恨铁不成钢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我道门若是彻底被佛门压制,莫非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
好处是得不到,但却也没有坏处!
气数?
说来说去,还不是除了地盘之外,要看人口。
张百仁占据涿郡,此时人口密度当称之为天下第一,整个大隋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