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勉强的笑笑,这里的及笄礼是不是很像前世高三的成人礼一样的隆重呢,只是自己的成人礼当天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及笄礼能不能弥补自己之前那边小遗憾呢。
梵音在秋姨这里没有多留,只是说了会话,秋姨告诉梵音说:“这两天我在找合适的铺子,以后你不管在什么地方生活,都要用钱,靠任何人都不行,况且你如果嫁人,嫁妆这方面顾府怕是不会给你留什么好东西,我还是先准备着比较好。”
梵音本就没打算这么小就嫁人,但是秋姨的那句“靠任何人都不行”还是触动了梵音,前世不就是因为自己生母的财产被养父悉数掌握后,养父才变了脸,将自己赶出家门,不管不问,所以这次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再次发生,自己一定不能依靠任何人,要有独立的经济,要不然自己再次被抛弃的话,那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吗。
这般想着,梵音便对秋姨说道:“秋姨,我觉得布庄或者成衣店挣钱不快,我回去后想一些来钱快的路子,你之前就对京城有了解,你也多想些,到时候有好想法,咱们一起弄。”
秋姨看着梵音的样子,想说国公府不缺钱,只是外人不知道,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点头。
梵音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并不是很晚,梵音不想之前的练习被荒废,虽然很累但还是坚持的把下午的训练超量完成后,才去吃的晚饭,直到晚饭吃完,宋老将军还是没有回来,梵音有些梵音,问到宋管家:“宋爷爷,我外公到底去做什么了,上午走的时候急急忙忙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宋管家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将军经常这样,小小姐不用担心,之前将军不会有事,现在有了小小姐,将军更是会小心的。”
梵音心中更加不安,听宋管家的话好像宋老将军经常这样出去,而且宋管家应该是知道宋老将军的去处的,恐怕宋老将军去的地方或者去做的事情还是非常危险的。
晚上躺在床上,梵音看着屋顶,尝试着抬起自己双手,很沉重又再次尝试了一下自己的双脚,一样的沉重,梵音不知道是沙包的重量还是心中的那份沉重,泪无声的流着,梵音甚至连擦掉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梵音其实已经不再迷茫了,早在小别院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要完全接受和消化或许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吧,正因为这些时间,梵音虽然努力的适应,虽然知道现在变强是唯一的出路,但是还是一样有些承受不住这短短时间里出现的这些变化,心中总是出现一些莫名的小委屈,虽然习惯了独立,但是这样时空的转变还是让梵音有些无所适从。
梵音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不知道时辰过了多久,不知道桌子边上的蜡烛是什么时候熄灭的,梵音只知道自己的委屈无处发泄,自己的烦恼无处倾诉,甚至在这个时代,自己的来历都显得那样不明不白。
虽然用一晚上的默默流泪发泄了自己心中多余的情绪,但是第二天早上,梵音还是早早的起床来到练武场跑步。刚刚跑了没有多久,梵音便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接着便是一道很是无赖的声音。
“哎呦,我之前还很是替大哥好好的感谢了一些老天爷,有你这样一位跟大哥很像的外孙女,没有想到你到倒是第一位能让我看走眼的人,才一天的练习就被累哭了,真是没出息。”
梵音转头看着这位一瞬间便到达自己身边的十七爷,便问道:“十七爷,这是国公府的后院不是你十七王爷府的地方,您就算和我外公关系再怎么好,也请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十七爷慢慢悠悠的跑着,步调和梵音保持着一致,听到梵音的话笑道:“你难道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你昨天出门难道不是去坊间打听京城中的各种小道消息吗?”
梵音诧异的看了一眼十七爷,问道:“此话怎讲?”
十七爷看着梵音的脸,这次倒是笑的很浅,不过还是耐心的指着距离国公府最远的那面墙解释道:“那面前后就是十七王爷府,这个练武场其实是属于我和大哥一起买下的一块地,不属于圣上赐的国公府的地方,也不属于十七王爷府的地方,所以这个练武场是属于宋将军的,也是属于我的。”
看着梵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十七爷看了梵音一连,貌似不经意的说道:“很多时候,你想要变得强大斌不需要自己有多努力,你需要的是一个同样强大的对手。”
梵音突然停下,看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跑过前面好几米的十七爷,突然笑了,这位十七爷是想让自己陪他练练的意思吧。这般想着,梵音倒也不再犹豫,趁着十七爷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出手......
时间过的很快,这几天的时间宋老将军还是一直没有出现,那位奇怪的十七爷从那天早上开始,除却晚上的时间时间,一直待在国公府,倒是梵音,经过这几天的时间可以说真的是收获颇多,十七爷总是能从各个角度找到梵音的漏洞,还能指导梵音怎么出手能更快更有效的攻击到对手,不仅如此,十七爷在和梵音不管如何动手都能轻松应对的同时还能一边给梵音说着一些坊间传闻的各种京城中高管或者富商们的笑料。
其实梵音早就发觉,这位十七爷显然是在给自己透漏得着一些重要的信息,除了教自己功夫,给自己陪练外,显然十七爷每次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