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叉架和火绳枪,斜挂在身上的一长串白色小瓶,一个铁边小壶及一个皮盒。很明显,装备了火绳枪及这些物品的这些人一定会是火枪兵。然而,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却与一名真正的西班牙军队的火枪兵完全不符。
骑马的西班牙男子越来越怀疑河对岸的十几个人是海盗。当对方突然默不作声地排列出战斗队形后,他才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不顾一切的向后使劲拉着右侧缰绳,试图让跨下的骏马改变方向以便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快走,河对岸的是一群海盗!!”白人男子死死地拽着右缰绳,强行将马头掉转面向来时的道路。这时,他仿佛遗漏了一个看似简单的细节:当他在掉转马头准备逃离时,河对岸的那群手持火绳枪的海盗竟会没有一个人向他开枪射击。
就在白人男子准备逃离时,一个腰悬一柄护手刺剑的白人监工却一伸手抓住马匹的缰绳,仰头看向他,“大人,虽然这些海盗拿的是重型火绳枪,但是他们仍然只有一次射击的机会。我们应该在他们第一次射击后冲上去杀了他们。”
心急如焚的白人男子恼羞成怒地瞪着这个被他雇佣来的穷光蛋白人,“浑蛋,如果第一次射击打中了我却没有打中你,你还能拿到酬金吗?”
白人监工只好松开拉着马笼头的手,愤慨地望了眼河对岸的海盗们。就在种植园主骑着马只身逃走时,只见伊莎贝尔搭箭拉弓,将铁箭镞瞄准了骑马的白人男子后背。跟着,右手三指一撒放,一支箭矢闪电般地射了出去。当箭矢射出后,她立即大吼一声,“开火…!”
“啊…呯…呯…呯…”先是背部中箭的白人男子从马上传来一声惨叫声,紧接着是排成两排横队的火枪兵们先后开枪的枪声。
火药烟雾在渐渐散去后,法斯特立即跑到河边睁大双眼扫视了一遍河对岸的草地。只见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或趴着数具尸体,在左边最外侧的草地上还趴着一具背上插着一支箭矢的尸体。
“哈哈哈……全都死了!”不多时,他的笑声便充斥着整条河流的两岸。回头张望着不远处的伙伴,高声叫了起来,“船长,伙伴们,这些西班牙人全都被我们打死啦!!”
原本只是想参加狩猎活动的伊莎贝尔瞅着身旁欢呼雀跃的火枪兵们,摇了摇头思量着,“只是打死了几个西班牙人,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开心?”
一行人来到河流的东面,跑过一座木桥来到河对岸打死西班牙人的地方。几个火枪兵忙着去搜刮尸体时,鲍德温立即向伊莎贝尔询问起来,“船长,这些西班牙人是从哪儿来的?”
伊莎贝尔将长弓背在身上,双手叉腰瞅着草地上的数具尸体说了句,“骑马的男人肯定是种植园主,这些带着皮鞭的是黑奴监工,这里附近有种植园。”
“船长,既然人已经死了,不如我们去劫掠他们的种植园?”鲍德温很是兴奋地看向他的女船长。
“嗯,可以。”伊莎贝尔点头同意后,又朝正在搜刮尸体上的财物的法斯特看去,“法斯特,立刻集合队伍,去劫掠种植园。”
一听还有更多的好处,法斯特马上从一具尸体旁边站了起来,同样兴奋地答应着,“是的,船长。”
劫掠一座西班牙人的种植园要比单纯的狩猎活动有趣多了。不仅可以抢夺到种植园主的大量财物、食物、酒水、马匹和马车外,还能抓捕到在种植园主眼中最具有价值的大量黑奴。将黑奴转手卖给其他种植园主,又可以得到一笔数目不菲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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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餐时间时,被派出营地狩猎野牛及野猪的火枪兵们陆续回到营地。每一个火枪兵的脸上都挂着获得拥有成就感的笑容。一看笑容便得知他们已经成功地完成了伊莎贝尔交给他们的任务,被火枪兵们带回营地不止是被枪击而亡的数头野牛、野猪,而且还抓捕到了很多活的野猪及几头健壮的野牛。
当火枪兵聚集在营地小广场上兴奋地谈论着这次的狩猎时,霍金斯船长却没有在回来的人当中看到伊莎贝尔及海事副官的身影。不仅如此,甚至连火枪队长法斯特和十来个火枪兵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霍金斯船长一把抓住一个火枪兵,语气显得异常焦急地问了起来,“你知道伊莎贝尔小姐和海事副官,还有火枪队队长在什么地方吗?”
火枪兵没有吭声,只是在回忆了一阵后有些胆怯地说了句,“船长,队长让我和另一些人去森林的北面狩猎野牛。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这时,一名在3层楼高的瞭望塔上担任警戒哨的水手把上半身伸出瞭望塔,看向霍金斯船长时大声叫了句,“船长,南面有两辆马车朝我们驶来!”
“水手,你看清是什么人驾驶马车的吗?”霍金斯船长松开抓着的火枪兵,仰起头看向对方。
水手又观察了一阵后,连忙笑了起来。再次探出上半身,冲霍金斯船长大声叫道:“船长,是第一火枪队的火枪兵!肯定是伊莎贝尔小姐回来了。”
“天主护佑,小姐终于回来了。可是,她们从哪儿弄来的马车呢?”霍金斯船长一边思索着边冲身旁的海事副官说了句,“快让人把大门打开,伊莎贝尔小姐回来了。”
“船长,如果您再不回来,恐怕霍金斯船长会派人去搜寻您了。”坐在第一辆四轮马车车厢内的法斯特,嘻笑着看